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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看出了扶卿容的心思,但大皇女最后的视线落在东里梅珞,“听梅珞说,你有一样东西放在她的手中代替着保管,现在皇姐过来,只是想求证求证。”
扶卿容眉一拧,“求证。”
他们这般伤人,当真只是一个求证这么简单?
“皇妹是不信皇姐吗?”大皇女踱上前一步,微微笑道。
“信?”扶卿容就是再傻,也看出这位大皇女居心不良,“不知皇姐指的是何物?”
“这个,就要问皇妹了。”大皇女微微冷笑,“东西可不就是皇妹深藏起来了吗?”
扶卿容突然间对那个藏起来的东西很感兴趣,那东西,对大皇女来说,很重要。
“我不知道皇姐在说什么。”扶卿容装傻,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初藏了什么,“如果皇姐是来接妹妹回朝,很感动,可若是打了什么主意,皇家可不要怪我了。”
眼前的这个扶卿容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变得让她这个皇姐都觉得不认识了,大皇女的瞳孔缩得更紧,危险气息,环绕在她们姐妹之间。
“商国宴王妃,果然非同凡响!”
这一句,扶卿容就当她是在夸自己,“谢皇姐夸奖。”
大皇女侧身一手负后,冷锐的视线斜视着扶卿容,“卿容,我需要什么,你应清楚。”
“我不清楚。”扶卿容回答得干脆。
见扶卿容继续装傻,大皇女眼中布满了层层的阴霾,“我会让你很清楚。”
话落,站在她身前的人纷纷逼前一步,大有你若不乖乖的就让你好看的势。
扶卿容微微摇首,笑道:“皇姐,你似乎弄错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与你争皇位,带着你的人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大皇女眸光一眯,素手一摆,逼前一步的侍卫马上又退回来。
“既然如此,那就请皇妹交出来。”素手一摊,伸手要索取。
扶卿容自然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惜,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藏了什么。
这种时候,不可能大大咧咧的问东里梅珞。
而直觉上告诉自己,这种处境下,最好是不要向大皇女透露任何东西为好。
思及此,扶卿容眸一眯,后面的诸葛琉宴立即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动作,手一摆。
诸葛琉宴更是先一步的疾掠出去,不过是这片刻的缝隙,已经闪身到了扶卿容的身边。
扶卿容身微动,人就落入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没余一丁点的缝隙。
诸葛琉宴这一举,两边的动作立即僵直住。
大皇女眯着深黑的眼眸凝视正立在前方的诸葛琉宴,脸色蓦地阴沉。
她到是忘了,这诸葛琉宴是商国的王爷是个难以应付的人,而扶卿容早已是商国的宴王妃,大皇女的脸色更加阴郁了。
“宴王爷,久仰大名。”
对于自己这个妹,不论怎么变化,总是有些理解的。
扶卿容善良,圣域人人而知。
所以,大皇女从一开始就没有将扶卿容放在眼里,本该是容易解决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半路跳出一个诸葛琉宴来。
诸葛琉宴不论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令人头疼的人物。
“圣域皇女,不过如此。”
他指的是大皇女对自己亲妹的所做所为。
大皇女闻言,果然冷笑一声。
“宴王爷也是出身于皇室,又岂会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大皇女冰冷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诸葛琉宴环着扶卿容,半句不言,脸色冷酷无情。
“走。”一个走字,就将扶卿容带离现场,往前面走去。
巫国圣女等人也紧随身后,对峙不成,只有散去。
他们彼此都知道,想要在这里一分高下,只会两败俱伤。
身后的随从立即紧跟上去,丢下大皇女等人在身后。
“大殿下,这……”
大皇女眼眸一眯,摆了摆手,“不必追了,他们逃不掉。”
“东西就在二殿下的手中,这若是放过此次机会,只怕下次再难有这样的好时机。”
“本宫知道如何做,还需要你们来教本宫如何做吗?”大皇女的脸色一寒,声音更是冰寒如雪。
众人低首不语。
说来,大殿下仍旧是念及血缘亲情。
“殿下,如今,我们应如何做?那东里梅珞分明是知道东西的下落,却替二殿下隐瞒着。若那东西不取回,殿下您就名不正言不顺了,我等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贴身护卫上前,正色道。
大皇女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心软,可是,扶卿容现今是宴王妃,多了一层身份的她,对自己很不利,但也不能鲁莽行杀。
“别忘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诸葛琉宴。”
