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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剪开死者的衣服,活动一下死者的关节揭开她的瞳孔,再用反射管到处照射,一会儿后得出结论道:“死者体型偏瘦,身体健康,处于中年时期,下方没有被性侵的痕迹,她应该刚分娩没多久孩子还在处于喂奶期,她的近视很严重,但她现在是没有戴着眼镜的,我觉得她的眼镜应该是被拿走了。”
“何笙你怎么知道她近视很严重啊?”童欣问我。
“她的鼻梁和耳朵上都有长年佩戴眼镜留下的痕迹,这是只有那种近视特别严重的人才会一直戴着的,她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一周之前,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刚好逃出了地下监狱吗?”
“竟然是在那个时候!我还以为她是继登和顺死了之后才出事的!”童欣回答。
我摇头:“这些死者的顺序早就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了,你也别想太多了,帮我把尸体翻过来!”
随即我们一起把尸体翻了过来,当我们看到死者背后白的吓人的时候,童欣就说:“这背后怎么白成这样了?”
我没有回答,用手沾染了一下,发现她的背后竟然都是白色粉笔的粉末!
我说:“这是许多粉笔研碎之后铺上去的,凶手可能知道她是老师,就想用粉笔来祭奠她!”
“是么?这个凶手感觉越来越变态了,好像什么都可以想出来的一般,但这个情况和之前死在美容院的登和顺关系好像不大吧?”
“不能确定,但我觉得现场会再次找到摄像头和那盒子,其实我有点不解,这次为什么要砍断死者的手指头,这仿佛是隐含了某种意义,但一时间我却不能想出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凶手想让死者痛苦啊,这大概没有你想象的如此复杂吧?”
我沉默下来把死者的半截手指头拿起来细看,发现这种切割的痕迹极其平整和干净,估计对方一刀下去那手指头就好像放电影一般直接干脆利落的和身体分开了,随后对方把手指头全部带走。
能做到如此刀法的,不就是断命鬼吗?我忽然又想起了他,跟童欣讲述了一遍,她说:“看来还是和他脱不了关系啊,我们可以调查一下这个女教师和集雅竹的关系,要是有联系,估计就有办法了。”
“嗯,但我觉得她们应该是没有交集的!”
“还没开始调查你别乱下结论啊!”
我们聊着,尸体已经检查的差不多,我把她的侧面也看了一下,转动了几次紫外线灯和反射管,撒了一些海藻灰,发现都没有别的痕迹,估计只能到这里了。
看我已经脱掉橡胶手套,童欣就招呼几个人过来抬走尸体,这次刘可莹和小谢忙别的没有来,所以整个过程都是我验尸为主。
我们在舞台乃至整个舞蹈室内部深入调查起来,并且来到了幕后的控制室,发现这里的仪器都陈旧的不行了,而且还有一个巨大的储物箱放在这里,到处好像有点死寂的,这里的电力已经停止了,无论怎么触碰开关都没有反应。
我们几个人在内部翻箱倒柜的,忽然找到一份报纸竟然就是报到这个希望高中的,里面说什么一个舞蹈室的幕后发现了一个箱子,箱子中是一个死去多时的女生。
这位女生之前怀疑是失踪了,父母报警,但都一直都没有找到,谁知道她竟然会出现在舞蹈室的箱子里,看样子她是故意被人放在里面活活闷死的,当时她在恐惧中忍不住失禁了,警方来到现场找到尸体的时候,发现箱子里都是一股尿骚和腐臭。
当时也不知道是谁报警的,那家伙故意匿名通知了警方,这个案子最可疑的地方还是在这里,之后那个报案者一直没有现身。
有人甚至怀疑他就是凶手,由于良心责备所以才会报警的,但几个月后,一个男生突然跳楼自杀了,他生前好像和箱子里的女生谈过恋爱。
这件事他们死了之后本来应该不会有人再提起的,谁知道学校自此就经常有人三更半夜的不知道为何又会无意中走到旧舞蹈室去,并且挨在那个箱子旁边睡着,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在这里,这些人都会吓得不成赶忙逃离,之后他们也会在几个月后从学校教学楼的顶楼直接跳下去。
学生们都传言是那个女生的诅咒,晚上都不要靠近这里,于是学校出现了一头禁令,在学校住宿的师生无论是谁,在晚上7点之后就要全部回到宿舍,不能再出来,并且绝对不能靠近旧舞蹈室,如果不听后果自负。
看完这些记录,我却不怎么相信,眼睛看向了那箱子,过去直接用力想打开它,谁知道背后的一名警员就说道:“何笙你别乱来啊,这个箱子听说很邪门!”
