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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不不用了……嘻嘻呵呵,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嘿嘿……”耳边热热的气息已经让人心猿意马了,腰间的两只大掌又惩罚性地恶意骚扰着敏感的笑线,程苒儿被刺激得又酥又麻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挣扎着连连求饶:“啊!救命啊……嘻嘻哈哈……哎哟相公……我不行了……”
“哦,还敢不敢了?”
“哈哈……不不敢了,相公饶命啊,哈哈哈……”
盛大的花园中响起一串串快乐而温情的嬉笑讨饶声。
“奴才叩见八皇子殿下!”哎哟妈呀,这声音可真硌人的慌!
程苒儿抬眼便见一拿着雪白拂尘的娇小人影弯腰站在面前,半抬着的脑袋露出半张保养的很不错的细腻无暇的雪白肌肤。
人妖?程苒儿整一个愣住了,为那人的容颜,更为他刚才说的话。
一直就觉着慕容子然的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真是一个皇子这么牛B。
程苒儿继续坐在刚才的位子上一边支着小脑袋瓜子遥望自家相公在不远处与刚才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唧唧歪歪,一边嘟着小嘴若有所思。我的老天!咱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狗屎,随便掉一深山野林里也能砸上个帅到掉渣又宠我宠上天的落难王子,嗯,还是个眼看着就要东山再起了的落难王子。
乖乖,这可不是普通的好运哪!单凭咱是皇子的女人这条,以后的日子可谓是大富大贵吃香喝辣,吃喝不愁,既不用费神上班赚钱还有免费的美男享用,假若哪一天被抛弃了指不定还能狮子大开口索要一笔为数不小的青春补偿费,简直是美的冒泡!
哎呀呀,小女人做到咱乍地步,夫复何求吖!
可是,怎么就是觉着怪怪的呢?脑中那枚刻着金灿灿“大内”二字的腰牌鬼魅般地在脑中盘旋,程苒儿烟眉轻蹙,下意识地将小手捂上曾经被拈夜狠狠创伤过的心口处。
是什么,在扑通扑通地不安跳动着?
老实说,不喜欢这里,不喜欢这座华美而富丽堂皇的宫殿,到处都充斥着死寂沉重的束缚与角斗气息,没来由地令自己感到窒息与压抑。
讨厌这种不详又不清晰的第六感,万分厌恶。咱是贪图荣华富贵,但绝对不会白目到把自己的幸福给贪进去。一入宫门深似海,小时候看宫廷剧,对皇族就一向没有好感,皇族的男人永远不会是专属于自己的男人。
“咦?这是什么?”正想着,程苒儿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右手腕心上竟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朵小花样的印记,含苞待放仿若娇艳的小菊,却红得妖娆。
试着用力揉搓一番,却依然亭亭玉立。
耶?自己的手腕上什么时候存在过这种胎记,我怎么不知道?程苒儿很是讶异,不禁好奇地将手抬高想对着阳光细细端详研究一番,却立感一片阴影压来。
“懒儿,在做什么?”不知何时已经和太监老儿结束私语走回程苒儿跟前的慕容子然轻轻笑着,拉过程苒儿悬空的小手置于大掌中温婉揉捏。
“呃,没啥,相……啊,不对,皇子……呃,殿……哎哟,到底要叫你什么啊?”骄阳下的慕容子然英挺得令程苒儿有些晕眩,一下子便忘了手上那诡异的灵异事件,转而纠结于那恼人的称呼上。
看着程苒儿一脸明显带着赌气并暗含嗔怪的懊恼模样,慕容子然脸色微变,猿臂陡伸急急地一把将程苒儿锁进怀中:“叫相公,叫相公就好,懒儿,不管身份如何变,我都只想听你撒娇般甜腻腻地唤我相公……”
“切!”见慕容子然这般着急,程苒儿安心至极差点就会心而笑,却还要故意扁扁嘴,装作委屈地低下了头,阴影下叫慕容子然看不清她的表情。
哼!就虐虐你!连真实身份都要隐瞒到最后一刻,也忒不把我这个老婆放心上了!
程苒儿这般别扭姿态看得慕容子然心都要碎了,带着些许的慌乱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对不起懒儿,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有我的苦衷,给我点时间,日后我一定一一向你交代,可好?”
“干嘛不现在啊?”程苒儿不满地抬头瞥了眼慕容子然此时极度小心奕奕的眸光,解释还要选个黄道吉日?你丫吊人胃口好玩啊?
