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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指尖,那带着冰冷护甲的五指堪堪触及卿酒酒的脖子。
老黑心头亢奋,他仿佛已经看见卿酒酒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讨饶,然——
“找死!”冷若冰珠的声音乍响在老黑耳边,犹如惊雷!
紧接着,是阴森如蛇的一只小手死死钳住了老黑的手腕。
卿酒酒细腰一扭,另一手扯了被子,哗啦掀起罩向床尾的红蝎,这边,她五指用力,屈起手肘狠狠地撞进老黑怀里。
老黑反应很快,他趁势带着卿酒酒下床,两人瞬间交手数十招。
红蝎这头扯下锦被,瞥了眼双颊潮红的卿蜜蜜,扬起弯刀就砍向卿酒酒。
但弯刀未落,另有掌风从木窗袭来,红蝎收刀变招,往后一挡。
“铛”红袍漫天,恍如业火红莲,昳丽的脸自月下而来。
帝九黎一跃而下,宽袖拂动,带着云卷云舒的优雅,一掌就打在红蝎肩头,将之重伤。
局势瞬间逆转,卿酒酒一勾嘴角,“本县主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老黑啐了口唾沫,“小娘皮的,老子要你死!”
老黑手一扬,五指上护甲寒光闪烁,他仅有一只手能用,但毒辣不减。
卿酒酒偏头,躲过一击,双手手腕翻转,绵软如绸地绞着老黑胳膊。
老黑一惊,抬脚踢向她双膝。
卿酒酒直接双手一抓,死死抠着老黑肩膀,以他为借力点,双腿直接跃上半空,落地之时,再抓着他一个过肩摔。
“嘭”老黑被砸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痛的半天起不来。
卿酒酒脚尖踏出,踩上老黑心口,她弯腰道,“就这点能耐,也敢给本县主下药?””
那日,老黑和红蝎联手,她自然不是对手,可要一对一,她卿酒酒就从没怕过谁。
老黑喘着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卿酒酒蔑笑,一拽老黑完好的那只臂膀,双手用力一扭!
“啊!”老黑惨叫一声,这下两只手都被卿酒酒废了!
“你不是喜欢下药吗?本县主就让你自个吃个够!”她一脚踹老黑心窝,正想差白雪出去随便找点能用的药,不想就听床榻间,传来卿蜜蜜痛苦的呻吟。
卿酒酒心头一凛,老黑在门外之时,她就察觉了,故而是闭了呼吸的,但她将蜜蜜给忘了。
卿蜜蜜一身通红,浑身烫的厉害,她开始撕扯自己的中衣,并在身上乱抓。
“蜜蜜?”卿酒酒一搭她脉门,随后心头戾气横生。
她拿银针往卿蜜蜜身上扎,待她安静后,几步到红蝎面前,照着她脑门踹。
“下作的东西!今个本县主不弄死你们不姓卿!”她怒不可遏。
她和蜜蜜都才十二岁,这两人居然下那样烈的媚药,她若不会医毒,这药性一发作,最后还不是个烈火焚心七窍流血的局面!
“小酒酒……”帝九黎忽然凑到她面前,扯了扯衣衫,靠她背上,“小酒酒……”
卿酒酒回头,就见帝九黎凤眸晶亮,眉心朱唇红似血滴,薄唇边的春色堆砌如缤纷桃色,好看的紧。
卿酒酒呼吸一滞,帝九黎见她不理自己,委委屈屈地埋头在他背上蹭了蹭,“热,酒酒热。”
卿酒酒额头青筋一迸,银针出手,迅猛地扎上帝九黎几大穴位,按他椅子上坐下道,“坐着别动,一会就好。”
一边的红蝎眸色闪动,她缓缓挪入暗影之中,转身就想逃。
“哼!”卿酒酒反手一甩,银针快若闪电扎过去,直刺红蝎后脑。
红蝎手脚僵硬,不敢乱动一分。
“大小姐,院中下人有异。”白雪匆忙来报,她自个也是呼吸带喘,面生薄红。
卿酒酒愤恨难当,这两人一下手,竟将她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算在内,她最恨这种下流手段!
“都将人集中到花厅,我马上过来。”卿酒酒吩咐道。
她见卿蜜蜜已经呼吸安稳,帝九黎也还算安静,便三两下绑了老黑和红蝎,直接先到花厅,给院子里的下人解毒。
这一忙,便整整两个时辰,卿酒酒适才有空处理老黑和红蝎。
“你想干什么?”老黑声音都变了。
卿酒酒二话不说,直接银针扎老黑任督两脉,又在他身上连点几下。
老黑惊恐无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想要快活吗?本县主这就给你找个地方快活。”卿酒酒一手拎一个,直接跃出梧桐阁,不想帝九黎扯着她袖子跟了上来。
红蝎心头畏惧,“县主饶命,这些都是老黑的主意,只要县主饶红蝎一命,红蝎愿为县主做牛做马。”
卿酒酒心头一动,“哦?你一个江湖草莽,能为本县主做什么?”
