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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绵绵已经走到门口，听到他说这话，忍不住停下怼他，“你做梦！”
顾夜寒嘴角微微上扬，将一个卡片塞进她手里，“名片拿好，记得回来找我。”
“我才不会！”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郑绵绵怒气冲冲跑走了。
跑到门口，一个不小心，没看到台阶，直挺挺跪趴到地上。顾夜寒透过窗子看着，眉目蹙成了山。
宿枫走到他身边，“殿下，要不要我送郑小姐去医院？”
一丝不忍从他眼中流过，不过很快就被冷漠掩盖，“不用，先让她吃点苦头。”
宿枫恭敬低头行礼，“是。”
郑绵绵在地上徘徊了一会儿，就拍了拍身上的土又跑走了。望着她消失的门口，顾夜寒吸了口烟，“我吩咐你的事可以做了。”
宿枫这次踌躇了一下，不过很快又谦恭回应，“是，臣告退。”
顾夜寒：“你等等。”
“……”宿枫本已转身，又停下，“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顾夜寒将烟掐灭，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终于从嘴里迟疑地吐出几个字，“我说她像我的初恋，错了吗？”
宿枫：“……”
“这……情爱之事，臣不懂。”
“我就是随便问问。”
宿枫：“……”
这个问题着实难住了宿枫，要问他狐族最近一届兵器谱排行或者昆仑又出了什么能人异士他倒门清。
他活了两千年，五岁以后就没跟哪个女人打过交道，五岁前唯一打过交道的女人还是他妈，这让他怎么回答？
不过宿枫不能违背自己的信条。
一切以殿下为先，殿下交待的任务必须完成，殿下的要求必须照办，殿下的问题必须回答……
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说：“……臣觉得，您直接说郑小姐是您的初恋或许更好。”
“嗯，你可以滚了。”
宿枫越来越摸不清他家太子的脾性了，刚刚还谦虚求教，翻脸就不认人了。
…
华国数一数二的学府，学子们还是当代学子。
由于云城大学实行军事化管理，所有学生早晨七点必须坐到教室晨读。
纪律森严是好事，然而多数同学为了自己的健康考虑，还是将睡眠列为了头等大事，由郑绵绵牵头组织的学渣联盟就位列其中。
整个教室，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闲散人员翻着不知名的书。
约莫八点钟，手掌与讲台的声声撞击打破了晨睡部队的安逸。一个看起来就很严肃，实际上比看起来还要严肃百倍的神秘男子出现在了历史A班。
“大家都醒醒，麻烦抬起头来，我们认识一下。”
身为一个二次元声控少女，郑绵绵天生对好听的声音格外敏感，她揉了揉睡眼，抡起手臂拍了拍江儒尾的背，“小尾巴，谁呀？白夜叉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好听了？”
江儒尾：“嗯？不是吧？白夜叉不是思修老师吗？这节是昆仑史，李老师。”
赵之之成功开启语言模式，加入群聊，“李老师不是上周被绵绵气哭之后，就发誓再也不踏足我们历史A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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