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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梵撇开话题, 问家里情况, “小凤现在还好吗?”
提到妻子,笛译刚硬的语气瞬间柔软, “刚过两个月的身子, 还是有点虚, 小家伙在她肚子里闹腾的很,她吃不好也睡不好。这个不孝女, 等她出来后我一定要好好打她一顿, 在肚子里就这么闹腾她妈,将来还不知道得怎么折腾。”
小译的性格和父亲性格截然不同,他有担当, 顾家、懂得疼老婆,笛梵很欣慰, “怀孕前三个月孕妇比较不好过, 小凤家人都不在身边, 一个女孩能有勇气舍弃家人远嫁, 证明她把你视为生命中的一切,你一定要对加倍她好。孕妇在孕期容易胡思乱想, 你仔细点。”
“我知道,我都知道,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我保证把你的弟媳妇儿、侄女照顾的好好的, 等你回来, 就可以看到白白胖胖的小姑娘了!”
小时候, 笛译常说,将来我一定要生一个像你这么漂亮、能干的女娃。
姐我有种预感,将来你一定会走出大山,会成为你想要的那种人,过你想要的那种生活。
“姐,以后你不要往家里打钱,我们够用,你还要找男朋友还会有家庭,你也知道我们爸妈是什么情况,嫁妆肯定不会很好看。我知道你性子强,心气高,你看上的人必然上人中龙凤,所以你更要留着钱在手上为自己置办点好东西,城市里的人都讲究门第,对外地媳妇瞧不上,我不想他们家看不起你。”笛译明白,笛梵对当年高考的事情一直愧疚在心,这些年每一个月都会把钱都寄回来给他。
现在手上经营的农庄、大棚都是笛梵给他的,他和小凤的生活虽不宽裕,但日子还算舒坦。
其实,他真的不想干什么大事,即便真的学有所成,他还是会回到村子里,种种庄稼,养养牲口,守好这方土地。
不需要浪费那么好的机会,所以他从没后悔过当初的选择。
“我爱上的人必然不是会看中这些,他所在乎的,所爱的都只会是我这个人。”微微灯光中,笛梵眼神笃定的看向身后的裴守易。
裴守易闻言,极为感触,翻邮件的手颤了下,抬头一双眸子和笛梵四目相对,笛梵嘴角轻弯,裴守易的眼瞳十分深彻,随刻他修长的腿大步上去,将笛梵拥进怀里。
两人都无声。
却是最无间的信赖。
笛译在考虑事上一直比她成熟,她是表面上的纸老虎,笛梵平了平唇,抬眸看去,目光模糊了窗户,“我也用不着那么多钱,你的农庄刚刚起步,用钱的地方多,多预留些在手上不会错。”
笛梵和笛译聊了会儿家里的情况,小凤醒了,笛译挂了电话。
讲完电话,笛梵靠在裴守易怀里也没动,裴守易安静的抱着她,两人目光静静地看着窗外星光闪闪的大地,心情很平静。
一会,笛梵艰难启齿,“我家里的情况有点乱。我爸嗜赌,这些年从没间断过,正也因为他赌博,家不再是家。前年小译的农庄才有起色,被他一场大赌,花光所有小译积蓄,卖了农庄,今年才建农庄。”
笛梵淡淡的一笑,涩涩的开口,“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是到底还是想他好好的。其实真的要说出来也都不是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我爸除了这点不好,他正常的时候对我们挺好的,记得小的时候我想吃山霉,不管很晚他都会去给我摘。可自从染上赌瘾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打我妈妈,骂我和小译,气病了奶奶。”
裴守易薄凉的唇瓣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他揽着笛梵微微颤抖的肩,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溺爱道:“父母之间的血亲哪里能说断就断的,你别想那么多,当前之首要就是把手上的项目做好,以后岳父大人的事情我来处理,他的事情我来承担。”
笛梵郁闷的心情一下子散开,低笑,“我爸爸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一大座山存在,还不得天天显摆,越赌越大了?这个风势你可不能涨!赌这种泥沼只会让人越陷越深。”
“好,听你的,以后我们里的家,都听你的?”裴守易结实的双臂在背后环着她,头埋在她颈窝处,嗓音温润。
笛梵有湿光的眼里有质疑,裴守易这种满脑袋主张的大男人会听她的?信鬼吧。
笛梵骤然发现她又被裴守易套路了。
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什么岳父大人?
他套路得很远啊!
笛梵抬头正见裴守易笑得得意。
笛梵扬手在裴守易肩头打了下,裴守易低头含住笛梵的唇,一遍遍撕磨、亲吻。
慢慢地笛梵身体柔软下来,心思进来,仰头回应他,双手滑落至裴守易的臂弯,紧揪住他臂弯上的衬衣。
裴守易大手探进她的睡衣深处,摄取他想要的。
黑夜倒影中一双温存的人。
情深意切迷茫之际,裴守易将笛梵放在床上,他在她之上,他的指腹一下一下揉着笛梵的脸颊,一双讳莫如深的眼凝着笛梵认真又怜惜的说,“梵儿,以后你再也不会委屈,我会把你以往受的苦统统都宠回来。”
佛说:历经世间磨难,踏过千山万水,只是为了遇见更好的人。
笛梵信裴守易就是她的那个更好的人。
笛梵朦胧的一双眼看着裴守易不做声,忽而仰头含住裴守易的唇。
裴守易不动,把所有的主权都交给笛梵。
吻一浅一深不停止。
最后一步时,裴守易轻咬笛梵的耳垂,哈气,嗓音沙哑、干裂,“笛梵我们也生一个和你弟弟小孩作伴?”
裴守易套路越来越远了,这个笛梵现在还不会答应,“滚开点,没点正形儿!”
“滚不开来,不信你感受感受。”裴守易边说边带着笛梵的手去他的领地。
硬如钢铁,且滚烫。
“这样你还忍得了心让我滚开?”裴守易嗓子一怔,低笑,一双眼是无尽的邀,紧着裴守易又补上一句,“你不应声,我也不敢硬来。”
裴守易想要孩子的事情并非开玩笑,刚刚听笛梵叮嘱她弟弟孕妇怀孕的事情。
裴守易就在想,笛梵怀孕后的样子,挺着大肚子,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或者对他呼来喝去的模样,心生一种渴望油然而生,毕竟他不再年轻,他这个年纪该有个家庭、老婆、孩子了。
笛梵还不想要孩子,他只能等。
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这一年半载。
他等笛梵胜远项目结束,等她和美国伯特公司解约。
之后,什么便宜都被裴守易占尽,他搂着笛梵在怀,精神抖擞。
笛梵的床很香很软,跟她人一样,舒服。
裴守易自顾把玩着她的手,低头在她手指上落下一串串吻。
笛梵有气无力的拍开裴守易的手,气息弱弱的问,“裴守易,你怎么就那么爱翻我的阳台?也不怕摔得半死。”两米的距离不算短。
裴守易又吻了吻笛梵的手,不以为然的勾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笛梵抬脚踹了裴守易腿一下,无奈太硬太结实,而她整个人都是酸软的,想要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大的力气。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治治他,不然早晚,她真的要被他拆掉了。
之前说好力度轻点,一到床上就变卦,所有的主权都被他占领。
笛梵想到另一件事,便问他,“裴守易你说句实话梵梵第一次出现在我阳台上是不是你干的?”这件事笛梵现在结合裴守易翻阳台的过程,极有可能是他干的。
裴守易浅咳一声。
没急着回,因为不但这件事是他干的,还有件大事也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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