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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柳暗花不明(六)

作品: 梁夏儿的故事 |作者:可爱桃子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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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房间,中央空调极有效率地运作着,发出细细的声响,布置豪华的卧室里,凉爽如斯。

宽大的水红色大床上,正在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春宫戏,戏中的主角便有梁夏儿。

男人结实的身子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带着最原怒的*,发泄出身为男人的生理欲望。

细碎的*从当月夏儿的唇边逸出,似隐忍的痛苦,又似欢快的愉悦,低低的吟哦,把男人的情欲之火推向暴发的火山口,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下后,一切回归了平静。

身体很疼,不光是外表,连内心,都在被凌迟着痛。托瑞斯半靠在床沿,不知何时,已经点燃了一根烟,袅袅烟雾,在他冷清冰凉的眸子下,更显凛冽霸道。

猖獗狂妄的男人,总是喜欢主宰着别人的一切。在他面前,你扮柔弱也不行,扮刚烈更是行不通,柔弱过分,一旦新鲜感过后,他只会毫不怜惜地把你丢给其他男人来当一枚可以用作再回收资源的棋子。

而刚烈---不必去拭了,或许自古以来,强势男人都喜欢刚烈女人所带来的刺激与驯服的乐趣,但对于托瑞斯这种把女人当作发泄品---阿丽台的下场,便是最好的榜样。

在生与死的较量中,再柔弱的女人,都会生出超乎想像的韧性,像一条坚硬的皮筋,可以被用力拉扯,就算扯到伤筋动骨,稍稍一松手,又可以恢复到从前。

而梁夏儿,无异就是这块皮筋,在被毫不留情的拉扯下,仍是有着超乎寻常的韧劲。

所以,当托瑞期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她拥有了一间不亚于罗格替她布置的房间,并且还可以有一名粗吏侍女可以使唤。

这些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摸着酸痛不已的胸部,她全身上下,无不被他把玩过,除了酸涩疼痛的私处外,全身上下就数这个地方最触目瞅心了。

不敢去照镜子,她怕看到那惨不忍睹被凌虐后的身子会失身痛哭。

当在完事后,托瑞斯的手轻碰了她的胸部,她的轻声痛呼,让他发问:“怎么,弄痛你了?”

她不回答,挤出低眉顺目又故作倔强的模样。

她不敢奢望这男人会有罗格偶尔生出的温柔体贴,她只愿她这副演练多次的神情,能激发起他些微的怜惜。

可惜,没用。这男人根本没有心,就算生有,也只是用铁做的,不然不会有铁石心肠之说。

他以更大的力气来揉捏她的胸部,在她泪水汪汪的眸光下,毫不怜惜地印上她的唇,辗转吸吮,啃咬,毫无温柔,如同沙漠里的风尘暴,凛冽绝决。

“记住,选择苟且偷生的人是你。别给我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吃你那套。”

然后,他披着袍子离开了,高大结实的背影,在眼前一晃而过,很快消失,但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阴冷狠绝,无不充填着她的感官,四肢。

*

静静立在窗前,望着窗外那漫天的风沙,也不过眨眼的时间,原来还空气明郎阳光普照的科威特,已有被风暴凌虐过的痕迹,风沙猖獗,凛冽又干脆。

沙漠里的男人与风暴一样,不懂婉转,学不来体恤,有的只是风残卷云的冰冷绝决。

周身很是酸痛,下身更是麻辣辣的痛,那是托瑞斯狂野粗鲁不懂怜惜弄下的。

凛烈的狂风,从未关牢的窗外呼啸着吹了进来,刚裂绝然,天与地瞬间变得灰蒙蒙一片,周身都沾满了风沙,她赶紧把窗子关上。已经迟了,只披了件雪白袍子的她被风沙弄得满身都是。

重新关好窗户,她强忍不适的下身,屈膝坐到床上,粗吏侍女玛哈亚进来了,手上端着些许食物,说:“susan小姐,你还未吃晚饭吧。厨房里就这些吃的了。”

餐盘很普通,比起在罗格家里随处可见的进口骨瓷,这个餐盘可以说是垃圾了。

盘子里盛着硬邦邦的面包,还有些羊奶,羊奶已经冷掉了,散发出浓浓的膻腥味,她厌恶地皱了眉头,这样的食物,是平常科威特人常吃的,可她在罗格家中,都是吃厨师精心调制的食物,美味又营养。

见她只咬了一口面包就不再动餐,玛哈亚在问了一遍是否还想吃,得到否定后,便二话不说端着餐盘出去了。

屋内又余下一室的清冷,华丽的摆设,与粗糙的食物,有着腐朽的味道。

肚子很快就饿了,她很是后悔,如今不比从前,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已经在她身上实现了。

或许命是保下来了,但行尸走肉是必然的,托瑞期在完事后,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那冰冷绝然的讥诮已经让她把仅有的期望化作空气。

与其挣扎在现实的残酷绝决,还不如浮华在奢华里醉生梦死。

托瑞期曾问她:“不是听闻中国女人都刚烈坚贞吗?”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讥诮,她好像真的替中国女人丢脸了。

北宋时期,金兵南下,俘虏了一万多名可怜无辜的宋女,其中皇室里,上至皇后嫔妃帝姬,下至王妃宗姬名媛,无不能幸免,那些刚烈而死在金人蛮刀下的皇后帝姬,那不屈坚贞的印像深深印在脑海,那才是真正的巾国不让须眉,男人,软弱得令人愤怒。

可梁夏儿不敢随便评论那段令人窒息的过往,她只能发出些感叹,女人,是世间上最憋的动物了,她曾暗自发过誓,她长大后,要做一名法官,专门替不幸的女人伸冤作主。

如今,时光倒来,自身都难保了,还需别人来接济她,当年的梦想与追求,只能当作笑话一场。

梁夏儿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守信用?”

托瑞期嗤笑一声:“不是我不守信用,而是你太天真了。”他掐着她的下巴,冷然地笑:“你是什么身份?也敢与我讲条件?我亲自去找你,也算是瞧得起你了。”

梁夏儿眨眨眼,眨掉从心底升起来的绝望和愤怒的泪水,她说:“那么,你说要放我一条生路,也是骗我的?”

托瑞斯愣了愣,嗤笑一声:“你认为呢?罗格的情妇,长得再美又有何用?还不是被人玩过的破鞋,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讲条件?”

梁夏儿静静地说,“我是没有资格与你讲条件。”她瞅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但是我有资格评论你刚才在床上的表现,差劲诱了,一点也不像男人。”她鄙夷地看着他,“枉生为男儿身,只知强取豪夺,你要是真瞧不起女人,那就得先瞧不起你自己,因为你也是破鞋的女人生出来的。”

“你—”手腕巨痛,对上托瑞斯狂怒的脸,她轻蔑地笑了:“可怜的男人,一辈子活在野蛮的国度里,也难怪只能称为野禽兽了。”

手腕处传来断骨般的痛,还可以清晰地听到骨头脆裂的声音,梁夏儿额上冒着虚汗,不允许自己晕倒,毫不畏惧地迎视他:“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但是,罗格的秘密财产,你休想得到。”

在与化名为瓦特斯的托瑞斯见面后,她强烈预感这男人不会守信用,于是,在交易的时候,她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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