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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定格N秒,无人敢扰……
果然,在这种电压超过十万福特的美男温情注视下,咱们滴程苒儿童鞋不出一会儿便很没悬念很没出息地沦陷了。
呈石化状态的程苒儿就这么雕塑般一眨不眨地直楞楞瞅着眼前笑得倾国倾城的慕容子然,嘴里的无敌尖尖牙早已忘了使力地由咬手指变成了含手指,就连那一双贼溜溜气鼓鼓的水眸现在都几乎可以用“呆滞”二字来形容了。
就这样继续僵持着,直到一阵阵酸麻的感觉袭上口腔,某苒这才发现含得太久,自己的小嘴已经泛酸了来着。
呃,太了,咱不是在闹脾气来着吗?怎么又被他给迷昏头绕进去了?
“嘴酸了吗?”此时慕容子然竟像心有灵犀似的笑得一脸的了然,我靠!他怎么知道的?程苒儿吃惊地再度瞪圆了本来就不小的眼睛。
“要不休息一会儿再接着咬,嗯?”说罢慕容子然狡黠地一眨眼,故意用那只被含着的手指在她檀口中轻轻一搅,立刻引来某苒浑身敏感的一颤。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快速蔓延,程苒儿本能的一个哆嗦,自己小嘴儿竟不受大脑控制般的合紧了唇瓣,丁香小舌瞬间无人化自行启动着像儿时舔棒棒糖那般贪婪地吮吸起了口中那诱人的异物。津液与指腹因被咬破而流出的鲜血缠绕交融着绽放出不令人讨厌的腥气,最后竟像幻成一股清甜的酒香似的使人沉迷沉醉。
嗯,别说,还真是蛮甜蛮销魂滴。
几乎是毫无预兆的瞬间失重,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定格的画面,是小木头相公惊慌失措的呼唤。
“呀……”
悬空扑腾的程苒儿哎哟哟叫着,在落地的刹那间本能地护住自己可怜滴小PP。呜呜,每次都是PP先着地,爆花了啦!程苒儿凄惨地哀嚎一声后,这才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来,睁眼让自己快速适应这熟悉的异样黑暗。
很好!咱得承认,大白天的在众目睽睽底下勾搭日曦王朝神圣俊美的八皇子殿下调情这种事干得的确是有那么点伤风化,有那么点亵渎圣女姐姐纯洁的公众形象,但我们好歹也已经算是合法夫妻了吧,圣女和自己的老公恩爱不违法吧?要不要这么直接把老娘踹到这冥想界来啊!不知道棒打鸳鸯会遭天谴的哦!
显然,这种莫名其妙地就被踹来冥想界的突发状况成功地点燃了某苒的本来就不小的火气。
于是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在空旷的夜寂中扩散开来:“怪老头,我限你立刻,立即,马上,秒速给老娘滚,出,来……”
嗯,话说正当某苒摩拳擦掌叫嚣着,只待那该死的不解风情的老头儿一出现就猛扑过去把他的宝贝胡子一根一根拔下来的时候,那不知死活的怪老头一如既往地在一层淡淡光晕的笼罩下自阴影中晃晃悠悠地颠了出来:“呵呵,来啦来啦,许久不见,释音倒是很想念老朽啊。”
传说,在人家不爽的时候却笑得异常开心的人,是世界上最欠揍的人。
因此,丝毫不需要客气的,程苒儿一个上前直接拽住怪老头的花白胡子横鼻子竖眼的,无与伦比的泼悍:“死老头,我就知道又是你!有事找我也分个轻重缓急吧,有必要非在那么销魂的时刻把老娘召过来吗?再让我多享受一会儿会死哦!”
