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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们就近找个酒店’, 笛梵跟裴守易从商务酒会这边出去, 她就知道又被裴守易骗了。
裴守易目的明确的牵着笛梵的手,和她十指相握, 直至往榆市最高档的酒店开去, 到酒店压根没去前台登记, 裴守易带笛梵直接乘坐vip电梯上楼。
这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
进电梯裴守易迫不及待的将笛梵抵在电梯里面亲吻。
笛梵启齿咬在裴守易的唇瓣,掐裴守易腰上紧致又硬邦邦的肌肉, 不满道, “裴守易你还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不可相信!
笛梵下口不轻,裴守易冷吸了声,吻更深更霸道, 他低喘气息,笑道, “男人渴望下的那些话你也信, 不过欲擒故纵吧了, 能高尚到那里去?意思到了就够了。”
“……”笛梵。
“笛梵, 我们的第一次,我能真的委屈了你?不能随便。”裴守易低头, 把玩似的轻点笛梵的唇,语气缓慢又慎重。
他不可能真的随便找个酒店要她。
笛梵闻言, 抬眸和裴守易一双火热的眼对上,那眼睛掺着欲望跟他此时的身体一般强烈, 他语气和神情却是认真与诚恳。
笛梵被裴守易吻压得昏昏沉沉, 有些犯浑, 眼迷迷糊糊的睁了下,双手紧手,扣在裴守易臂膀上的衣服,谨慎提醒,“裴守易,别太过分,电梯里有摄像头。”
裴守易非但没停下,反而在笛梵嘴唇上更为为非作歹,空隙间裴守易开口,“正好,那样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省的我追着你提心吊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
提心吊胆?
他何时提心吊胆过?他们两个的事情上,哪件他不是运筹帷幄,埋好陷阱等她自己掉进去?
笛梵恼羞成怒的咬他,很疼,裴守易也舍不得放开,他捧着笛梵脸颊的双手拇指一圈圈轻轻抚慰笛梵的脸蛋,干哑能吐火的嗓音低低吐声,“逗你玩的,这部电梯保密性极强,透不出去。”这点上,裴守易比笛梵还忌讳,早有所安排。进电梯笛梵一直在电梯角落里,整个人被裴守易高大身影遮挡住,完全看不到她的脸,摄像头里只有裴守易伟岸的背影,一双支撑在电梯角落两侧的手臂。
到底裴守易,只是规规矩矩的亲吻笛梵,没有丝毫逾矩。
笛梵招架不住,也拒绝不了裴守易强势的吻。
一度深陷,回应、缠绵。
电梯气息越发重,两人也乱了。
酒店的套房是一梯一户,保密性真的极强。
至于笛梵她是怎么双腿盘在裴守易强壮精湛的腰上,又是怎么被裴守易抱进去房间,被他放在那张大床上的,是怎么把裴守易身上的衣服被她扯得乱得不成样,她不清楚了。
裴守易没急着要笛梵,手指轻轻捋着她不算长的头发,慢慢地裴守易修长的手描绘笛梵精美饱满的曲线,一会,他开口,嗓音干涩发疼,“笛梵,你知不知道,从上次在上海看你穿上这种礼服,我对你的渴望一天没停息过。你穿成这样,让我没法控制,时时刻刻压你。”
裴守易此刻的嗓音极为诱惑。
令人招架不住。
甘愿沉沦。
笛梵搭在裴守易臂膀两侧的手指轻轻曲握。
‘嘶’礼服从笛梵露背地方毁灭。
五位数的裙子就这么瓦解了。
笛梵的人也被裴守易翻过去,趴在床上。
那一刻。
笛梵整个人,痉挛在一块儿。
有痛,有愉快,还有渴望。
她的这种感觉太美妙。
这样的摄取远远不够。
裴守易恨不得把命都丢在笛梵这里。
裴守易停留在她最深处,轻吻笛梵,诚然表态,“笛梵,从今天开始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算我的命都给你。”他的女人必然要拥有世界上最好、最珍贵的东西,只要他能给了,他毫不保留,不能给的也要想尽办法给她!
笛梵在裴守易胡来中,找回一丝理智,她气息不稳的问,“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她才不稀罕这些不切实际的宣言。
“做爱。”裴守易侧头在笛梵耳垂上吸吮、轻咬后,挤出两个字。
“……”笛梵接着恢复几分问出起初就想问的问题,“所以这就是早上所谓的有另有正事要办?”专门就近开房间?
