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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率低于50%的话, 会显示防盗章一小时哟。么么哒! 苏绒突然想到这么一出,也算脑子转的颇快。
趁着人都在,也都还没来得及跟他私下沟通, 先一伙儿人齐了跟他打个招呼, 显得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要是谁想回屋了再打电话数落家长里短,便是自打了自个儿现在这副和气的脸。
婆婆也好,这马月月也好, 谁敢这时候摆脸子说哪儿不开心?
等会周北行李一放,差不多该去忙外务和会议了,她们也未必能找得到他。
pad一关, 苏绒看了眼表:“卢妈差不多该去准备做饭了,记得煲个汤。”
她原本就习惯了如此使唤, 倒是卢妈颇有种身份倒置的感觉,神情相当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还是点了个头,表情沉闷的进了厨房。
“那……小雨你帮着月月看看最近的小考卷子?”汪如芸见马月月又窝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催促道:“月月——”
马月月撇了撇嘴, 明显不耐烦的站了起来, 把手机扔到沙发上。
她斜着眼看了眼苏雨, 吊着眼角道:“走吧, 去我房间里。”
苏雨倒没接茬,扭头看向苏绒。
“这么好的天气, 就在落地窗旁的桌子那坐呗。”苏绒哪里放心的下, 随手就关掉了客厅的电视, 笑道:“家里没人看电视,你们安心晒晒太阳做做题好了。”
马月月正想把她带进屋里使绊子,回头哭的梨花带雨跑出来,这苏雨有十张嘴都辨不清。
这女人怎么今天净跟自己对着干?!
苏雨相当听话的回屋拿了书包出来,把大小习题和草稿纸都准备好了,抬眸看向一脸愠色的马月月:“卷子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可以说无比漫长。
苏绒窝在躺椅上安心刷着微博,苏妈妈回屋休息去了。汪如芸一脸疼爱的看着马月月,不时的端茶倒水。
再熊的家长,碰到教育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会清醒几分。
苏雨作为尖子生,对于解题逻辑和思维方法都玩的很溜,虽然她打心底不愿意给这个欺负过姐姐的女生讲题,表面功夫做了十足。
只是,从前标榜‘热爱学习’、‘勤学好问’的月月,在同性面前,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动力。
她的脸快垮到地板上了。草稿纸上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涂鸦,头也开始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
汪如芸又不是个瞎子,过来端水几次,眼瞅着侄女昏昏欲睡的样子,关切道:“是不是姐姐讲的太快,听不懂的呀?”
马月月猛地清醒过来,露出一脸委屈的样子:“可不是呢么,讲得太快了。全是公式和概念,我跟不上。”
苏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这顺坡下驴的功夫,也是没谁了。
苏雨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你告诉我,这卷子上的错题,还有哪个没懂?”
“你的教法不适合我,”马月月摇头道:“我等哥哥回来再问吧。”
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多赖着他了。
“阿姨,我跟您说,”苏雨瞥了眼姐姐,突然福至心灵的开口道:“其实学数学这事儿,不管是不是尖子生,都得多做题。”
“是吗?”汪如芸愣了下,犹豫道:“好像是有这么个说法。”
“我们华师一虽然说的是素质教育,但其实大部分人都把所有题型做的烂熟,”苏雨原本就语速平缓,笑容又亲切可人,样子是十足的真诚:“我这儿资料整理的充分,初高中的题库都有呢。”
“你——你那是湖北的题型!我不做!”马月月慌乱道:“要做也得等我自己去买!”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这是哪里的话,全国的题都有共同之处。”苏雨耐心道:“再说了,我在这儿,你哪道题不会可以问我解题方法啊。”
