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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与被压的区别真的忒大, 苏筠已经精疲力尽, 温长青还在撩拨她, 她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理都不理埋在她身上的温长青,俩眼一闭, 就睡过去, 脑中划过最后一个念头, 她要反压!
将王妃吃干抹净之后, 温长青总算是心满意足, 搂着她家王妃同枕共眠, 虽是睡得晚, 大清早她却醒了。
温长青醒了也不老实, 对苏筠动手动脚, 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亲亲哪儿, 苏筠的意识迷迷糊糊,困得不行, 似又传来昨夜令人心悸的感觉, 温软的唇贴在她的额头, 缓缓往下移动, 她动了动眼皮,想翻个身奈何浑身没劲。
那张唇的主人又开始煽风点火, 苏筠眼珠子滚动几下, 她终于忍无可忍, 伸手便抓起伏在脖颈的脑袋。
没了那种酥麻的感觉,霎时又传来温长青凄惨的叫声:“啊,疼疼疼,王妃你放手!你又揪本王头发!”
苏筠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便见温长青头顶散乱下来的乌发,被她抓成一团,温长青见她稍稍睁开眼,急忙道:“王妃,你赶紧放手啊,本王的头发,迟早要被你给拔光!”
苏筠看都不看温长青正在装可怜的脸,她松了手,把眼一闭,无力道:“闹什么,给我一边去。”
瞧着王妃一脸倦容,“好好好,本王不闹你了,你好好睡一觉。”温长青揉了揉头发,她收起心思,侧躺在苏筠身旁。
“嗯不许再吵我”苏筠困意重重,感觉到温长青躺下来,她含糊道,“睡觉”
温长青右手撑起脑袋,抬起一双满含柔情的双眼瞧着她家王妃,她知道这个时候,王妃一定很累很困,因为她前不久,她有这种沉痛的经历。
从今以后,她明王爷总算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王妃。
苏筠放在被子上的左手,臂上那只七彩凤凰的颜色似乎更加鲜艳,温长青怔怔瞧着,一时竟出了神。
“凤凰。”温长青低喃。
她抬手欲抚七彩凤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只凤凰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就像她见过这只凤凰,或者说,她从看见它的第一眼,心里莫名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她喜欢它。
当温长青抚摸上苏筠左手臂的刹那,苏筠下意识将她的手甩开,猛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之后,似乎又想到什么,呼了一口气,又闭上眼。
温长青吃了一惊,不由得小声嘀咕:“这么警惕?”她再次抚上七彩凤凰时,苏筠便没了激烈反应。
“王妃。”温长青挪了挪身子,凑到苏筠耳边轻声唤她。
被温长青这么一吓,苏筠意识清醒不少,听见在叫她,便含糊应了一声:“干嘛呢?”
温长青轻笑道:“王妃,你觉不觉得我们之间发生的太快了,特别顺其自然,一点别扭的感觉都没了。”她顿了一下,“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本王上辈子,是不是也见过你呢?”
“你不别扭,我还别扭呢,上辈子我跟你肯定有血海深仇。”苏筠裹紧被子,挪着身子往床沿动了动,似迷茫似懊恼,低声嘟囔,“这叫什么事,我怎么就栽一个女人手里了呢”
“王妃。”温长青稍稍直起身,伸过身子再俯身,在苏筠脸上轻轻落下一吻,“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
“不许靠过来,离我远点!”
猝不及防又被亲了一下,苏筠下意识推开温长青的脸,她浑身还瘫软着呢,想起昨夜那番折腾,脸又火辣辣烧起来,一不小心对上温长青那双柔和的双眼,要不要这么温柔看着她啊!
羞得苏筠一把拉着被子盖住头:“你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王妃,你别害羞了,本王会对你嘤”诡异的叫声又从温长青嘴里发出来,不知何时,苏筠一只手又快又狠揪起她屁股上的嫩肉,“王妃你轻点,别掐本王屁股啊,要掐烂了!”
“烂了更好,一辈子别下床了!”苏筠不但没松手,反而掐得更狠,她突然想起来昨夜温长青说的话,亏她还一直内疚悔掉姑娘家清白来着,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苏筠怒了:“好你个温长青,趁我喝醉酒,居然敢勾引我!”
叫她嘴贱,反压就反压吧,还把秘密给说出来,温长青叫苦不迭,又不服气道:“王妃要是对本王没有贼心,就算本王勾引你,你也不会上当。”
苏筠大怒:“你还有理了!”
大清早被王妃又掐又踢,温长青忍痛含泪,弱弱辩解道:“本王再有理,在王妃这都说不清”
温长青特别不解,她家王妃生气了,为什么老是喜欢掐她屁股呢,她屁股与王妃有血海深仇么
苏筠忍住掐死温长青的冲动,她总算明白了,在温长青眼里,俩个女子的感情对她而言,仿佛只是一件很平常之事,可对她而言,似乎也没什么惊世骇俗她居然就这么接受了苏筠深吸一口气,她深深觉得,温长青若再与她待一块,真怕哪一天会失手弄死温长青。
“王妃,本王一定会对你负责。”温长青瞅着苏筠那张青了又青的脸,颇为委屈地说道,“本王也是王妃的人,王妃也要对本王负责。”
“闭嘴,我懒得理你。”苏筠裹紧被子,翻个身。
“王妃,你好狠心,一夜风流,下床就不认账!”
