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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作品: 念念图之 |作者:西子一笑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8-22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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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守易把床头升高些许, 把床架支过来, 笔记本打开摆在笛梵面前。

笛梵仔细的查阅so讯的数据。

so讯的大数据不算好,相比她预想中好太多, 订购量也不错。

笛梵嘴角满意扬了扬, 还想继续往下翻阅, 裴守易扬手扣住笛梵的电脑,“数据也看了, 现在没有理由不休了?你休息, 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笛梵点了点头,裴守易把床放平稳, 低头在笛梵额头上亲了亲。

裴守易转身把行李箱平放地上,一边从行李箱拿换洗衣服, 一边叮嘱, “我不在这会儿, 有不舒服记得按铃。”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除了伤口微微疼, 没什么大事。

裴守易太紧张了。

笛梵心里暖暖的,嘴角咧着笑, 盯着裴守易的背影。

裴守易回头见笛梵笑得欢喜,他扬唇问, “笑什么?”

笛梵笑容没收敛,“你这样紧张, 要拿不知情的人听到, 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重病, 随时都需要监护。”

“胡说八道!”裴守易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搁,严肃道:“笛梵,你一句不跟我唱反调,依我一句,让我顺一次心,好受一点,不行?”

“没气度。”笛梵低嚷。

裴守易轻笑,“我没气度,你还有机会躺在这里跟我斗嘴?”真要没气度,从回国哪天起,便会被他牢牢扣在身边,什么也不让她做。

*

先前还好阴雨缠绵的天气,这会儿天际竟折射出一道亮光。

这大概是榆市一个月来的第一束阳光。

笛梵心情很美好,她安安静静的翻阅着书,等裴守易。

裴守易洗完澡,拿了一件他的风衣给笛梵披在肩上,把她包裹严严实实才出门。

笛梵拢了拢衣服,“还没到寒冬腊月,你就把我裹得更粽子一样,到冬天了我还不得裹棉被去上班了?”

“这个主意不错,我去定制几条中国式花棉被送给你,保准每个冬天都暖暖和和的。”裴守易牵着笛梵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笛梵。

“以前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让你冬天穿上毛衣和毛靴。”以往每当见笛梵穿着单薄,大冬天的脚上踩一双单高跟鞋,脚冻得通红,又一次裴守易正巧听到她和同事对话,笛梵说,“宁愿冻死,也不要穿的那么臃肿。”

裴守易眉心当时锁了又锁,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丢到她脑袋上。

“所以这就是每次出差你让我抱风衣的理由?”每次都说你不是我秘书,你不需要做这些,每次就他把她当秘书使。

“嗯哼。”裴守易傲娇的哼了声。

“你套路还真深啊!”笛梵长的一声叹息。

“没点套路,你还能是我媳妇儿?”裴守易自豪的笑,握着笛梵的手更紧了,“媳妇儿,什么时候嫁给我?”

“看你的表现吧。”结婚,年纪到了,也没什么。

“你这是答应了?”笛梵不回他,裴守易跟得到答案般欣喜,“不回复?我真当你答应了?”

笛梵唇线微勾,不回裴守易,步子往前迈。

裴守易掐了一下笛梵的手,“慢点走,步子不要太快,别碰到伤口。”

裴守易话刚落,兜里的手机响,是在外出差的韩再城的电话,汇报项目进展。

裴守易一边接电话一边牵着笛梵到亭子中,“别忙坐——”

裴守易后面那句‘椅子凉’还没说出来,被电话中的韩再城抢了话,“艹?做?老裴,你在做什么?啧啧啧——你不会背着笛小傲在外面偷腥吧?”韩再城咋呼。

“……”韩再城的声量不少,笛梵挨着裴守易近,全数听进。

笛梵扭过头,看去别去。

裴守易脸一沉,把外套脱下垫在椅子上,才示意笛梵坐。

裴守易转身回韩再城的电话,“我没去过y市那边如何?”

“还行吧。环境不错。妹子水灵”韩再城沾沾自喜的说。

回完韩再城感觉似乎很不对劲。

果不其然,裴守易淡淡的开口,语气几分悠然自得,“那好,你别急着回来,直至项目结束,不开玩笑。”

“……”韩再城呵呵几声,他被套路了,他自己真是找死,和玩套路的心机oldman都,找虐,韩再城心有万马奔腾。

裴守易电话讲的时间不短,笛梵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护士调皮乱跑的小病人束手无策一会儿,她的目光落在裴守易的背影上,此刻的裴守易单手插在西裤兜里,他讲电话、谈工作和平时在她面前不同,他的神色专注又严肃,裁决果断又精确。

雨后初生的阳光,很温和,斜斜的倾洒在裴守易轮廓分明的脸颊,又从两家映在他黑色衬衫,他举手机的手腕上的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整个人矜贵又梦幻。

笛梵对此时的裴守易想到两个字点缀。

禁欲

这两个词,笛梵对裴守易还真不敢用。

扯淡

笛梵摇了摇头,这个男人有毒。

不能多看,否则深陷不自拔。

笛梵转过目光,拿出放在裴守易风衣里面的手机看,手机屏上跳出一则财经新闻上是管弦鸣在外市签约地皮的新闻很醒目。

图片上的管弦鸣和平时的没什么两样,神色淡淡,让人摸不清他的喜悲。

“在看什么?”裴守易两手撑在石桌上把笛梵包围在胸前,他低头轻吸吮了一下笛梵的耳珠,深幽的目光落在笛梵手机屏幕上,他淡笑,“下手还挺快的嘛,我以为他至少还得等上一个月。”

不像管弦鸣的风格,捕猎者中他是最能耐得住性子的人,这次他急了。

“管弦鸣怎么忽然跑到苏家的底盘争地皮了?”笛梵好奇的问。

裴守易在她身边坐下,双搭在笛梵椅子上,指尖轻勾笛梵耳珠玩,淡笑中深不见底,“你这几年在国外有所不知,苏家这块肥肉大家早已视作为囊中之物,管弦鸣这次为大家切开了一条缝,不都淂一拥而上?”

苏家曾经在商界也算作呼风唤雨,何等威风。

只是,家族企业斗心勾角、各怀鬼胎太多,不团结,雄厚的底子近年被苏家少当家挥霍干净。

但只要做进一步换血处理,苏氏前景依然不可估量。

这也是猎手们等待他垂死挣扎的缘故。

裴守易深沉的目光眯了眯,继续说,“苏家这几年内部斗争不一般,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了。这次少当家的丑闻,对股市打击不少,管弦鸣这个时候夺了他们的食,无意致命打击,只是他还是太急了。”树敌太多,对手握众大项目的中南并没有好处。

笛梵笑问,“你是不是也有想法?”这么大块肉,向来喜肉的裴守易会放过?当然不会。

“再说吧。”裴守易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又拉着笛梵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咬了咬,目光温和,“我现在的心都落你身上了,无心朝政。”看得人太多,他不习惯和太多人分食,肉要一个人吃才有意思,慢慢嚼才香。

“鬼信你。”笛梵拍开裴守易不安分的手,嗲了声。

“我是你男人!你不信我,信谁?”裴守易掀眸,严肃有认真的凝着笛梵,握她的手更用力,低头含住她干而不失柔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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