红蝎连忙道,“红蝎什么都愿意为县主做,只求县主饶命。”
此时,卿酒酒已经蹿进王府中前院的犬舍。
王府里养的恶犬,全是毛色油亮,半人高的大狗,野性又凶狠。
卿酒酒按着两人的脸往里看。
老黑面色如土,他想求饶,可卿酒酒卸了他下巴,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红蝎抖若筛糠,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到地上。
卿酒酒将老黑丢进舍里,在前院院子里走了一圈,摘了几种不起眼的花草,然后双手混着一撮,扔了进去。
老黑惊骇恐惧到失禁,他朝卿酒酒伸手,眼底露出哀求。
卿酒酒半隐在暗影中,她冷眼看着,精致的下颌冷漠无冰。
她并不同情老黑,要不是她警觉,今晚上,她和蜜蜜的下场,只怕和这差不多,是以,对敌人,她从不心慈手软!
不多时,狼狗嗬嗬地咆哮声,混着老黑撕裂喉咙的惨叫,从小小的犬舍里传出来,并还有一股子很难闻的骚味。
帝九黎一直抓着她袖子不放,狭长的凤眸在夜色下褶褶生辉,漂亮的耀眼。
“自作孽不可活!”卿酒酒冷冷的道。
老黑和红蝎是卿明远引狼入室,明个她就跟卿明远算账!
帝九黎认认真真看着犬舍里头,眸光微动,他忽然转头看着卿酒酒。
卿酒酒没在意,“你能看懂?看不懂还凑什么热闹?”
谁也不知帝九黎到底看懂没有,他只是凑过去,学着狼狗的动作,低头伸舌往卿酒酒嘴巴上一舔。
雾草!
十万头神兽在卿酒酒心里呼啸而过!
她两辈子的初吻啊,就这么被个傻大个给舔没了!
给舔了……
舔了……
她气的桃花眼都红了,两手推开那张昳丽俊脸,声若冰珠的问,“你干什么?”
帝九黎咂了咂唇,仿佛没品出味来。
卿酒酒恼羞成怒,一巴掌呼在帝九黎脸上,抬脚就踹。
帝九黎动作迅疾,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他人后跃,轻松避开,还一脸天真无辜。
卿酒酒咬牙切齿。
帝九黎几个连闪,他躲到卿酒酒身后,利用身高的优势,将人困进怀里,委屈地喊,“小酒酒,不打不打。”
卿酒酒恨不得打死他,她双腿悬空乱晃,冷喝道,“放我下来!”
帝九黎偷瞄了她一眼,“不打,痛痛。”
混蛋!她想打也打不过啊!
挫败油然而生,卿酒酒无可奈何地摆手,“不打,你放开我。”
帝九黎犹豫了会,依言放开她。
半个时辰后,犬舍里头的老黑已经奄奄一息,卿酒酒随意捡了个石头屈指一弹。
老黑眉心瞬间多了个血洞,他睁大了眼,气绝身亡,终于解脱了。
卿酒酒复又带着惊恐万分的红蝎,领着帝九黎回梧桐阁。
她抬起她下颌,冷然道,“死还是活?”
红蝎毫不犹豫道,“活!”
“好!”卿酒酒眯眼,“本县主就是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
她漫不经心的道,“看了老黑的下场,你不想为他报仇?”
红蝎脸色咬牙道,“我同老黑,只是搭伙过日子,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卿酒酒坐没坐相地半靠在圈椅中,撩起眼皮道,“老黑已死,本县主可以不再跟你计较,甚至本县主也不会杀你。”
红蝎顿了顿,“谢县主开恩。”
卿酒酒点头,“暂且就做本县主的婢女吧,你若忠心,本县主不介意日后帮你解决江湖仇家,给你个安稳。”
红蝎抬头,震惊地望着卿酒酒,她同老黑刀口舔血地挣银子,不就是图个安稳来着,如今安稳近在迟尺,她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县主,当真?”她问。
卿酒酒轻笑一声,浓黑桃花眼弯起来,意味深长的很,她身边需要人手,红蝎是个老江湖,拳脚不错,还十分有见识,。
如此折腾近乎天亮,事情才算结束,卿酒酒让人领红蝎下去休息,她困乏地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往自个房间去。
一躺到床上,她将被子一裹,模模糊糊想着,是不是还有啥她给忘了。
第二日一早,天大亮。
“帝九黎,你给老子滚蛋!”卿酒酒的房间传出一声怒吼,跟着睡眼惺忪的帝九黎就被踹了出来。
卿酒酒一身中衣,怒气冲冲地双手叉腰站门口。
天知道,她昨个晚上总觉得被什么压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今早睁眼,才发现是被帝九黎这傻子手脚缠住地压怀里。
那张脸再是昳丽可餐,俊美无双,也压抑不住卿酒酒的怒火。
尼玛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连爬床这种事都学会了!
卿酒酒有心想揍人,但又打不过,且她隐隐觉得心虚,帝九黎才跟了她一天,就好像学坏了,也不知皇太子知道了会不会砍她脑袋?
她心塞塞,累觉不爱,冲顶着盛世美颜,却做出天真无知的帝九黎心累的道,“帝九黎,一会我让人送你回九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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