“你怂了?别害怕我们是警察!”我说着没有理会他,直接打开箱子,结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的,但好像特别漆黑,细心凝视它的时候,好像还会感觉到全身发毛,额头冒出许多汗珠。
我连忙关闭了它,在附近念了一段往生咒撒了一些纸钱道:“可怜的女生,我知道你死的很惨,如果有机会我会帮你找到让你变成这样的凶手!”
我说完没想到墙壁上竟然显示了几个血红的字迹:“杀我者已经跳楼自杀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凶手就是她的男友,具体的过程我就不过问了,我相信之后这里不会再有人跳楼自杀了,我离开幕后控制室的时候,童欣问我:“你刚才又做了一件好事吧!”
“是的,这个学校之前一定是经常有人跳楼自杀,但校方掩盖的很好,不想让他们的声誉给败坏。”
“哎,挺伤脑筋的,幸亏有你在,不然这里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童欣说着,尸体已经被带出来了,但我们回去之前,还得咨询一下几名教师,另外是这里的校长。
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校长早就出来了,我和童欣第一个面对的就是他。
校长姓李,在希望高中已经有35个年头了,看着就要退休,却出了这样的事,他有点忧心忡忡地说道:“警察同志,方维霞老师平时也很平易近人啊,怎么会死的那么离奇,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啊?”
“我们正在调查,方维霞教育的班级,最近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吗?”我问。
“没有,都是老样子。”
“那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说。
“她很友善,基本和任何人都相处的来,好像她这样的女人,理论上不会有仇人的!”老李校长认真地回忆着过去的画面跟我说。
“是么?你肯定吗?”我问。
“是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教师呢!”李校长回答说。
“我知道,那方维霞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比较恶劣的事情吗?”我想了一下继续说。
“怎么可能,她一直都是比较保守的,听说也没有谈过恋爱!”
方维霞的年龄不小了,竟然还没谈恋爱,更加不要说结婚了,莫非她对男人有什么偏见吗?
一般情况下女人超过30岁如果没有任何恋爱经历那已经有点不正常,但不是疾病上的不正常,而是她对男人是有种那个排挤的,我曾经听说西方的一个老修女,就有经常杀害男人的案例,老修女因为看见过男人的丑陋,就对他们产生一种厌恶,后来还经常绑架他们,囚禁起来放进行李箱先带到一处地下室杀害,随后找地方埋葬。
不过我看方维霞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她现在是受害者,看我在思考李校长问我:“警察同志,我觉得方维霞应该是被那个变态看中了,然后被她拒绝,所以才会动杀心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问。
“你看她长得还不赖吧,对了,你有发现她又性侵的痕迹吗?”
这位李校长看起来挺多嘴的,还做自我猜测,我说道:“这个我不方便透露,你也别多想,这是我们警方的工作,如果你还知道方维霞身上的一些情况就尽量给我透露一些吧,没有我就去找其他人!”
“好的,警察同志,其实我最近发现一个男人来过办公室,找方维霞!”
第225章:飞天蚯蚓破体而出,恐怖的分体女尸......
“谁?”我突然皱起眉头。
“一个胡渣男,看起来挺颓废的,而且一身的烟味,我也不知道方老师怎么会跟这种人有交集,但看到他的时候方老师很紧张,还让他不要出现在办公室,随后我看到他们去了学校外面的停车场,好像要聊什么一样。”
“你没有跟着去吗?”
“我去干什么,偷窥啊?我一个校长怎么会做出如此龌蹉的事情。”李校长反驳我道。
其实我觉得这位校长应该也不一定对方维霞老师有多了解,我想找一些和方维霞老师比较亲密的人问问,在校园内应该也只有老师了,或者调查一下她的社会关系了解下。
现在又多出了这么一个可疑的男人,即便他和案子关系不大,也是最近和方维霞见过面的可疑人物,我先来到几位教师的面前,在其中一位女教师的口中得知和李校长说的相同情况。
“那天我的确看到一个胡渣男来过,那家伙身上的衣服都缝缝补补的,就好像个乞丐一般,方维霞却好像挺害怕他的一般!”
“你觉得他们是认识的吗?”