马月月越听越急,直接眼眶红红的看着汪如芸求助道:“姑妈,我——”
“乖啊,你看姐姐多乐意帮你。”汪如芸巴不得有免费的家教,催促道:“多跟姐姐学,不会的就问。”
“错题已经帮你抄好了,你再做一遍吧。”苏雨站起来,把字迹工整的a4纸推到她的面前,举止大方又从容:“姐姐说书房有打印机,我帮你弄几份卷子过来。”
“哟,小雨的字真好看啊,人也好看,”汪如芸见她周到到这份上,难得感叹道:“月月,看看人家。”
马月月恼火的想摔东西,又不好发作,直接用极其愤恨的眼神剜了苏绒一眼。
苏绒倒是完全不介意。
这还只是个开头呢。小姑娘,好好补补课吧。
方才她都叮嘱过苏雨了,诸事小心。只要这马月月试图哭或者发脾气,要么自己在场,要么直接尿遁都成。
开头就打断她的表演读条就行了,简单的很。
苏绒假装在躺椅上假寐养神,再一次在脑中呼唤系统,开始读取宿主的其他信息。
宿主在一家传媒公司上班,看起来虽然工作量小薪酬丰厚,但背地里颇有玄机。
这家传媒公司的大头客户,就是自己的老公。
她只是在这挂个闲职,方便老板巴结他而已。
难怪折腾到这种地步都不被开除。
虽然苏绒知道这其中的真相,但是汪如芸并不懂。
她已经脱离职场和社会很多年了。
当初公公在世的时候,就发现婆婆喜怒无常,又喜欢感情用事,完全不放心把公司的大小事务交给她。
于是公司在当时便被一点点的交给了周北,而汪如芸也安心的做起了富太太。
她虽然喜欢指手画脚,但繁杂的财务报表并看不懂,索性放弃了权力,都归儿子管。
“二狗子。”苏绒玩味的看着马月月一脸苦逼的做题样,唤道:“你替我,给公司领导发封邮件。”
“好的,内容是?”
“辞职信。”苏绒琢磨道:“就说病后需痊愈许久,不忍心拖累公司进度,想辞职养病。”
老板收到信绝对会炸,这靠山说走就走,他还怎么跟上头的人交代。
大概率明儿会过来请罪安抚,也得让汪如芸开开眼。
自尊和地位这种东西,靠旁人衬托都得找回来。
马月月从来没有度过这么漫长的两个小时。
做什么题啊!!为什么这么难啊!!!
她想跑都跑不掉,不是苏绒躺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就是姑姑过会儿过来打量一眼。
早知道从前就不装了,这个时候还得硬着头皮做题。
大好的暑假就应该拿来煲剧氪金逛淘宝,凭什么得听她们的啊。
我爸妈在的话,肯定会心疼我的……
马月月越想越气,抬头看了眼专注看英文书的苏雨,只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都是爱美的年纪,马月月虽照猫画虎的涂口红气垫霜,还是盖不住蜡黄的脸色和一脸的痤疮雀斑
但苏雨本身生活习惯就好,又心静恬淡,无论从气质还是脸庞,都好的赏心悦目。
苏绒,你真特么的恶毒,搞个别人家的孩子来恶心我。
马月月眼珠一转,又开始想些鬼点子。
等我报复回来,让你双倍奉还!
“月月?”苏雨见她盯着自己,挑眉道:“做完了吗?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
卢妈也真是的,做个饭磨磨蹭蹭,怎么还没好!
马月月一嘟嘴,可怜兮兮的看向远处喝茶的汪如芸:“我饿了……”
“休息会儿吧,下午继续。”汪如芸关切道:“怎么样啊?”
“阿姨,这是我按照知识点给小月整理的题,大概是两个月的量,已经用红笔标记好次序了。等我们回去以后,您可以单独监督她继续补习的。”苏雨站了起来,把厚厚一沓纸分成两份,拿着向她走了过去:“这里面是初一初二的数学考点,应该很全面,您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拿去问问她的家教或者老师,是切合考纲的。”
“好好好,小雨都拿奥数金牌了,阿姨哪里会不信你呢。”汪如芸忙不迭道:“这个呢?”
“这个是答案,您收好了。”苏雨笑着道:“您到时候按照规定时间给她做完,可以对照着改改,不懂的将来问家教就好了。”
小孩子喜欢搞事情,就是作业布置的太少了。
苏绒笑眯眯的给妹妹比了个赞,心里一阵暗爽。
活!该!
中午的一顿饭,吃的相当诡异。
苏家母女笑的前仰后合,马月月全程黑着脸憋着气。汪如芸虽然左右看这个苏绒不顺眼,也不敢发作什么。
等苏绒被推回房间里,换好睡衣窝床上,二狗子才再次出现。
“周北更改了航班,会提前回来,大概是后天下午。”
“好。”
“您辞了工作,接下来……”
“你帮我定一把手工制造的小提琴,要最贵的那种。”苏绒琢磨道:“原主什么专业来着?”
