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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花车去?”
黎韶立刻说:“有我在,坐什么花车,牵马过来。”
看着高头大马,红马还不耐烦地嘶嘶甩蹄,花雁随心里犯嘀咕,说道:“要不,你骑马,我坐花车,也一样快!”
黎韶不由分说将他拦腰抱住。
一个眩晕,天昏地暗。
恍过神来已经坐在马背上了,花雁随惊出一身冷汗,怒目:“给我轻点!”
黎韶笑得开怀,从背后搂住了花雁随的腰,贴得紧紧的:“没事,有我在还能伤了你?”一执缰绳,红马飞奔而出,快如闪电。
不多时到了观云阁。
马停下了,花雁随颠簸的心还没按回去。黎韶大手一揽,将他抱下,大不咧咧地拴马去了。回来故作讶异地说:“花君,脸色怎么这差,刚才我明明护得很紧啊。”
瞪了他一眼,花雁随揉揉发颤的腿,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去看吧,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看的了。”
黎韶嘻嘻地笑,笑完,生拉硬拽,愣是把花雁随拖上了观云阁。
居高临下,万家灯火一览无遗。
花府的格局也尽在眼底,南边是观景好去处;西边花府所有侍从护卫仆人匠人的居所;北边是待客之地;东边一隅,才是花雁随经常起居的地方。
花府比他出生时大了好几倍,这均是他的功劳。
清风袭来,秋气高爽,花雁随的惊悸也一点一点消去,心情大为愉悦。
忽然,听见咕咕两声传来,花雁随郁闷了,光顾着出来竟然忘记了吃饭,到底是继续观景呢还是去吃饭呢?
犹豫之际,黎韶魔术般拿出一盒蔓越橘酥:“花君,吃吧。”
你是故意的吧?
“是不是早就想把我拐到这里来了?”
“是你自己要来的!”
“哼!反正你是早就想和我呆到没人的地方,对吧?要不怎么连吃的都备好了?我就说你为什么非要当我的侍卫……”
“爱吃不吃!”黎韶飞快把酥点收回。
哪能不吃,花雁随捻出一块,放入口中:好吃,比平常更好吃!黎韶看他把橘酥一扫而光,笑了一笑:“你别总是憋在花府,元奚国的大好山水都白白浪费了。”
观云阁有三层楼,顶楼是赏景,一楼是待客,二楼有个房间,可供宿夜。
很快,花雁随扶着额头:“累了,我先去暂歇一下。”
那个房间布饰柔软,十分舒适,花雁随躺在花床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听见黎韶在叫他,声音不小:“花君……”
花雁随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黎韶用手指戳了戳他:“花君……”
不理。
只听见黎韶将帐子挂起,坐在床沿,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似乎思量了许久,把鞋子脱了,轻手轻脚与花雁随并肩躺着,喃喃:“花君……你,真的睡着了吗……”
这厮想干什么?
装死,依旧装死,花雁随把手握紧了!
呼吸,呼吸,呼吸。
黎韶翻了一个身,将花雁随抱住了!
……抱住了,他竟然……他竟敢……他竟然敢这么无耻!花雁随如晴天霹雳,霹得不知所以,微微动了一下。黎韶一滞,却没有松手,反而贴得更紧了,手本横在花雁随的胸膛,慢慢滑到腰际。
又不滑了。
等了好大会儿,浅浅的鼾声起了。
花雁随的心啪哒一声下来了,偷偷睁了一下眼,见黎韶闭着双眼,睫毛长长的,睡得正香,鼻子高挺,嘴唇微翘,亦是很俊朗的一个人。
什么毛病?
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花雁随忽然笑了,黎韶果然是很倾慕自己,不然,也不会想尽办法和自己亲近。
其实吧,被人喜欢、被人仰慕的感觉真是不错。别人都没这么大胆,,挺好。花雁随闭上眼睛,微微侧过身,大大方方伸出手也抱住了黎韶,舒舒服服睡着了。
清秋,微凉。
一缕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花雁随揉了揉眼睛。黎韶坐在门槛上,转头,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醒了?该回你的东府了!”
花雁随慵懒地将珠宝挂回身上。
白日里的观云阁景色更佳,忽然间不想回东府了,花雁随又揉了揉额头。
黎韶问:“你头疼吗?”
神色有点紧张。
花雁随一笑,狡黠按着太阳穴:“没有,难得睡得这么舒服的一晚上。”一边说,一边将昨天压根儿没吃的橘酥悄悄塞到床下去。
原以为黎韶还会有什么动静,谁知连续两天,他竟然都没有提出要走走,花雁随耐不住:“黎韶,你不是要出府吗?”
“你又不出,我出去干什么。”黎韶转着飞刀。
心底挣扎了好大一会儿:“你的武艺当真那么厉害?能把我护住吗?”
黎韶挑起双眉:“试试?”
于是,一年都出不了一次花府的花雁随,决定出一次——话说,又不是没出过,只不过懒得出而已。作为难得一次出门的机会,花雁随自然更是得好好收拾。侍女为他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正准备为他戴上头饰。
黎韶走进来:“我为花君装束吧。”
侍女瞪大了眼睛,花雁随饶有兴致:“你也会给人装扮?”你都把自己打扮成只比乞丐好一点儿,还会替别人打扮?
一旁的侍女很知趣地离开了。
黎韶指着花雁随身上那件华丽的长袍说道:“脱了!”
脱……?你确定?
花雁随眉毛纠成一团,十分纠结。
黎韶吹了一记轻哨,皱着眉,拨开排满一屋的衣服,最后掂出一件最为素朴的宝蓝色衣裳,扔到床上:“就这件!”
花雁随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黎韶斜眼:“脱了,穿上这件。”
“太寒酸。”
“这还寒酸?比我穿的繁复多了!”黎韶不解。这件说是素朴,也就是在花雁随的一堆花衣服中显得素朴而已,放在普通人的衣物里,只那丝质的衣裳透出的华丽光泽都叫人瞩目。
花雁随斜眼看他。
什么话没说,但那眼神就是彻头彻尾的鄙夷,把黎韶激怒了:“你脱是不脱!”
不脱!
黎韶上前一步,干脆、果断、利落地揪着花雁随的袍子往下一扯,撕拉一声,袍子应声扯裂了,裂得很彻底,从衣领一路裂到腰际,春光,无一遗漏。
两人震惊了,黎韶松开手,郁卒地说:“花君,我就是想帮你脱个衣服,太不结实了!”
到底多结实的衣服,才能经得起你的一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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