“既然是一夜风流,你一夜,我一夜,刚好扯平了么。”
温长青噎了一下,她家豪放王妃当真是一点不在乎清白。
“行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你赶紧起床吧,我还些困,想再睡会,没事别再吵我。”
苏筠打了个哈欠,她抬眼望了望窗口,从缝隙中透进一丝丝阳光,可她双腿软得不行,实在不想起床,床上又躺了个十分碍眼的,她都不能好好睡个觉,索性闭了眼,不搭理她。
温长青很识趣没再出声,昨夜太疯狂,王妃真是累坏了。
她直起身,轻轻绕开苏筠,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衫,穿戴整齐之后,转身给苏筠掖了掖被角。
温长青拾起外衫边往门走去,边小声嘟囔道:“哎呀,看来还是不能太任性,王妃照顾本王一晚上,这么辛苦,本王去厨房熬一碗滋补汤。”
本来快陷入沉睡的苏筠,听到温长青这番话,眉头当即紧紧一皱,她忍了忍,忍了又忍,终于睡意战胜理智,她带着掐死温长青的心,入睡了。
明王爷开开心心熬滋补汤去了,而明王妃则是睡到黄昏时分才起床。滋补汤真是明王爷亲自去厨房熬的,可明王爷手不沾春阳水,她起得那一把火,差点没把厨房给烧了吓得厨房的人,赶紧把明王爷连哄带骗给赶出去。
在经过你一夜、我一夜的风流之后,温长青与苏筠的感情明显回升,明王府大伙儿正说着俩人恩恩爱爱,谁知恩爱不到几日,俩人不知为了何事,又整天吵吵嚷嚷,甚至还打起架来。
温长青坚守底线,什么都可以让着王妃,王妃说东她绝对不往西,可床笫之事,万万不能退让!
明王府人人皆是一头雾水,明王爷与明王妃也不知是商量了什么事,每日总要去练武台上打上一架。
嘿,神奇,平日娇娇弱弱的明王爷,居然能把明王妃压得还不了手,明王爷打赢之后,那张脸无比嘚瑟的神情,让大伙儿都有点想砸上一拳。
在决定谁上谁下这件事的时候,苏筠想也没想便要与温长青切磋武艺,谁赢有权决定上下,温长青一口就答应,深怕她反悔似的。
经过几次切磋,苏筠傻眼,她总算明白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完全没想到,温长青居然深藏不露,武功竟比她还胜上一筹,她本以为温长青只是会点皮毛。
可怜的王妃,反压之路漫漫。
温长青从宫中带回来的舞姬,王妃没揍她,因为她老老实实,从来不去找青媚,王妃找不到把柄,一来二去,倒与青媚好上了,做了朋友。
成亲第四个月,堂台的五颗梨花树已经硕果累累,好几年未结果,今年却结果了,何贤这个怂包经常来她王府眼巴巴瞅着,最近几天已经开始成熟,何贤跑得越发勤快。
温长青倒是发现了,何贤这个怂包不是断袖,他居然对人家青媚有点意思,今日摘梨子,还屁颠儿地爬上树,说什么要给青媚最大最甜的。
温长青与何贤爬上树摘了一轮梨子,苏筠与青媚不甘示弱,趁着俩人休息,纷纷也嚷着要爬树。
苏筠是行动派,说干就干,那身子像只猴子似的蹭蹭往上爬,温长青看的心惊胆寒,坐在梨花树底下频频喊道:“王妃,你小心点啊!”
何贤也学着样子喊道:“青媚,你也小心点啊!”
温长青拿起一个梨子就砸他身上,笑骂道:“怂包,喜欢青媚就与人家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何贤赶紧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人家对我没这意思呢,说了以后见面岂不是尴尬极了。”
温长青嗤笑:“就你这个怂包样,活该娶不到媳妇。”
何贤哼道:“有媳妇了不起吗,没媳妇的我乐得自由自在,想去哪去哪,不像某个人,天天被媳妇管着,经常还得挨揍,也不知是谁活该。”
温长青:“我乐意。”
何贤:“”
如此看来,明王爷已经被明王妃教得十分服帖。
温长青喜欢王妃管着她,那说明王妃对她上心,挨揍什么的,哎,她还真得要少逗王妃,王妃生起气来真不是吹的,掐她屁股,掐得她走路都不太稳当,陪王妃逛街,总有热心肠的老板贴上来,给她介绍上好的拐杖
俩人爬树,俩人闲聊吃梨,这时,叶生急匆匆而来:“王爷!”
“嗯?”温长青回头一望,却瞧见叶生万分惊恐的脸,她眉头皱起,“怎么了?皇上又叫本王入宫?”
“不是”叶生难以启齿,他抬头望了望梨花树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把声音压得极低,“王爷,出大事了,王妃在这里,属下不好说。”
何贤奇道:“王妃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叶生跺了跺脚:“属下怎么说呢就是”
温长青放下酒杯,道:“吞吞吐吐,有事便说!”
