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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哥，是我们误会你了，对不起！”牧瑶害怕姜九歌出手，急忙道歉。
“瑶儿，真相还没揭开，凭什么向他道歉？”牧琴大声道。
“姐，别说了，我相信不是姜大哥做的。”牧瑶拉住牧琴，不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是他毁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牧琴突然大声尖叫，非但牧瑶吓了一跳，就连姜九歌都有些不知所措。
牧琴，曾经流云城最耀眼的天才，设计与姜九歌退婚，恰逢十三皇子姬玉成，以为踏上一条通天大道。
谁料，姜九歌好像突然换了个人，展现出更为逆天的天赋，拒绝太虚门的盛情邀请，执意加入神武学院。
后来在神武学院飞速崛起，所有人都把她遗忘，现在更是彻底无路可走。
“听说过咎由自取么？”姜九歌冷冷道:“姬家灭你满门，非但不想着报仇，还拼命往姬家靠，还有羞耻之心吗？”
“凭什么说是姬家做的？我还说是你派人做的！”牧琴指着姜九歌怒吼咆哮，绝望来临时的疯狂。
姜九歌冷冷注视着牧琴，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悲，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但牧琴这种方式太可耻，永远不想自己做了什么，总是想从别人身上找问题，不值得同情！
姜九歌可以看在牧瑶脸面上一忍再忍，而姜九歌身边的人却不能忍。
“泼妇一般，若是再敢亵渎陛下，死！”其中一统领冷声道。
黑甲军冷冷注视着牧琴，无数杀意汇聚，如山洪汹涌袭来。
知道姜九歌过去的人都清楚，牧家是怎么陷害他的，现在还有脸反咬一口，无耻至极！
“差点忘了，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陛下！”牧琴说着，脸上尽是轻蔑的笑意，“可笑，可笑，不过是拜月帝国的傀儡，别人养的一条狗罢了！”
“找死！”
黑甲军暴怒，数位统领一起向着牧琴杀去。
“姜大哥！”
“回去！”
牧瑶、姜九歌同时出声，那几位统领憋着怒火退回去，满含杀意的目光死死盯着牧琴。
“记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姜九歌冷声道:“我可以看在瑶儿的脸面不与你计较，并不意味着你可以肆无忌惮。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犯，我必杀你，谁也挡不住！”
“我”牧琴还要开口，牧瑶拉住她，“姐，你闹够了没有？”
“什么？你说我闹？”牧琴回头怔怔看去，眼中疯狂之色渐浓，“十三皇子本来是要娶我的，是你横插一手，让我一无所有。好了，现在十三皇子失踪，一切都完了，你满意了吗？”
“姐！”牧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装可怜！”牧琴大声道:“从小你就会装可怜，在父亲面前装，在这个男人面前装，在十三皇子面前装，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一切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都被你抢走，还想怎样？”
牧瑶泪水簌簌落下，楚楚可怜，姜九歌回想往事，莫名心痛。
“到了现在，你还要装，收起你假惺惺的那套。”牧琴大声喊道。
疯了！
姜九歌没想到牧琴会疯狂到如此地步，牧家就剩她们姐妹二人相依为命，莫非还要反目成仇？
“她在装疯卖傻！”
姜九歌脑海忽然响起花娘子的声音，再看牧琴，表面看起来像发疯一般，眼中也有愤怒和恨意，但在看像泪水连连的牧瑶之时，眼神有心疼。
“别装了！”
姜九歌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淡漠道:“我没想过杀你，也没想过把你留下，想走随时都可以，没必要装疯卖傻。”
牧琴安静下来，扭头看向姜九歌，“你当真会放我走？”
姜九歌不屑一笑，“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你还不值得！”
“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所有下次，谁也保不住你，去吧！”
“你不要后悔！！”牧琴脸上尽是羞怒，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羞辱，拉起牧瑶，“我们走！”
“谢谢姜大哥！”牧瑶腾空而起的瞬间，向姜九歌挥手示意。
望着姐妹二人消失天际，姜九歌心底轻叹一声，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牧瑶。
牧琴心机太重，牧瑶太过善良，尽管牧琴不会故意害牧瑶，但她的心机没有实力匹配，迟早会害了她们。
“就这样放了她们？”归一刀轻声道。
“不然呢？”姜九歌摇头苦笑，杀又不想杀，囚禁还不如杀了干脆，也只能放人。
望向远方，姜九歌眼中寒芒闪过，“绕开古丰城，直扑帝都！”
神武帝国疆域辽阔，一点点蚕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古丰城有大量驻军，强攻实为不智，只要他们敢出城，拜月帝国就会尾随杀来。到时姜九歌会兵，一举歼灭！
大军浩浩荡荡前行，所过之处，令行禁止，绝不扰民！
姜九歌要的是取而代之，毁灭后的重建，不是彻底的破坏。无论民众怎么看他，他都坚持做自己的事。
龙腾帝国大军没走多久，消息就传到古丰城。徐清凡、段水流眉头紧锁，目光时而对视，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
“他到底想干什么？”徐清凡喃喃道。
“陈庆之最是勇猛，很可能要直扑帝都。”段水流沉声道。
“不！”徐清凡喃喃道:“以姜九歌的性格，绝不会受陈庆之支配，一定会按他的想法来，莫非是引蛇出洞？”
“帝都空虚，他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段水流面色凝重，“真要如此，我们怕是不好交代。”
“不急！”徐清凡笑了笑，“此去帝都，路途遥远，待他走的远了，我们再出兵也不晚。到时让他所有阴谋诡计都落空！”
“兵贵神速，以他的速度，我们怕是追不上。”段水流眼中满是担忧。
“放心，帝都还有二十万将士，总能守一段时日，翻不起大浪。”徐清凡不已为然的笑道。
段水流欲言又止，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却也找不出徐清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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