“一个诸葛琉宴没什么可怕的,只要殿下取回那东西,就是十个诸葛琉宴也未必是对手。”
“糊涂!”大皇女低喝。
身后人吓得立即噤声。
“现在的皇妹已经不是过去的皇妹了,你们当真以为一个诸葛琉宴没什么可惧?那个人,不要小看了。”
大皇女冷冷地眯起了双目。
后面,没有再多言。
扶卿容现在的身份确实是有些复杂,掌握了圣域的权力不说,还是商国权力无边的宴王妃,不论是哪方面,都胜于大皇女。
现在大皇女只是有名无实的继承人,皇帝选择的人是扶卿容。
扶卿容等人离开了险地后,就直接给斛律式邯疗伤。
看来,他伤得不轻,将东里梅珞面前的重击都挡下了,这样忠心的部下,实在难得。
扶卿容按住他的脉门,感觉他的脉搏。
东里梅珞平静的眼中闪着好奇和担忧的光芒,“卿容。”
“他伤了筋脉。”扶卿容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
东里梅珞眉头一拧,看着撑到现在昏死过去的斛律式邯,他已经许久未受过这样的重伤了。
看到东里梅珞眼中的担忧,扶卿容起身,道:“只要注意休养,后面应该不会有大碍,我给他施上几针。”
纵然现在东里梅珞现在脑中有大疑惑,扶卿容什么时候学了这般高超的医术,竟然能这般自信说出这样的话。
对扶卿容,东里梅珞选择了相信。
扶卿容也没有在意东里梅珞是怎么想的,只管动手治疗就是。
扶卿容的医术那绝对是不可置疑的,连自己都可以医治的人,还能有什么她救不活的。
“我从来不知,你竟有这样绰绝的医术。”就是武功也是如此,没有一样是与原来的扶卿容是重叠的,她现在完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扶卿容收了银针,听到东里梅珞的话,也无其他的反应,过了良久,扶卿容清浅出声,“圣女似乎忘了,我是另外一个人的事实。”
经她这一句提醒,东里梅珞眼底立即闪过一道极其的苦涩与难过。
扶卿容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怜悯,如果真正的扶卿容复活了,那么就没有现在的扶卿容,她很担心东里梅珞会不付一切代价,将原来的扶卿容招回来。
黑色巫法,扶卿容虽然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却感受到前面东里璋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东里梅珞一抬头,就看到扶卿容眼中的戒备。
这样冰冷对待自己的扶卿容,让她很伤心,如果是原来的扶卿容绝不会如此待自己。
东里梅珞从识破了她灵魂的事实后,就没有真正的将眼前人看作是扶卿容。
东里梅珞与扶卿容从小就几乎是在一起长大的,所以,若论了解,东里梅珞要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了解原来的她。
“谢谢。”她谢扶卿容救了斛律式邯。
扶卿容没有多大的反应,走出了屋外。
诸葛琉宴上前来,紧握住了她的手,抬头同样带着几分戒备地看着一眼平静的东里梅珞。
东里梅珞站在门槛前,看着他们二人握的双手,慢慢地闭上了双目。
“今夜我们就离开此地。”诸葛琉宴心中有些不安。
这个东里梅珞太邪呼了,给他的感觉比那大皇女还要危险几分。
扶卿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正如她心中所担忧的那样,她信不过东里梅珞,救她,也不过是在帮自己罢了。
现在,只有东里梅珞和诸葛琉宴清楚,扶卿容体内真正的灵魂是别人的。
巫法又是神秘密黑暗的东西,只要东里梅珞肯付出代价,那种黑暗的力量真的可能会影响到她也不一定,正如诸葛琉宴所说的,这里必须马上离开,是非之地,越快离开越好。
当夜,诸葛琉宴带着扶卿容离开了这座城池,直往下一个城池而去。
不管后面如何,他们都得走。
“王爷,后面有尾巴。”
扶卿容和诸葛琉宴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皱眉,前方也有一股力量正扑向他们来。
巫国之内,果然是不安全。
一行人勒住马儿,原地停滞。
“殿下,我等为您开路,只要到了那巫国与圣域的地界,就有人接应了。”后面的俊美男子策马过来,冲扶卿容说。
扶卿容眉头一皱,“东里梅珞与我相识?”
俊美男子一愣,颔首,“是,从小,巫国圣女就来往两国之间,听闻儿时,殿下与巫国的圣女就是最好的朋友,后面殿下被皇上派出门历练……”
后面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扶卿容闻言,凝眉,十一二岁的孩子就被派出来历练,也不知道圣域的皇帝是如何想的。
当然,她并不知道圣域皇室的规矩。
被派出来历练,说明皇帝看重你,委以重任。只有这样,扶卿容才最有资格继承皇位。
皇帝这是暗示所有的圣域人,他们未来的君王只能是扶卿容。
这样的一个信息传出,大皇女岂会甘心。
所以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也是情理所在,皇帝明知这会给扶卿容带来危难,却仍旧执意让她出来,也不知这般是对她的溺爱还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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