“呀呀呀!痛痛痛……你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无礼了!”怪老头儿抽着凉气吃痛地哼哼着,特紧张特小心地把自己可怜滴宝贝长白胡子从泼妇苒魔爪里拔过来以后,这才大松口气嚅嚅道:“呼……还销魂呢,不是前一会儿才在问候你家相公的祖宗十八代嘛?……就是男人也不带这么死相的……”
嗯,最后一句有意地说滴比较小声,但还是好死不死地飘入了某苒那对该灵时不灵不该灵时很灵的间歇性顺风耳内。
“我说,你刚说什么了吖,亲爱滴爷爷?”程苒儿危险地眯起双眼,贼溜溜滴眼珠子毫不掩饰滴觊觎着老头儿防贼似的护在手里的一长团胡子。
呃,每当程苒儿甜腻腻地喊了“爷爷”以后,百分之八十将会有破坏力极强的事要发生。像比如说胡子被东一根西一根地拔掉啊,别腰里那支雪白又圣洁的用来代表神族长老身份的拂尘被恶意改造成鸡毛掸啊,或者是洁白无暇的长袍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只画功很烂很恶心的王八啊之类云云。由于教训深刻,所以关于这点怪老头儿从不质疑。
于是赶紧的,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怪老头儿咧起慈祥的笑脸很亲切很有爱地拉起程苒儿的爪子,很是讨好地笑眯眯道:“呵呵,好孩子,爷爷刚才什么也没说,是你听错了……”
“切!都活几百岁了,还跟小孩儿似的,学人家走老顽童路线嘛不是这样做作的,强烈代表全球人民鄙视你!”程苒儿不屑地努努嘴,抽回爪子趁老头儿一个不注意从他腰间摸出个大红桃子,然后盘腿一屁股坐地上优哉游哉地啃了起来:“说啦,到底找我干嘛?不会是又要来个什么准圣女行为规范教育加强版吧?我有言在先啊,都经实践证明了,你就算是把所有的圣女守则全灌我脑子里了,我也没办法完完全全变成百年前那个你所谓的端庄成熟聪慧过人的释音圣女。我看您呐,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呵呵,其实也不是完全找不到相似处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老头儿微笑着也在程苒儿身旁席地坐了下来,只是那般温和的笑脸中,流溢的是难得的感伤:“想当年的释音也很喜欢吃我带给她的仙谷圣桃。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啊,她每次只要一从我手里抢到圣桃便喜笑颜开着,蹦蹦跳跳地随便找个地儿坐下,然后像你这般一脸满足地大啃特啃起来,小模样儿很是可爱。”
好温暖的回忆哦,这字里行间的,不难察觉到一种长辈对晚辈浓浓的怜爱与痛惜。
关于释音圣女,程苒儿从怪老头儿那已经听到过很多。但像这番俏皮可爱的事迹,她还是头一次听怪老头儿提起。
想到这,程苒儿不由心生出一种莫名的愧疚与歉意:“诶,释音圣女在你心中,一直是个孙女儿式的亲切存在吧?”
“……”他没说话,但那由弹指间的诧异渐渐转化为浅浅叹息与忧郁的眼神,还是足以说明一切的。
呃,作为一个好孩子,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孤寡老人受伤寂寞的小心灵?
打定主意,程苒儿粗鲁抹了把嘴边甜甜的汁水,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怪老头儿,笑得有点不太自然:“哎呀,其实我也很希望自己能成为像你口中说的那般优秀又伟大的释音圣女啊,毕竟被世人代代称颂是件很膨胀自我的事耶……”
“……”
唉,底在说些什么啊,咱果然是不太会安慰人的说。
“唔,可是你也知道的嘛,伦家我真不是那块料……”
“……”
呃,还是米反应。
“嗯,总之……不能还你一个原原本本的释音圣女,貌似让你失望了吼?”
“……”
靠!还可以再冷场一点!
“……”
说了老半天了身后的老头儿还是一言不发,程苒儿终于泄气了。这老头儿也真是的,没事学年轻人玩什么深沉!人家这么卖力地组织语言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气死我啦!
算,干脆一起沉默是金好了。
可就在程苒儿准备跳槽加入深沉人士行列的时候,某老头儿却很欠扁地如梦初醒般转过头问程苒儿:“嗯?
“……”这死老头,终于有点反应了。
“不过,刚刚是你在说话?”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不用怀疑,如果不是看在怪老头年事已高的份上,某苒绝对会直接一脚踹过去,干净利落。
似乎故意捉弄程苒儿似的,怪老头儿看着某苒拧拳头在半空中挥舞了老半天后,突然释然而笑:“呵呵,好孩子,其实你也无需有歉意。”
“耶?”
“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即便是作为圣女比较特殊能有转世,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还原到与原来那个人一模一样,音容笑貌还有性格通通有可能会变,这个道理,作为长老我自然是很清楚的。”
“咦?”
“我只是……唉,一时间突然回想起百年前她毅然选择赴死时的情景,有些感触罢了……”
怪老头儿此时的面容祥和慈爱,这让倚靠在他身侧静静听着的程苒儿有那么一瞬,的确是强烈地感受到了一种专属于爷爷的亲切味道:“爷爷……”
“呵呵,你这小丫头,的确是完全不具备百年前那个释音圣女身上的拥有的圣洁高贵的气质与过人的智慧和胸襟魄力。”慈祥和蔼地拍了拍程苒儿的小脑袋,怪老头儿继续说道:“但当年的释音圣女也和你一样曾经是个小女孩,也曾经骨子里藏有叛逆任性顽皮不羁的小性子。只要是凡人,都要经历成长的。所以孩子啊,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做你自己就好。跟着命运齿轮一步一脚印地走,我们都相信你是能够成功担负起一切你所必须承担的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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