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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原先身娇体弱的小婴儿已经长成了小包子。
外表上看还是一如既往的身娇体软,不过陈筠已经能够举起自己的骑士之盾了,五百多斤的骑士之盾,那又细又嫩的小藕臂轻轻松松举了起来,他的身体构造果然与常人不同么,陈筠小心将自己不同寻常的地方遮掩起来,连清柯都不敢告诉。
他必须一步一步小心走着,绝对不能有所差错,清柯是修道之人,又一心咬定他就是紫微帝星,陈筠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是什么神仙转世。
为了增强自保能力,陈筠的下一个目标是能够举起自己的圣剑,一把精致华丽的骑士圣剑,净重......两千斤。
游戏里轻描淡写的一个数字,到了现实中就显得略吓人了。
神剑他是想都不敢想,堪比十把圣剑的神剑是个什么概念,脑补一下就望而却步了。
所有的攻击技能,除了能够徒手发的光明裁决,其余都是需要在手拿圣剑的情况下才能使用的。
举不起圣剑就放不出大技能,举不起圣剑就不能召唤巨龙,举不起圣剑......就不算是真正的圣骑士。
他现在只能算是个牧师,用盾牌最多只能补个血、清个负面状态,效果还没有纯正牧师那么好,这种不伦不类的状态让陈筠很烦躁。
求八块腹肌争霸天下……求发达的肌肉、健硕的身体……求小麦色健康的纯爷们肤色,而不是白斩鸡!!!
陈筠捏了捏自己白嫩嫩的小胳膊,觉得自己思维又奔放起来了,赶紧把胡思乱想的思维给扯回来。几年下来,他虽然偶尔也有情绪激烈的时候,却被他很理智的克制下来了,至今都没人发现他的异样,没有药的日子很煎熬,不过陈筠知道,也许这是个突破,如果他能够在脱离药物之下控制住自己的狂躁症,也许就离康复不远了。
别人是戒毒戒的死去活来,他是戒药戒地煎熬纠结。
陈筠尽量让自己远离人群,平时上朝的时候是无可奈何,不过由于龙椅处在最上方,倒还在忍受范围内,习惯了也就这样了。
倒是平时在后宫里,就显得孤僻了很多,大臣们给他安排了玩伴,陈筠相处了一阵子以后就让他们回去了。平时宁愿一个人待在书房恶补大燕国的风俗民情也不愿意出去玩。没有人来教导他,他就自己学,没有能把皇帝培养成才的书籍,他就去翻看乱七八糟的野史乱纪,以前整理代码时候的脑子告诉运转,将所需要的讯息整理规划起来。
也只有在那个时候,陈筠才觉得自己是有用处的。
“怎么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白龙关切地倒垂下脑袋,尾巴像围巾一样以一种宽松到不会掐着他的力度绕着陈筠的脖子固定好。
陈筠撅起嘴巴,像个孩子一样地抱怨道:“敖粑粑,早朝好无聊。”
可不就是无聊,下面的人都觉得他年纪小,不该懂这些,自顾自地讨论着,他就像个装饰品摆在上面,完全被大臣们排除在了政权之外。
而凡是他能参与的话题,不过都是他们挑选出来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白龙的名字叫敖翔,很有意境和寓意的一个名字,陈筠可以看出来他告诉自己名字的时候有多自豪,高傲地仰着龙头,金色眸子里的自信光彩晃花了陈筠的眼。
很傲然、很霸气、很......桀骜的眼神,自由、孤傲、翱翔于天际,有一种任何事物都无法束缚他的感觉。
那一刻陈筠压抑在心底的本性被它慢慢勾起,有一种激情燃烧、热血沸腾的感觉。
陈天才曾经这样评价过:他的灵魂就像一头在大自然肆意奔跑的狂狮,被抓住后关进华丽的动物园中,即便动物园高度仿真了大自然的环境,狭小的空间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他早晚会被人类社会中衍生的牢笼所逼疯。
陈筠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评价自己,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敖翔......翔......
请原谅经历过网络大爆炸时代的陈筠笑一个先,他真的是憋不住了,敖翔,多么有“寓意”的词。
由于自他出生起小白龙就一直在他身边没有离开过,刚开始这只小龙很矜持,陈筠也因为初到陌生的地方显得有些孤僻,渐渐的,发现不管发生什么事小白龙都会待在自己身边后,陈筠尝试着与它搭话,后来就发现了它的特殊之处。
除了自己,其他人都看不见它。
多年相处下来,陈筠知道小白龙对幼崽独特的疼爱方式,明明它自己就是一条小龙,却一直执着于呵护幼崽,于是戏称了一句敖粑粑,刚开始只是叫着玩,没想到叫着叫着反而喊顺了口,也就没有刻意去改变这个称呼,反正小白龙自己都默认了。
以敖翔而言,陈筠身上的龙气实在是太浓郁,拥有他本命龙珠的气息,真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总忍不住对他更呵护一些,更柔软一些,更亲近一些......
小白龙愣了下,金色的瞳孔映出点点暖意,轻声道:“再忍忍吧,时辰也差不多了。”
陈筠轻轻嗯了一声,视线顺着下方看去,没过多久就放空了思维,发呆中......他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去参与下面人的谈话呢?这样会引起他们的警觉么?万一再被送来几个玩伴来“教坏”他怎么办?