“mba硕士,哥大毕业。”二狗子问道:“需要提供相关资料吗?”
“不不不,我想,这种程度的学历,还是可以自主理财的吧。”苏绒露出玩味的笑容,慢悠悠道:“这个家的账,该好好管管了。”
“对的,”苏绒一脸苍白的坐在凳子上,任由洛隐扶着她:“而且注意力越来越难集中。”
“神经衰弱。”医生挑眉开好药房,简短道:“给你开了调和的方子,记得多休息,不要操劳。”
“神经衰弱?”洛隐颇有些惊讶,看向妻子道:“要紧吗?需不需要跟公司请病假什么的?”
“如果长期下去,会让身体越来越虚弱,”医生解释道:“最好给她改善一下睡眠环境。”
苏绒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医生,我的手腕一直隐隐作痛,是不是也有问题?”
“可能是腱鞘炎,你再挂个号去手外科诊断下吧。”
果不其然。
宿主本身就是财务工作,回家以后又操劳过度,颈椎、手腕多处地方都出了问题。
洛隐又心疼又自责,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腱鞘炎的话,短时间内要好好调理一下,”苏绒叹了口气道:“如果再做体力活,可能会加重病情,以后更不好治。”
“家务先交给我。”洛隐不假思索的开口道:“你这段时间如果不舒服,直接跟公司请假好了,孩子上下学我去接。”
他们在地下室停好车,一起坐电梯上楼。
门打开的时候,苏绒的眉毛抽了下。
两个毛孩子把火车和模型零件丢的到处都是,果皮和零食袋也都乱糟糟的散在地上。
他们的破坏痕迹,从客厅到餐厅,从餐厅再到卧室,几乎哪儿哪儿都乱成一片。
“爸爸!你们回来啦!”
“妈!午饭吃什么呀!”
还没等苏绒坐下来,两个孩子便簇拥过来,一边一个挂在了她的身上。
“妈妈生病了,你们说话的声音要小一点。”洛隐见媳妇差点被扑倒在沙发上,抬手就把两孩子拎了起来,严肃道:“以后妈妈要休息的时候,你们都不许缠着她,不然以后都不许打游戏了!”
“那谁来陪我们玩啊,”洛扬委屈道:“妈妈不给我们讲故事了吗?”
“说话声音小一点!”洛扬敲了敲他的脑袋:“不许嚷嚷!”
“好啦,你去买菜,我陪陪他们。”苏绒温和的安抚道:“去吧。”
“你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打电话,”洛隐颇为不放心的看了半天,拿出毛毯和抱枕帮她放好,又再三叮嘱了小崽子们两句,这才拿着钥匙出了门。
待门关上之后,苏绒慢条斯理的喝了口热水,瞥向这对双胞胎。
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对于悠闲而精力充沛的人而言,是讨喜的小天使。
而对于精疲力竭的宿主而言,恐怕是一对小恶魔。
“妈妈,”洛扬小心翼翼道:“你真的不能陪我们玩了吗?”
“过来。”苏绒伸手拿过沙发旁的小黑板,勾勾手指道:“把那根笔给我。”
“妈妈来给你们讲个故事。”
两个小脑袋瞬间就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窝在了她的身侧。
“爸爸跟你们说过,小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吗?”苏绒笑眯眯道。
洛扬点头道:“说啦,是从脚丫子里蹦出来的!”
洛纯闷闷道:“他那是骗你的。”
还没等他们再吵起来,苏绒便拧开水笔,用白板给他们图文并茂的上了一课。
刚开始讲受精卵的诞生的时候,两个小孩还一脸好奇,不时提提问题。
随着孕期的变化,苏绒的简笔画也越来越直观,两个小孩都懵了。
“也就是说,妈妈你把我们两,像袋鼠一样装了九个月?”