“殿下……”某大煞风景的尖细妖孽嗓音再一次见缝插针,不过这种不痛不痒的催促方式显然对忙着安抚娇妻的慕容子然很无效啊。
鸟都米有鸟一下身后依旧恭敬颔腰却明显已带焦急情绪的太监,慕容子然扳正程苒儿的身子眸光如水地盯着她高高嘟起的小嘴,继续好言好语地耐心征询老婆大人的“特赦令”:“娘子,为夫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你先和梅姑姑回我的碧淼宫,晚些我便回去与你会合,嗯?”
听慕容子然这么一说,程苒儿这才发现那太监身后还毕恭毕敬地站了个嬷嬷不像嬷嬷看衣着又貌似比宫女高一等的女人。话说,这位梅姑姑不是面瘫吧?
看着那张和容嬷嬷不相上下的冰山寒脸程苒儿一张小脸都快皱成肉包子了:“不是吧,你要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这么个一望无垠的陌生地方?”
见她孩子气的苦瓜脸一露,慕容子然便知道她没有生气。于是大松口气,好笑地刮了刮她可爱地皱起的小鼻子,柔声安慰道:“放心,皇宫虽大,但只要你乖乖的不乱跑闯祸,我就随时能够找到你,相信为夫,嗯?”
“唔……好吧……”虽然不情愿,程苒儿还是难得善解人意地挥手跟慕容子然道了别。
只是,嗯,跟在慕容子然身后的小太监临走前竟然用谜一样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瞥了程苒儿一眼。某苒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很理所当然地直接回瞪了过去,只是那双有如透视镜般的穿入她灵魂深处的眼神,啧啧啧,想想就慎人得慌。
汗,这皇宫里果然盛产怪胎,尤其是人妖级别的怪胎!
“程姑娘,请随我来。”梅姑姑自始自终都没拿正眼瞟过程苒儿,就只是面无表情地从发呆中的她面前掠过,也不理睬身后的人是否有跟上便径直向前走。
不是八皇子妃,是程姑娘;不是“请随奴婢来”,是“请随我来”;不情不愿,好像多看自己两眼都很掉价似的。
一向大大咧咧的程苒儿自然是不会想要计较这么些个无聊透顶的等级观念封建细节,只是这位梅姑姑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轻视与过分风轻云淡的不屑态度,都似乎无不在强调着某种东西,叫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算!反正相公说了,见过公婆就能马上带我回涟漪山庄的,才懒得理这些个狗眼看人低的又盲目自尊自大的奴性人士呢!哼哼,你们再骄傲,还不是个奴才,谁看不起谁啊,切!
大大地吐着舌头做了个滑稽的鬼脸,程苒儿自我满足般地哼着小调,一蹦一跳地踩着轻快的步伐远远地跟上那位冰冻梅姑姑赶着投胎似的步伐。
话说这皇宫气氛压抑是压抑了点,但风景还是粉不错的嘛,程苒儿一路走一路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很乡霸地东张西望着,时不时砸吧着嘴发出一点乡绅气十足的赞美,比如说这朵花好红好美哦,那些琉璃瓦看起来好闪好值钱之类云云。
嗯,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御花园了吧?程苒儿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望着百花葡思考着,栽个花草也弄得这么整整齐齐的实在碍眼,也忒缺少现代流行的凌乱美感了。
于是,某自认为相当有艺术天分的新生代园丁一时兴致大起,兴味盎然地开展了她伟大而邪恶的艺术创作……摧花抽枝可谓是无恶不作,作案现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梅姑姑刚开始还能几次停下脚步回身僵硬地出声制止某苒的残花行为,但到最后也只能是耐心丧尽,干脆唇含蔑笑冷眼鄙视地站在一旁观望,准备等她疯够了再继续走。若当时兴头上的程苒儿能够细心地观察一下,她是能发现梅姑姑眉眼中暗藏的那股子幸灾乐祸的。
“嗷嗷……”正玩得不亦乐乎之时,几声来熟悉的叫唤不远不近地倏然传入程苒儿灵敏的耳内。
笨笨?程苒儿怔然而顿,不可置信地停下了手旁的一切动作,急忙瞪大眼睛四处远眺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天!在对面的假山旁,一个玉冠华服的人正侧背对着程苒儿半蹲在地上,从某种角度上看,不时有团毛茸茸的东西越出那人宽阔的背挣扎着出现在程苒儿视线中。
如果那两团毛色相似的爪子和隐约可见的圆滚身躯还不足以证明那是笨笨的话,那么那个被扔在一旁看着极度眼熟的包包就足以完全说明问题……那是某天程苒儿突发奇想,画出草图后软磨硬泡容嬷嬷帮自己做的现代双肩包,在日曦王朝绝对的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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