“当然,方维霞很害怕,用一种颤抖的口吻拉着他离开了办公室,那男人嬉皮笑脸的,一身烟酒味,让我鼻子酸的很,旁边的几个女老师也是极其厌倦地看着他。当时我们都在议论,方维霞平时斯斯文文的,怎么会跟这种人打交道。”
我看着这个男人和方维霞老师离开办公室,并且去了楼上的天台,好像要聊什么的样子,我因为工作忙没有理会,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不是去停车场吗?”我问。
“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去看看监控啊!”这位女老师提议。
我正有这样的意思,童欣看了我一眼道:“我们现在去监控室吧!”
随即我们来到监控室,在面对几台电脑的时候,我让学校保安快进,经过一点时间的排查,我发现一段视频里果然出现了一个胡渣男和方维霞离开办公室的画面,随后他们是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过去的,不过途中他们是去了教学楼,后来我们看到这个男人开了方维霞的车离开了。
童欣说:“难道这个男人是为了向方维霞借车的吗?”
“看起来很像,监控拍摄到他的正面了,他根本就没有掩饰,你觉得他会是凶手吗?”
“不太像,凶手应该是很谨慎的一个人,刚才的舞台上根本没有留下什么指纹和毛发,或者其他痕迹,他做的很干净,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人拍到正面,还是这么多次?”
“同感,但这个人我们还是调查一下好点,毕竟方维霞死之前除了学校的人之外就接触过他了!”
童欣点头,看着我说:“我让人去找他过来,接着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学校的人都问过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发现,除非他们有人在撒谎,但我觉得不像,你可以留下一个人在这里监视,其余的都回去警局吧,我们对方维霞的尸体进行解剖分析!”我提议。
童欣说可以,随即我们把尸体带回去了,舞台也再次排查好几次,但都没什么发现了,正如刚才说的,凶手根本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在我们临走的时候,高明强却发现在一块地板下出现了一个摄像头,我拿起来一看就发现是之前案发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
方维霞死亡的过程真的又被直播了,但按照地板的这个角度看上去,直播的画面可能只能看到死者的双脚,附近应该还有一个盒子!
我让大家到处去找,结果还是去到幕后才找到了它,盒子是放在一台古旧机器的挡板内部,比较难找,但我们人多,还是把它搜了出来。
得到盒子和摄像头,我们差不多已经可以收队了,把这些东西拿给张辉研究一下,技术组先是要核实上面有没有指纹之类。
到达警局,我们分工合作,我来到了法医实验室,这次我又得对尸体进行解剖,自己亲自操刀,拿出了阴阳箱,放在死者的后脑勺,看到我又用这个,童欣问我:“这不是只能测试疑似烧死的人吗?”
“不是的,经过我的改良阴阳箱还可以让死者的尸体变松软,方便我解剖,这是利用箱子对体内加温的原理实现的。”
我回答着放好箱子,随即在里面的孔子上吹气,让它彻底运作起来,箱子马上就传来一种种奇怪的轰隆声,旁边的刘可莹和小谢都惊讶了起来。
刘可莹说:“这箱子挺有趣的啊,回头你给我送一个呗,也可以方便我以后解剖!”
“哈哈,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做一个出来吗?不过我有空也可以做一个的!”我说。
“等这个案子结束后吧!”刘可莹提议。
我点头,此刻我让她帮忙拿来解剖刀,随即就一刀从方维霞的额头上切了下去,直接从她的脖子分开到胸膛接着到了肚子和双腿。
这一刀完全是连贯的没有断续,因为阴阳箱的帮助,我的这种刀法更加顺利下去了,等尸体分开后,我让小谢给我拿来镊子,让刘可莹拿起紫外线灯,让童欣拿起放大镜,我则是使用黑光灯,往死者的内脏照了起来。
忽然发现她的体内有凹凸不平的奇怪伤口,每个轨迹都不太一样,还慢慢渗透出一种种黄色液体,我让小谢再给我一个瓶子,我用镊子一挤压靠近胃部的这个伤口许多液体灌入到瓶子里,我收集起来摇晃了几下道:“这看起来不是胃液?!”
“是的,我拿去化验一下吧!或者方维霞不是死于十指断裂的!”小谢猜测道。
“可以,动作快点,我这边还要忙碌!”我回答着,小谢离开了,我让刘可莹把紫外灯转动一下,把光线集中在死者的肺部,我用解剖刀破开死者的支气管,这一刀下去,我发现自己的刀被卡着了,怎么也切不下去!
奇怪了,怎么那么诡异呢?我不断问自己,随即又再次用力,看到我切不下去,刘可莹让童欣拿着紫外线灯接过解剖刀说道:“让我来试试吧!”
