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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过命的交情

作品: 明朝最狠一个东林 |作者:北魏律香川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06-08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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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文官们的对手,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是什么阉党奸相,而是皇权。

而皇权可不是只凭斗智斗勇,就可以战胜的。

甚至皇权是不可战胜的。

因为君权神授。

哪怕皇帝是错误的,只要他不承认,他就没错,而错的只能是别人。

跟这样的对手,说斗智斗勇,那是对智勇的侮辱。

韩裳不想浪费时间。

还是直接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手段吧!

把挡他的道的人,直接毁灭就是了。

很多人说明朝有一个皇帝,非常的聪明,百官莫敌。

这个皇帝叫做嘉靖。

然而真正说起来,如果嘉靖除去皇帝的权力,让他和百官处于同一个水平,他能斗得过谁?

只怕他会被其他人碾压。

但是嘉靖拿着皇权的大棒,那就无人能敌了。

也许有人又要说为什么其他皇帝斗不过文官,只有嘉靖能。

但这只能证明其他皇帝不行,并不能证明嘉靖皇帝聪明。

真聪明,放下皇权,大家处于同一个水平比比。

那时才知道嘉靖的水平。

这里无敌的可不是嘉靖,是皇权。

假如皇帝可以由文官自主任免,那嘉靖和百官的争斗,谁会赢?

就说开始的时候,嘉靖无权无势,没有根基,他是倚仗着什么,赢的百官?

真是聪明吗?

所以说,明朝最厉害的皇帝嘉靖,并没有多聪明,而是明朝皇权的制度,保证了无人可以挑战皇帝的权威。

这才是明朝皇帝有可能看起来很聪明的原因。

而明朝皇权的不可挑战性,在明朝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这就让朱家皇帝,在面对属下群臣时,占尽了上风。

哪怕他们并不英明,只要他们想,臣下官僚,就可以想杀就杀,而不必受什么掣肘。

这就是因为他们聪明?

所以说一个人是否英明,那就是身处弱势时,也能够反败为赢。

这才是真厉害。

比如徐阶。

而如果一个人本来就占尽优势,还说自己多么多么聪明,那这就是不要脸和无耻了。

说聪明,嘉靖,真不配。

所以韩裳认为这世上,聪明人真的不多。

他自己也不聪明。

所以他也不需要和别人斗智斗勇。

他有外挂,直接用外挂就是了,磨磨唧唧地干什么?

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就尽量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这样,他做事就会事半功倍。

而周应槐,无疑会成为他手中的第一个牺牲品。

这种牺牲,就是直接生命的消失。

让周应槐生命消失的手段,韩裳也想好了。让他暴病吧!

古人经常会暴病而亡。这在一些古代的传说故事中,经常会出现。

但很多暴病而亡的传说,并不都是牵扯上阴谋。

韩裳认为,古代医学不发达,很多病那时候的人都不知道。

不知道原理,人怎么死的,他们当然也就无从知晓了。

这就是古代多暴病而亡的原因。

但是当然,也有很多暴病而亡的故事,是和阴谋相关的。

这世界也并不总是清净乐土。

韩裳这一次,就是要让周应槐体会一次阴谋。

只不过,这阴谋的后果,有些沉重。

“韩少,怎地又让你破费!”

周应槐又一次受到韩裳的邀请,韩裳好像每天都是在应酬。

不是在请客,就是在去请客的路上。

做一个花花公子,就是爽啊!

周应槐都有点羡慕了。

人家一生只是享受,他还要努力做事,逢迎别人。

人生的档次,高下立判。

“你我朋友,说这些话干什么?”

“我平时所交的那些朋友中,都是一些市侩之人。像周老板这么儒雅,又有文人气质的,真没有几个。”

“我对周老板,真是仰慕得紧。”

韩裳是一个劲地拍周应槐的马屁。

“喝酒,喝酒!”

马屁拍完,韩裳又一个劲地劝酒。

“韩少可是有想过秦家的那个四姨太……”

周应槐还想拿这个事去诱惑韩裳。

但韩裳只是劝酒。

“今天咱们不谈其他,只是喝酒。”

韩裳高举酒杯。

他还一个劲地给周应槐倒酒。

几杯酒下肚,周应槐忽然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呼吸急促,软倒到桌子底下去了。

“周老板,周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韩裳假装惊呼地说道。

整个酒楼都有些乱了。

“我们这可是良心酒楼,食物都是有品质和卫生保证的。”

酒楼掌柜听到他们这里有客人出事,赶紧过来撇清关系。

“我和周老板也是过命的交情。”

韩裳也为自己辩白。

“我看这位员外只是旧病复发,不是食物中毒,你们还是赶快把他送回家去,让他好生将养,说不定就没事了。”

客人中有一个这样说道。

“真的吗?”

韩裳假装疑惑地问。

酒楼老板道:“当然是真的,你快请人把这位员外送回家里去吧!”

老板是只想送瘟神。

韩裳道:“要是周老板有事,你们酒楼仍脱不了干系。”

扔下这句话,韩裳叫来侯四,帮着一起把周应槐往周家送。

酒楼也派了一个人跟随。

但是人还没到周家,周应槐就没气了。

“家兄……家兄这是怎么了?”

人没气了,也不能就扔在大街上啊!韩裳还是把周应槐送到了周家。

周应槐的兄弟周应生看到周应槐如此,脸色惨白地发问。

“我和周老板甚是投缘,可是过命的交情。”

韩裳仍是为自己辩解。

“我没问你和家兄是什么关系,只是问家兄这是怎么了?”

周应生这时只想知道,自己兄长这是怎么了,不想和韩裳废话。

对于韩裳,他还是认识的。周应槐来苏州,就是住在周应生家。

周应槐和韩裳交往,他也是知道的,在家里也看过韩裳几次。

但是周应槐的事,是他一个人在忙,周应生要照顾家族的生意,并没有掺和到他们这事中来。

所以周应生对韩裳,并不是很熟悉。

“这个,就要说到这家酒楼了……”

韩裳是把酒楼跟过来的人,推到了周应生面前。

“冤枉啊,大员外,我们酒楼可是清白的!”

酒楼的伙计大声叫屈。

客人在他们酒楼消费,犯病,这和他们酒楼有什么关系?

现在客人莫名其妙死了,他们酒楼真是有理说不清。

“你们……你们都不能走。这事,咱们得报官。”

周应生这时候也得不出一个头绪来,但是人命关天,他也不能轻易将韩裳等人放走了。

“我和周老板可是过命的交情。”

韩裳还是高声大喊。

但这话好像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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