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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尚卿猜测着他可能是找张县令了。但伍员外的夫人上府来闹,县令夫人晕倒,张县令都没有现身,只怕是不在府内。
她问秀玲,秀玲也说不上来,只说着张县令跟着三皇子一起出去了。
傅尚卿向府外走去,希望还能看到楚澜。
尚卿又气又恼,楚澜这厮怎地就不见了人影呢?这该死的,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消失。
“楚澜,你真该死,混蛋,蠢蛋,倒霉鬼,上辈子活该那么惨!!!”
她快速跑了起来,一路跑到县令府门口,口里还在骂。
忽然拐角处一片阴影覆盖过来。
“你在骂我?你怎么知道我上辈子惨?”
尚卿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楚澜和自己一样也是重生的?
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楚澜,却见他再笑,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不禁更气。
“你……算了,跟你说正事。”
“咳咳,去官府,边走边说吧。”
楚澜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而尚卿恨不得眼神如刀,往他脸上,不,除脸之外的身体部位刮。
尚卿将刚刚秀玲所说的,又讲给了楚澜听。可楚澜却是笑而不语。
“这是一条线索,难不成你还希望着张小姐被烧死,那伍义辰殉情?你也特没情怀了。”
尚卿憋嘴,楚澜心肠太过于冷硬。本以为他接下来会说句证据之类的事,却不想他说:“咳咳,你的想法很好。”
尚卿疑惑地盯着楚澜看。这时,两人未走出多远,忽然听见县令府门口有声响。
一妇人想进府拜见县令大人,却被门口侍卫拦住。那侍卫以为这妇人是那伍府的人,便冷脸呵斥。
“小民真的有急事报告县令大人。”
尚卿回头,只觉得那人那声音有些熟悉。她想折回去看看,于是二话不说得拽着楚澜的衣袖往门口走去。就怕一会子不见,他又不见了踪影。
而楚澜见尚卿一副怕自己跑的模样,忽感心情很愉悦。
原来那熟悉的妇人是馄饨摊的老板娘,瞧她一脸焦急的样子,只怕是真有大事禀告。
老板娘求见县令大人,但连门都进不去,可把她愁坏了,转身却见尚卿和楚澜。
这时门口侍卫齐齐向两人问好。
老板娘喜出外望,“姑娘,你为何会在县令府,你能带我引见县令大人吗?”
尚卿撇了眼楚澜,“有何急事?说与这位公子听也是一样的,他是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的人可信度更高。
“诶,您不是那早的那位公子?原来是三皇子的人。”
尚卿看一眼惊讶的老板娘,又看看楚澜,只觉疑惑。
“你可有什么急事,我可代为转告县令。”
楚澜声音清冷,全然不似方才与尚卿说话。
“今早一群眼生的人来我摊子上点馄饨,说话不怎么清晰,也变扭着。我见他们衣着相貌没什么异样,只以为是外地人,可后来才发现他们压根不是中原人。”
“可有证据。”
楚澜开始重视此事。
“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虽是中原人模样。近些天嘉鸿城戒备森严,我也保留了一份警惕,直觉此事不简单。官府我进不去,便只能来县令府了。”
尚卿和楚澜对视一眼,联想到百药铺的事情,只觉惊心。
“此事千万不可声张。”
楚澜说着便要往老板娘手上塞银子,却不想她严词拒绝。
“看那些人来者不善,我为嘉鸿湖百姓做事,举手之劳,分内之啧。”
楚澜脸上不变地收回银子,之后便和尚卿往官府方向走。
尚卿瞧着他脸色无异样,实际上那眼皮颤动的频率早就出卖了他。看他吃瘪,尚卿莫名觉得高兴。
往官府去的路上要经过百药铺门口,这时尚卿陷入了沉思。
两人一路无话,楚澜颇感郁闷,难道尚卿就没什么想问自己的?为何那日早晨,在馄饨摊,他见着了她却故意离开?为何她上本草堂的那日,他也在?
不见尚卿惊讶,楚澜心中不是滋味。他想主动搭话,却又无从开口,只得叹息。
尚卿对他的心思或许只是滞留在兴趣这个阶段。果然,女子的心思,海底的针呐!
官府的人虽不认识楚澜,但都知道他是三皇子的人。故楚澜一到官府,便有人为他引路去见三皇子和张县令。
而这一路越走越偏僻,土腥味扑面而来,却是走到了牢房。
牢房入口,引路的那人看了看尚卿,又有些犹豫地看向楚澜。
“蓝公子……”
“无妨。”
他说完便拉着尚卿进了牢房,徒留那引路的侍卫在原地。
尚卿却是站着不动了,她凝视着楚澜。
颜墨千叮咛万嘱咐,教她不要参与进楚澜有关的事情。他可是阻拦着自己去探索那些事情。可如今楚澜却是亲自带着她去了解。
牢内阴暗,视线不大清晰,牢内深处黑黝黝地像个漩涡。
她很确信自己想被卷进去,但她摸不清楚澜的意思。
“你……”
尚卿眼神不解,而楚澜却是犹如看懂了那目光似的,笃定道:“出了事我负责。”
“我想出了事,也不一定轮得道你负责。”
她这话说得有些倨傲,只是仗着自己有三师兄罢了。而楚澜显然听懂了意思,顿时黑了脸。
他沉思片刻后,声音沉缓,道:“此事不但牵扯到了景定十八年的嘉鸿湖事件,更牵扯上了先皇那时候的事情,但不好与你细说。”
“你可还记得你五岁时候中毒的事情?如今嘉鸿城也要同样的案例。”
尚卿震惊,却是佯装镇定。“记得……等等,你怎能知道?”
年幼时,她好玩的不得了,一个人偷偷跑去城外。五岁那年,她与同是武将世家的高家小公子偷偷溜出去玩,去了邻城。与京城格外不同的地方,数不清的街头杂技,热闹非凡,两个小孩乐不思蜀。
就是在那般热闹的地方,两人被人贩子盯着了,下了迷幻的药。她许是吸入的量少了,便能保持清醒,然而却是眼睁睁地看到,那高家小公子自愿地跟着那人魔狗样地人贩子走了。任她怎么闹喊,旁人都不相信。
那件事,时隔许多年,她都难以忘怀。后来回京城,没有人责怪她傅尚卿,却是让她更加愧疚。
可那件事的真相她只和娘亲、兄长说了。
思及此,傅尚卿睁大了眼睛看着楚澜。
“是啸鸣兄予我讲的,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楚澜言辞间诚恳无比,可这话掰开来讲便是利用。她傅尚卿什么都不能,怎么帮?况且兄长怎么就算说了这些事,也断不会让她参与此事。
但,其实楚澜可以将话说得更漂亮些,甚至都不用提及兄长的。
尚卿看着楚澜,便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点头。
那些陈年旧事一下子翻出来,让尚卿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是对高小公子的愧疚,堵在心口,难受。
她跟在楚澜后头,却始终也想不明白,这次为何又跟那年的事又牵扯,甚至关系到了先皇那一代?
她甩了甩头,忽然记起楚澜先前说过的话。
“你说我在本草堂昏过去的那次,你在场?还有那日早晨,点了馄饨却临时走了的人是你?”
脑子里有什么念头闪过,尚卿被震惊地张圆了嘴。这幅很蠢的样子,楚澜见着,无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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