“王爷,这可是你让属下说的!”温长青一瞪眼,叶生豁出去了,“方才外面来了一个怀孕的妇女,言辞凿凿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王爷的!”
“噗——”温长青还未喝下去的酒猛地喷出来,“你说什么?本王的孩子?本王什么时候有孩子?”
苏筠耳朵很灵敏,她听得何贤这番话,当即以为温长青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这下听得温长青这番话,脚下一滑,差点没跌落下去。
叶生低着头:“这事属下哪知道,王爷您心里最清楚不过。”
“唷,王爷,你什么时候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孩子了?”苏筠从梨树上飞身而下,落在温长青旁边。
温长青呆了一呆:“王妃,你知道本王”
苏筠拍拍温长青的肩膀,沉痛地说道:“好了,好了,我都知道,我都明白,都怪我生不出孩子。”
王妃你在说什么温长青一脸生无可恋,谁能告诉她,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苏筠目光落在他这方,何贤哆嗦了一下,忙道:“明王妃,我敢发誓,我最近真没有找明王偷吃花酒!”
“王爷,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的本事,都能让人怀孕了。”苏筠抬手理了理温长青的衣襟,温长青已经被震呆,而她家王妃豪放地挥了挥手,“都傻站着干什么,都去瞧瞧啊,本王妃怎么能让王爷的种流落在外呢。”
于是,正厅当中,大伙儿都一起来围观明王爷的风流事。
厅下跪了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女人约摸二十岁,跪着在那儿哭哭啼啼。明王妃没开口说话,大伙儿面面相觑,而明王爷也抿着唇不吭声,因为在来的路上,她的王妃警告过她,没允许不许她出声,王妃要自己来断这桩家事。
苏筠气定神闲,悠悠端起茶杯,悠悠喝一口茶,又悠悠开口问道:“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回王妃的话,六六个月了”女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将求救的目光望向明王爷,而明王爷当作没看到,她别过脸,给明王妃斟茶。
苏筠:“噢,六个月了,本王妃嫁来王府也不过才四个月,这个孩子,是你与王爷的露水情缘是吗?”
温长青低头在苏筠耳边轻语:“王妃,本王冤枉,本王根本不认识她,王妃一定要本王沉冤昭雪。”
“闭嘴。”苏筠无声张了张唇。
女人激动起来:“王妃,奴家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啊!”
温长青嘴角一抽,她没忍住,又凑到苏筠耳旁:“王妃,本王要是能让你怀孕,一定要生七八个。”
无人的角落,苏筠狠狠掐了一把温长青的屁股,温长青倒抽了一口冷气,挺直身子,紧紧闭上嘴,她再不敢打扰她家王妃断案。
苏筠慢条斯理地问道:“先别急,要真是王爷的孩子,本王妃也不会亏待了你,你说吧,你是哪儿的人?又是如何与王爷相识的?”
“王妃,奴家名唤五娘本是街中舞坊的舞女,六个月前,王爷来舞坊观舞吃酒,结果王爷喝醉了,就当时奴家并不知道已怀孕,直到两个月后,才发现有身孕,这才找上门来。”
苏筠点了点头:“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个孩子就一定是王爷的,而不是其他男人的呢?”
五娘哽咽道:“奴家就只有王爷一个男人,那天奴家陪酒也喝醉了,醒来便发现与王爷睡在一处,王爷衣衫不整奴家”
温长青转头向何贤投去目光,有没有这回事!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等等她好像记得,六个月前确实是与何贤一起去舞坊看舞来着,看得开心便多喝了几杯,但绝对没有醉,她好像当时是要了房间,就躺床上睡觉了,之后似乎有一个女人进来,差点把她衣衫给脱下来,幸好何贤来敲门,她一下就震醒。
何贤摇了摇头,他只记得明王爷确实是衣衫凌乱出来的。
“王爷,合情合理,你看怎么办呢?”苏筠笑眯眯地望着她。
温长青瑟了一下脖子:“王妃,你自己做主吧。”
苏筠道:“好,既然王爷让我做主,我就做主了。”她望着了站在一旁的叶生,冷声道,“五娘,是不是王爷的孩子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今日本王妃不与你计较,休要再胡搅蛮缠,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明王爷的种岂不是遍布天下?”
“咳咳咳——”温长青猛地呛个满脸通红,她倒是希望她家王妃,能生下她的种遍布天下。
苏筠道:“叶生,把五娘送回府,这个孩子与明王府无关。”
五娘哆嗦身子,挪动膝盖向温长青走去,她激动叫道:“王爷,这可是你的孩子啊!你的孩子啊!”
温长青嘴角一抽,这女子纯心来埋汰本王的吗?没看见本王的王妃,脸都黑漆漆像锅底那般了吗?
五娘被叶生架出去,苏筠便站起身来,对惊呆住的何贤与青媚道:“好了,戏也看完了,抱歉,我与王爷还有点事要谈,就先回房了。”她抬眼望着已经呆滞的温长青,“走吧,明王爷。”
王妃,本王不想与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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