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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子病了?萧耀前世可是学的农业,和畜牧业,实习的时候也没少给牲口看病。“香草奶奶,牲口小病我也能看,要不带我去看看。”
“麦子媳妇,你能给牲口瞧病啊,那太好了。”说着起身就拉着萧耀往后院去。萧耀心想真是个急性子。
还没到牲口棚就闻到一股恶臭夹杂着些腥气,牲口棚边上一个不算太高的男人,大约二十四五,脸很凶像,这时正满脸愁容,见他们过来就问道:“娘你咋过来了,咋还带个女娃过来。”
“这是麦子媳妇,她会给牲口看病娘就带她过来瞅瞅。”
“侄媳妇,不好意思我这是急的,说话不过脑子,你别挑你叔的理啊。”
“没事水生叔,我瞅瞅这骡子咋得了。”管和他前世差不多的人叫叔,都叫的这么顺口萧耀狠狠的鄙视了自己。
萧耀往牲口棚里望去,一头大黑骡子,看牙口有5岁了,骨架体型都不错,就是有病了显的蔫蔫的,毛色也有些发暗,腿也没什么力气颤颤的站着,萧耀过去拍了拍骡子屁股,骡子倒了倒,尾巴一撅屙出一大泡屎,稀里哗啦的奇臭无比,一点都不成型。
萧耀大体有些明白了,这是中毒了而且还挺厉害。就开口问了水生:“水生叔,这样情况大概有多久了。”
“有两天了。”水生答道,他怎么看萧耀也不像会给牲口看病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水生叔,你这草是哪割的啊?”萧耀又去了草料堆。
“咋这草有问题,我见东面那水塘边上草怪嫩的,就割了来。”水生也猜到了问题。
萧耀在草堆里挑出一把细细的草来:“水生叔,这种草叫毒芹,对牛马等牲口有毒,这骡子就是被毒到了。”
“哎呀,这可咋整,麦子媳妇可能治。”水生有些急了。
“水生叔,别着急这中毒不深我能解。”萧耀淡定的说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莫名的给了水生安心的感觉,他也没那么慌张了。
“香草奶奶家里有五斤干蒜头吗?”萧耀向着香草奶奶说。
香草奶奶想了想:“年前晒的,5斤能有。”
“那好奶,你去把几个小的叫来帮忙,把蒜头都剥了,捣成细泥。”萧耀有条不稳的安排着, “水生叔,你家有酒吗?要个5斤。”
“有的,水生也跑开了,去取酒了。”一会水生抱着个大坛子过来。萧耀掀开坛子一看愣了,他忘了现在这个年代是没有烈酒的,都是那种米酒浑浑的度数也不高。
见萧耀望着酒坛子不言语,水生连忙问:“麦子媳妇,这酒有啥问题,是不成吗?”
“不是的就是少了些,还要这些呢。”没办法了,那就多用点酒煮沸了增加度数吧,就是不知道这样可以吗?不管了先这样吧。
水生面露难色;“家里不够了,我去借点。”转身出了院子。
一会水生拿了个罐子回来了,后面跟着个小老头,个子矮小精神矍铄,一缕小山羊胡,手里拿个旱烟袋,边走边抽,烟雾腾腾的,暴露了他心里的烦躁。萧耀暗暗发笑这就像前世的火车头。
见这小老头香草奶奶忙迎了过来:“里正兄弟你咋过来了?”
“大妹子,这不水生来我家借酒,说你家的黑骡子病了,麦子媳妇在给治呢。不瞒你说我家的黄牛也病了,我正上火呢,这不就拉着老脸把牛带来,也让麦子媳妇瞧瞧。”里正也答道。
原来这小老头就是松树沟的里正,萧耀忙过来说:“里正爷爷,牛在哪要不我给看看。”
里正也没客气,“就在院子外面呢,麦子媳妇麻烦你了。”
“里正爷爷说啥呢,我看看,治不好你老可别怨我。”两人出了院门,院子外一头成年的公黄牛站在那,也是精神不太好蔫蔫的站在那,萧耀拍了拍牛架子,又看了牛屁股,上面沾了好些的排泄物还没干透。
萧耀明白了这牛也是毒芹中毒。那就一起治吧,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赶:“里正爷爷,这牛和那骡子是一样的都是中毒了,我们一起治吧。就是这酒?”