陈筠纠结,手有点痒痒的,每一次看到那些人贪婪的嘴脸,都有一种想要糊他们一脸裁决的冲动。
不管怎样,早朝,是他逆袭前最重要的积累环节。
他要是真的懒得上朝,自然可以像先帝一样推了,反正他还年幼不是吗?
不上朝,不知道朝中的官员信息,何谈逆袭?
这些人可是将他当成白痴在逗呢,昨天的李太傅还给他洗了一下午的脑,陈筠怎么可能一直吃这样的暗亏?他是以完成任务为目标,但也不是吃了亏就忍气吞声的人,底下让他吃亏的人,总有一天都会讨回来的。
什么北方连年干旱,南方又频发水灾,秋收时节蝗虫过境,几十家村庄颗粒无收,全都是屁话。
陈筠坐在大殿的龙椅上,看着大臣们无聊的吵嘴,视线没有焦距,仿佛就像个没有灵魂的精致娃娃,这样一个粉雕玉琢、如同福娃娃一样的装饰皇帝,可不就是大燕国的吉祥物么
一个两个都想把他培养成碌碌无为的笨蛋,三个教导的太傅除了平时尽带他玩以外更热衷于给他洗脑。
陈筠冷笑:现在就让你们得意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很圆润的!
其实别说是天灾人祸了,自小皇帝即位以来愣是连个地动都不曾有一个。
北方干旱确实,北方已经连续七天没下雨了,比起南方来说确实干燥了许多。南方大水没见这几天连绵阴雨么,前两天有个堤坝被水冲垮了,淹没了十几亩田地,可不就是大水么。蝗虫灾害也确实存在,比之先帝在位时候却减弱了不少,那些大臣也甭管灾情严不严重,直往夸大地讲,围绕的主题只有一句话:皇上你看,百姓们那么苦,是不是该开国库了库存钱不够没事,咱们天都附近有的是富商巨贾,再加几成税收呗。
左丞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小皇帝,站出列来行礼道:“皇上,依臣的所言,天都的百姓生活无忧、犹有富余,若是在天都依照人头来加大税收,能快速解决燃眉之急。”
小皇帝空洞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嫩声道:“众卿还有其他想法吗”
财务大臣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上前道:“皇上,近几年国库因赈灾救民已经严重亏空了,臣觉得该把天都周围的百姓都按人头重新编写户籍,一人算一份税,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应该全部分开算,其中成年男子有劳动能力的应该收的最多。”
他一说完,左丞相眼里就闪过了一抹精光,他摸了摸自己胡子,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众卿还有其他想法吗”小皇帝在上座重复着这句话。
底下的大臣以如何分配各人的税收方案为话题又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
增加赋税,反对的声音也是有的,朝中有不少人曾经买过官,甚至有些人他们本身就在暗地里经营了店铺,祖先明令禁止的官员不得经商犹如屁话,没有了正确的约束,那些官员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放肆地大量敛财。
他们有的还有双重身份,增加富商巨贾赋税无疑是触犯了他们的利益。
小白龙环在陈筠的脖子上,龙脑袋枕在他的头顶,发出不屑的冷哼,竖瞳冰冷地看着那些丑态闭露的大臣,“一群贪得无厌的吸血蛀虫!”
陈筠眨了眨眼,空茫的眸子恢复了应有的神采,他动了动僵硬地脑袋,抬头小声道:“我能反驳他们吗?”
小白龙一噎,声音放柔了一些,隐隐地还透露着无奈:“不能。”
小白龙轻声道:“尧烨,你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可是你没有权利,如今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在获得足够的实力前,你不能轻举妄动。”
尧烨是陈筠这一世的名字,作为一国之君,名字自然是祖宗辈分流传下来的。
小白龙沉默片刻,轻叹道:“我知你心里是有分寸的,地底的龙脉已经恢复了生机,百年内这个国家暂时还不会灭亡。”
如果国家灭亡了,一切都是白搭,陈筠绝对不会乐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今听到敖翔的话,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陈筠感激地摸了摸小白龙,在它的同意下轻轻捏捏它的胡须。
小白龙轻颤了下,缓缓答道:“太后不同意财务大臣按人头征税的提议,左丞相提出的增加商人赋税又遭到群臣反对,那些人现在在给太后施压。尧烨,你准备怎么处理?”
“皇上如今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又有三位太傅共同教导,太后是不是也该回后宫去颐养天年了前朝之事,您一届女流之辈自然没有皇上懂得多,又何必插手扰乱政务自讨没趣。”
“你!”太后冷哼一声,厉喝道:“放肆!”
“臣恳请太后回宫颐养天年。”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太后扰乱政务的事做得也不少了,没少招惹群臣的仇恨,之前若不是清流们极力支持、小皇帝又是真的才牙牙学语,他们才一直忍受到现在。
左丞相向身后的人打了个眼色,昨日才给皇帝上课洗脑的李大人出列,正色道:“后宫不得干涉政务是祖制,如今皇上已经到了懂事明理的年纪,太后不该继续在前朝听政了,那样只会落人口舌,于太后与皇上都不利。”
陈筠知道这是第一个考验,沉吟片刻便缓缓道:“母后,儿臣觉得李大人说的有理。”
陈筠眨眨眼,纯真无邪的脸上懵懂又无辜,说出口的话却让秋容心凉了半截:“母后还是回凤栖宫去吧,儿臣已经长大了。”
李大人微微弯起了唇,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
小白龙中肯地点头道:“以退为进,太后不在了你也能施展拳脚,此举有利也有弊,不过还是以利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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