苏绒笑着点点头:“如果妈妈中间一不小心受伤的话,你们就没有了哟。”
“那——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呢?”洛纯忽然明白了什么,略有些害怕的往她怀里缩了缩。
剖腹产这种事,还是不要说的太血腥比较好。
但是生命的诞生,本来就是疼痛而又残酷的。
等苏绒说完,又给他们看自己肚子上的疤痕的时候,两个孩子都沉默了。
“妈妈……你是不是差点死掉啊。”洛纯抱紧了她,闷闷道:“你之前肯定很辛苦。”
小孩子在最开始,都是无邪的一张白纸。
大人怎么教,他们便怎么生活。
如果苏绒不告诉他们生活的艰辛,他们便会一直无忧无虑下去,把所有的负担都甩给她。
第一步,当然是从感恩开始。
双胞胎虽然才七八岁,但都有了一定的理解能力,在听苏绒讲完他们的诞生之后,都闷了一会儿。
苏绒心知开始见效了,笑眯眯的给他们一人塞了一个橘子,佯装不经意道:“听说你们在学校里,天天值日么?”
“那是值日生,”洛纯精神起来:“我就当了一次,可威风了——”
“这样好不好,”苏绒剥着橘子,慢条斯理道:“以后咱们家里,你们每个星期轮流当值日生,谁把家里管得好,就给谁床头挂小红旗。”
两个孩子愣了下,眼睛里立刻露出惊喜的神采。
“小!红!旗!”
“这个星期,洛扬你先当。”苏绒笑着喂了他一瓣橘子:“要把家里收的像教室一样干净,好不好?”
洛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心里颇不是滋味。
直到妻子小病缠身,他才惊觉自己的失职。
两个孩子还懵懂无知,会不会在家里胡闹,又吵得她难受?
他掏出钥匙,匆匆的打开门,然后懵了。
两孩子一个在专心地低头扫地,一个在把玩具们按照大小码进收纳箱里,忙碌的跟家养小精灵似的。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爸爸!不许进来!换鞋!”洛纯紧张道:“这边的地已经拖过了,不许踩脏了!”
洛隐下意识地道了个歉,在门口鞋柜换好拖鞋之后才进来。
这么神奇吗?这是自家孩子?
他茫然地看了眼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客厅,木讷的开口道:“你是……怎么教他们的?”
“打扫这种事,他们在学校每天都会做啊。”苏绒又抿了口热茶,满足道:“咱们家的小值日生,很厉害呀。”
“我超棒!”洛扬的尾巴都摇起来了:“快夸我!”
洛隐怔了下,温声道:“我去做饭。”
苏绒神色一动,微笑道:“我陪你吧。”
“不用,我会搞定的。”洛隐自信满满道:“小事儿。”
虽然并没有相关经验,但是总不会太难。
他买了番茄鸡蛋,土豆牛肉,还有两个小菜。
总之做熟就好。
结果直到十二点,菜都没端上来。
苏绒饿的颇有些坐不住,还是凑过去看了一眼。
土豆被剁的乱七八糟,皮都没剥干净。
牛肉在被大火煮着,一看就没熬烂。
还有旁边的那盘黑色的迷之物体……是什么玩意儿?
“绒绒——”听到开门的声音,洛隐一脸窘迫的拿着锅铲转过身来:“快做好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料理好家里的事情。
但是目前内心已经很挫败了……
“其实很多人都觉得,男人不应该做饭或者处理家务之类的。”苏绒站在一旁,把电饭锅的按钮按下去:“其实,只是做少了,没有经验而已。”
“你是这个家里的男人,照顾我们其实也并不难。”
她并没有让他心里打退堂鼓,反而在消除他对自己能力的怀疑。
“洛隐,”苏绒抬起头,微笑道:“你会是个很棒的爸爸的。”
洛隐握紧锅铲,坚定的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是只有当苏绒彻底缺席的时候,洛隐才发现一个问题。
老婆罢工的日子里,他的生活像灾难片一样。
自家老妈是撒手掌柜,所有事就全都压到了他的头上。
两个孩子赖床不起,都出门了才发现有个没穿袜子。
早晨没有三明治和咖啡,只能在路边随便买点东西凑合。
更可怕的是,他的西装、领带,全部都要归他自己打理了。
苏绒的腱鞘炎有些重,每天还要去找中医针灸。她只要屈伸手指,都会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在这种情况下,洛隐哪里还好意思拜托她帮自己洗衣服。
但是没有被熨烫过的衬衫,穿到公司里以后,简直全程都会被同事行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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