“能治就好,酒我让我家的几个小子挨家去凑。”里正脸上的愁容散去了,也不抽烟了,把烟杆在鞋底子上嗑了嗑,快步往家走去。
“里正爷爷。”萧耀赶忙叫住里正,“你让人,去田家打个招呼,几个孩子都在这,让他们不要担心了。”里正也没说话点了点头,摆摆手就继续走了。
院里的人就继续忙活起来,水生点起了大灶,将米酒倒入锅里热一下上。萧耀帮着剥蒜头和香草奶奶聊着。
香草奶奶先开了口:“麦子媳妇,你咋就突然嫁到田家了呢,平常也没听他们说起?”
这要萧耀怎么回答,萧耀就连忙差开话题:“奶,怎么没看到水生婶子在家啊?”麦秆听到大嫂这么说赶紧朝她递了个眼色。
香草奶奶愣了愣就缓缓的开口了,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好像是述说着陌生人的事,又好像是看透了一切,在也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她的情绪,眼神是定定的,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从香草奶奶缓慢的叙述中萧耀知道了香草奶奶也是个苦命而坚强的女人。当年香草奶奶也嫁到了邻县的一户人家,可嫁过去还没满3天公公就在上山砍柴的时候被狼咬死了,她就背了个克夫家的名头,新婚不到三月就被休回了家。家里的嫂子说她是不祥的人,不让她进门,她就在南山的山洞住下了,靠着一些刺绣的手艺勉强度日。后来还是爹娘,和两个哥哥给她凑了钱就在这村边建了间草棚子。水生不是香草奶奶亲生的,是那年发大水的时候,她去镇上卖绣品的时候在破庙捡的,当时水生因该还未满月,是香草奶奶背着他一家一家要奶喝,用省下的小米熬米汤把他喂大的。
水生也是个争气的,一点点就把家给过起来了。水生那时和老族长的孙女看上了,可他们嫌弃水生家不但穷还名声不好,没同意,把孙女嫁到了府城去了。水生一气之下出去打零工,因为肯下力气,东家搬去都城的时候把家里刚下的一匹骡子送给他,水生就带着小骡子和打零工的钱回村盖了这5间土坯房。
萧耀明白,香草奶奶说的简单,可一个被休的女子带着个孩子在这时代活的有多难。
正说着里正带了两个三十多岁瘦瘦的男人进来了:“麦子媳妇,来看看这酒够了吗?”一进院子,里正的大嗓门就喊了起来。萧耀非常怀疑这么小的身躯,怎么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里正爷爷,够了,倒锅里煮吧。”两个男人就马上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萧耀见酒煮的差不多了,就用个大勺子舀到个大水桶里,晾着。又把高粱倒在锅子里翻炒起来。
就见萧耀右腿站在地上,左腿搁在灶台上左手的肘关节放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巴,右手拿着大铲子翻动着。
里正和香草奶奶相视一眼,心里想这麦子媳妇哪都好,可就是一点也没有女娃的稳重。他们并没有怀疑这根本就不是女娃。
时间到了晌午里正就要回家吃饭。香草奶奶忙拦着:“大兄弟是我忙忘了,就在这吃,还回去干啥,等会还要过来,不够折腾的。我们也要做饭的,就添双筷子的事。”
萧耀也说到:“里正爷爷,香草奶奶都说了,那就在这吃吧,我也好蹭口。”要在村子生活一些关系是必须的。
里正想走,可又实在不放心那大黄牛就点头答应了。
香草奶奶是个干脆的起身就去忙了顺便叫了麦芽帮忙:“麦子媳妇,我把那野鸡和野兔炖了啊。”“都给奶奶了,就听奶奶的。”
中午大家也没按家里有客,女人、孩子不能上桌的说法,都围在一桌吃着,桌上就一大盆野鸡炖野兔,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炒小油菜,一大盆高粱米饭。因有事几个男的也没喝酒。
几个孩子有些拘束放不开,香草奶奶就不停的给他们夹菜,碗里都堆的老高。“你们几个孩子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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