即便我心想就我都不能切开,刘可莹大概也不行,但我还是把解剖刀交给她了,很快她就用力往下切,并且转了个弯,她这一刀倒是挺熟练的,把死者的支气管直接分开了三截。
随后又慢慢地把里面的残骸拿了出来,分别用三个试剂管放好,完成后刘可莹才得意地说道:“这样不就好了吗?不过我看这支气管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我从支气管中用夹子夹了一下,这样用力一拉,一块芯片就被夹出来了,这芯片看起来好像是半截的内存卡,放在手上特别轻的,估计还不到一两,看到它,刘可莹道:“这到底是?”
“让张辉检查一下!”我说道。
随后我让一名法医帮忙拿到技术组去,自己则是继续对尸体进行检查,童欣看我们挺卖力的就说道:“回头你们去拿外卖,饭我给你们叫了,我现在要出去一下,你们别饿坏了!”
“好吧,童欣姐你放心!”刘可莹回答了一句后,童欣就转身走了,我还在对着尸体,这一次拿起解剖刀就往死者的下方的那个地方过去,从通道里用棉花棒再测试了一次,发现是没有性侵行为,凶手应该不是为了得到那些才杀人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于直播给那些观众看。
那么问题应该还是回到那种死亡网站上,要运营一个直播当然要一个网站来维持,要是我们找到这个网站的话,就能知道凶手是什么人了。
虽然我们内心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断命鬼,但他一个人是绝对运行不了一个网站的,这当中应该是一个团伙,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只是组织的其中一个团伙。
我正在苦思冥想,没有留意到死者的体内忽然飞出了什么东西,当刘可莹看到的一刻就大叫起来:“何笙哥哥小心!”
我一愣神发现死者的子宫里竟然飞出来许多长着翅膀的蚯蚓,我也喊了一声,随即退后几步,那些蚯蚓伸出尾部尖利的长刺眼看就要刺中我的眼睛,幸亏我躲的快,不然这辈子就要变成盲子了。
我连忙去找工具箱里的杀虫剂,但却发现已经用完了,我拉着刘可莹马上想逃跑,殊不知这个时候法医实验室的门竟然打不开!
怎么会?许多飞天蚯蚓好像蜜蜂一般朝着我们包围了过来,数量很多动作很快,而且特别密集,好像一个个巨大的蝉蛹一般来到我们的身边,我们只能用手拍打着,但这样下去绝对会变成它们的食物!
这些蚯蚓想破开我们的皮肤进入我们的身体,飞舞起来的时候翅膀发出密集的啪啪啪声,我听频率还挺密集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分贝,当我们被彻底包围后,方维霞的尸体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就在此刻坐了起来,嘴巴一张,发出一阵呕吐的声音,吐出了更加多飞天的蚯蚓!!
这女人够吓人的,明明已经死了,竟然还能坐起,并且吐出更加多的蚯蚓包围过来,我们虽然在拍打,但完全不能阻止飞天蚯蚓迟疑半分。
方维霞不断地坐在铁架床上呕吐着,就好像活过来了一般,但她的十根手指头已经断裂了,还有身体都已经被破开了,竟然还能动!!
这画面简直是诡异到了极点,细心想一下如果一具从头到脚都已经破开的尸体还能动,就坐在你的附近呕吐,你不会吓得要死吗?!
我们现在就是遇到这种情况,而且周围都是密集的飞天蚯蚓!!
法医实验室的门又不知道啥情况竟然打不开了,就好像有人故意关上门不让我们出去一样,感觉对付不了飞天蚯蚓,我只好用力拍打着门,谁知道外面根本没有人回应。
大家都好像已经离开警局一般,我和刘可莹都害怕的不行,加上飞天蚯蚓已经在撕咬我们的皮肤了,这个时候我们以为自己死定了,就算不被吓死都会被飞天蚯蚓侵蚀。
但就在关键时刻,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法医实验室的窗户破窗而入,随即拿起长剑先分开了方维霞的尸体,接着拿起杀虫剂就往我们身上喷!
一段时间后,飞天蚯蚓都掉在地上颤抖几下没有反应了,对方才说道:“没想到你们在警局都会遇到这种麻烦,这是凶手故意在尸体身上下的陷阱你们以后验尸要注意一点了,我可不是每次都能赶得及时!”
“何光辉,你就这样把尸体分开了?”我说。
“没办法,这样她就不能再动!”何光辉回答。
“额,等下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我们解剖的时候不小心把尸体分开了吗?”