“这还不算正事什么才能算?”裴守易吸住笛梵的唇,在她唇瓣上强势碾转,“别分心,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你享受一晚上。”
“……”笛梵。
两人没羞没臊的做了大半晚。
裴守易把他想要的姿势统统做了一遍。
笛梵配不配配合他都有的是办法,让她配合。
而裴守易特别衷爱后面。
房间内两人平静了,夜也很静,弯弯的月亮皑皑的白光轻洒在大地,挂在天空的的星星一闪一闪,偶有清风越过湖面,湖中荡漾晕开成一圈圈水帘,畅快有安静。
裴守易一双硬邦邦的腿霸道夹着笛梵舒服匀称笔直的双腿上,头埋在笛梵的锁骨处轻轻咬着玩,得意低笑几声,“我是你第一个男朋友。”
他并不在乎这些旧观念,只要喜欢就是最好。
但自己深爱的女人,第一次是自己的,到底还是兴奋。
“第一次怎么了?第一次就活该被你笑?”笛梵瞪裴守易,手一扬有劲无力的在裴守易肩上打了下。
裴守易握住笛梵软弱无力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不是笑,我怎么会舍得笑你,我是高兴。”
笛梵轻笑了声,不听他这些,眯眼问他,“裴守易,你在这方面这么老练、厉害,老实交代,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笛梵也不会在乎这些,都是成年人有过,正常。
竟然说到这上面来了,当作闲聊。
裴守易亲了亲笛梵的嘴说,“多谢夸奖。虽说我深知自己能力强,但能得女朋友夸奖,三生有幸。”
“……”笛梵无言以对。
没脸没皮的男人,笛梵发现裴守易在她这里真是的没来越不要脸了,笛梵瞅裴守易一眼,“你少给我岔话题,正面回答。”
裴守易思忖一会,点头道,“有过。处过一个三天的相亲对象,很不幸,我被绿了。”
“……你很遗憾?”笛梵笑问。
“我倒是没什么,白女士气的大病一场,从此对相亲对象有了阴影,再没帮我安排过。”裴守易又紧补一句,“白女士是我母亲,不久将来你就会见到。”
“……”笛梵。
“除了相亲对象,这多年还真有一个。”裴守易说罢,手在笛梵面前摆了摆。
“……”笛梵瞪他,“龌龊。”
裴守易不以为然的挑眉轻笑,“是吗?你不是在这种龌龊下欢愉过几次?”
“混蛋!”这种事拿出来讲,真是够不要脸!笛梵抬脚往裴守易大腿上踹去,“嘶——”
真疼啊!
跟好好的肉撕裂一样。
“疼了吧?叫你别乱动,不信。来,我给你揉揉。”裴守易笑着说,手不安分的往下探。
“不要!”笛梵双腿并拢一万个拒绝。让他揉,她只会更疼。
“你说不要就不要?由不得你了。”裴守易低的一笑,轻车熟路的找到笛梵的娇嫩的痛处。
这次,裴守易当真没乱来,安安分分的给笛梵揉痛处。
笛梵踏踏实实的躺在裴守易怀里,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兜罗,轻唤他,“裴守易,胜远和易盛目前情况我们都清楚,而且胜远局势不稳。”
易盛曾多次想要并购胜远,胜远诸多股东对易盛芥蒂颇深。
她作为职业投资者,该遵守的规矩必须遵守,和裴守易在一起,有违职业道德。
虽说签约胜远是她个人一意孤行,一个人名义签约,和总部关系不大,她也不用按照总部的条款来进行操作。但胜远很多有旁心的股东对她多是口服心不服,她倘若不能在胜远做出点成就出来,又和对手公司的老总有了这层关系,无非就是丢了块把柄往他们手里送,胜远便多一分危险。
裴守易懂笛梵的意思,他不反对,她人都是他的了,护她,为她在这个圈子保驾护航,是他首要责任。
裴守易握着笛梵的手,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叹气,“我这命怎么这么苦,三十多岁好不容易有个女朋友,刚刚在她这失了身,就被地下情了?”
“滚一边去,得了便宜还卖乖。”笛梵无奈一笑,脚尖轻踢裴守易一下。
裴守易其实会听话的人?当然不会。
他一个翻身笛梵被他擒在身下。
两人亲亲抱抱的没一会儿抱在一起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笛梵和裴守易手机里各躺着十几个电话。
裴守易下床时,笛梵还没醒,裴守易到更衣室取了酒店标准睡袍,穿好后给笛梵取了一件女款的睡袍,动作轻微的放在床边,又俯身低头在熟睡中的笛梵的额头上落了个吻,便拿手机到阳台上回电话。
是郭遂东和助理打来的电话,裴守易拨了郭遂东的号码,“我休假几天。你没听错。”
郭遂东在电话里炸毛了,以为自己幻听,裴守易把电话拿远了些,等他那副破嗓子穿透完成,再把手机贴耳边回,“ lp那边你跟老韩过去吧。”
“不是啊,没搞错吧?你这个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人,现在竟然要休假?还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我跟老韩?老裴你这次在外面出差不会是受了什么打击吧。别啊,别这么想不开,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生还是挺美好的!”郭遂东最近还琢磨着要不要给裴守易申请一个‘长达十年没休息一天的老板’的吉尼斯记录,这就歇菜了?他这算盘落空了,这简直就是人生打击!
“以后你们要习惯。”他和笛梵都忙,总有一个人需要留点时间出来,不然哪还有时间谈恋爱。
一会,裴守易听见房间有细微的动静,估摸是笛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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