“我可没有想到,不过这比你们丢掉性命应该不算什么吧?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听到法医实验室外面有脚步声,何光辉好像见鬼一般跳出窗户消失了,这家伙真是来去匆匆啊,虽然有点无语,但怎么说,我们还是躲过了一劫。
外面的人拍着门问我们怎么回事,说怎么门打不开的,我听到是小谢的声音就连忙道:“我们也想出来啊,难道门在外面也打不开吗?”
“是的,这里被一些粘稠液粘住,好像是刚才在尸体身上留下来的那种黄色液体!”小谢回答。
“不是吧?那东西你不是拿去化验了吗?”我问。
“是化验了,我正想给你拿结果呢,那东西不是来自人体内的,是一种昆虫!”
“啊,你先想办法进来,等下我们再研究!”
由于粘稠液是出现在外面的,我们不能出去,我们正在等小谢想办法,谁知道她直接把道志勇叫来了,好几个特警拿出分割器直接把门给拆了,进来后,他们看到地上有许多昆虫本来想踩过去的,我却阻止说:“别动,我们要提取一些!”
说着我让小谢提取了一些后,说道:“黄色的液体应该是来自它们身上的!”
“先化验吧,这种蚯蚓怎么好像又改变了,还长出翅膀?”
“是的,我看它们还没完成被消灭,或者又有人在进行新的研究。”我说出自己的结论,没多久后小谢离开了,道志勇跟我说:“法医实验室刚才一定出了什么情况吧,怎么尸体都分开了呢?”
我有点错愕,正想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刘可莹却说道:“这尸体太坚硬了,我们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就分开了!”
“是么?这是你们法医的工作,我就不管了,兄弟们,我们走吧!”道志勇没有多问转身带着他的人离开,我本来还以为是李凡过来的,看来道志勇现在也能调动几个特警。
我和刘可莹把尸体放好,随即推到冰柜里,离开了法医实验室。
验尸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等到张辉那边检测出芯片的信息后,他让我们过去技术科。
到达技术科,张辉说:“这种芯片之前我们好像遇到过,是用来控制人的某种意识,使用它后,这个人就会按照主机的一些指令来实现某些行为,甚至可以被完全控制生活。”
“这么厉害?就靠这么一张芯片吗?”我问。
“是的,这次的比较完整,我已经用电脑分析过,如果能找到它的主机,我相信能黑入到系统里,让携带了这种芯片的人都过来警局!”
“你觉得现在本市有不少人体内有这种芯片吗?”在场的刘可莹问。
“是的,案子比想象的要负责,这不仅仅是直播那么简单了,或许会牵扯出另一次好像上次变异蚯蚓这么可怕的现象!”
“你别吓我啊张辉!”刘可莹说道。
“我没有,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识组织那些人,他们的做法,就算是让芯片控制整个富明市他们都可以。”
我知道张辉不是危言耸听,技术方面他是最了解的,我叹息道:“童欣去那里了?”
“她好像去找那个男人了,就是和方维霞见过面的那个家伙!”张辉回答。
我拿起手机拨打了童欣的电话,她接通后跟我说:“人带回来了,你去审讯室吧!”
“你就直接带他去审讯室,不会太严格了吧?”
“只要是有点嫌疑的,在这里审问会好一点!”童欣回答。
我只好马上来到审讯室,刘可莹当然是不用参与的,我让她先去帮小谢化验,她离开后,我就在审讯室这坐了下来。
看到我和童欣对着他虎视眈眈的,男人就焦急道:“两位老大,你们抓我回来做什么啊,我还在玩斗牛呢!”
我看向了童欣,她厌恶地看着男人道:“我们抓捕他的时候,这家伙还在赌场,还拒绝被我们带走,后来是我出动了好几个警员才把他拉出了赌场,好一个烂赌鬼!”
“刚才那场我差点就赢了,你们竟然把我抓回来,让我错失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闭嘴,烂赌鬼,现在怀疑你和一宗谋杀案有关系,要是你不老实,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童欣吓唬道。
“卧槽!什么?你说什么?谋杀!我没听错吧,你们确定这不是在拍电影吗?”男人露出一副惊讶而吊儿郎当的奇怪表情,就好像我们在跟他闹着玩的一般。
童欣在不见惯就好像他这样的罪犯,连忙就拍台道:“严肃点方大龙,这是在审讯,方维霞你认识吗?”说着她拿出了方维霞的照片递给男人看。
方大龙看着照片不到半秒就说道:“她是我姐,我怎么不认识了,你们怎么啦?”
方大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的,看起来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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