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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作品: 穿回古代当美容师 |作者:琪琪熊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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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立下的flag也打破了, 原以为只需要五万字完结,结果活生生写出了九万字,虽然没有在2018年完结, 但也在元旦节结束的前一天写完了, 奉上已经完结的小说, 这九万字完成以后, 还有番外几篇,作为真正的完结结束,估计、可能,我一定在新年一周之内交出来!!!)乍一听闻如此惨烈叫声,苏南还以为楚七旬此处发生了何种惨绝人寰之事,两人同时一惊, 迅速赶回来, 却发现楚七旬蹲在地上好好的, 却扬起个嗓子直嚎。在现场,其余几人也同时被吓住了, 守在身边侍卫齐刷刷的将腰刀抽出, 进入战备状态,警惕的目光不断扫视周围。苏南头顶爆出青筋, 咬牙切齿吼道:“别嚎了。”嚎什么,吓死人了, 他还以为出现什么事了。楚七旬双眸发亮,一脸兴奋的蹲在尸体的旁边,朝苏南招手:“苏南苏南, 你快来看看,我在尸体上发现新鲜东西了!”在场的气氛瞬间回到原点,莫名被耍了一通,在场人无不冷汗直流,侍卫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若无其事的将腰刀送回刀鞘,站直了装作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这楚小公子不是折腾人吗?苏南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顺着他的要求蹲在旁边,面前就是一具尸体。尸体早已腐烂,无论从观感或是嗅觉上,都算不上美妙,正上方还有白花花的蛆虫在不断蠕动。苏南无奈的看着楚七旬,他献宝一样的举着手中的一样东西给他看。他手上是一个夹子,夹子上面一黑芝麻大小的东西,苏南凝目,发现是一只褐色偏黑色的虫子尸体,类似鼠妇,但不能肯定。“这是什么啊?”苏南疑惑询问,尸体上有虫很正常啊,干嘛大惊小怪的。他没声好气的看着楚七旬,想要找他要个说法,后者却凑近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只见苏南本来漫不经心的态度,渐渐变得严肃起来,紧蹙眉头,又看了看那虫子,沉声发问:“你真能确定?”楚七旬使劲点头:“确定确定,我之前遇见过这种情况,只要拿这些东西回去一试验,便可以确定。”苏南神色难辨,面上不由自主露出嫌弃神色,想要离那东西远一些,楚七旬察觉了他的动作,连忙给他说:“你放心,这东西在活人体内寄居,不像蛆虫,人若是死了,这东西也就死了。”他点点头,脸色犹自难看,突然想起他之前还用手触碰尸体,后知后觉开始犯恶心。林俊不露声色地看他们打哑谜,却并未出声阻止。只是这两具尸体如何处置却成了问题,最后苏南拍定,先将尸体放在义庄,但也不能这么敞开放着,嘱托钟老二将尸体保存好,没事也不要乱动乱碰,警告他:“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救不了你。”苏南的话成功将钟老二吓住,忙不慌的点头。钟老二心中郁闷,这太吓人了,自己不过是看守个义庄,怎么会遇上这种匪夷所思之事?钟老二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照吩咐将尸体收敛好,便躲得远远的。直到上了马车后,林俊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说的是......蛊?”他有些疑惑,目光转向楚七旬,见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道:“对啊,林大哥,这就是蛊。”过去他曾跟随一位前辈在外行医,曾遇见蛊虫。这蛊并非汉人所发明,而且这东西邪门的很,以那位前辈的说法,这种蛊也是毒的一种,既可下蛊,又可解蛊,就像是下毒解毒一般。他曾与前辈来到两湖地域内的一座村子,村里无论男女老少皆会养蛊,对他们来说,这蛊无非是一种宠物,平时有个感冒发烧还能帮忙治病。但是,在很多外人看来,这蛊就是用来害人的。苏南愁了,这可就难办了。他过去所接触到的知识中,可从未涉及到蛊啊。在他的时代,蛊这种东西早已消失,就算是在他的系统中,多也是一些话本杂文的故事,关于这个系列的有用信息却很少。作者有话要说: 只不过,既然能在义庄尸体上找到蛊虫的痕迹,想必这些人死前肯定被下了蛊,至于这蛊虫的作用.......苏南灵光一闪,有了猜想。这换脸术别的不说,难就难在恢复。假如,那人在试验中早已得知,被换脸的人坚持不了太长时间,换上脸皮的人往往会出现各种问题。但是,如果这种蛊虫就是为了解决换脸后出现的问题呢?他摸了摸下巴,神色有些复杂,直到现在,他才对那人产生浓厚兴趣,别的不说,光是用蛊术来进行换脸术这一手,就让他非常好奇。三人很快回到客栈中,苏南跟随楚七旬来到他的房间。楚七旬的房间中并不整洁,各个桌子上摆放着乱糟糟的瓶瓶罐罐,其他晒干的中草药也盛在簸箕中随处放置,一脚踏进,差点认不出这里是一间客栈房间。苏南额角落下冷汗,心中无语:这房间中也太乱了,若是客栈小二进来收拾,怕是要哭。后来他才得知,楚七旬这几日因在房中钻研医术,生怕小二进来会将他东西碰乱,专门吩咐他们不得入门。只见他在自己瓶瓶罐罐中挑出了一个绿瓶子,将采集出的蛊虫尸体放在一个小碗中,从瓶子中倒出白色粉末,落在蛊虫上,顿时仿佛炙铁遇上了冷水,“呲拉”一声,小虫就像火烧一样升腾起细烟。“你看你看,这果然就是蛊虫。”楚七旬兴奋地告诉苏南,这瓶粉末也是他当时从村寨带出来的,对很多蛊虫都有祛除、致死的效果,但若只是普通虫子,就不会出现这样情况。苏南犹疑,还真的让侍卫去外面逮了几只蟑螂和蚂蚁,发现粉末倒上去,确实不会出现刚才的烧灼现象。他这下才是真服气了,对楚七旬肃然起敬:“不错,这下你立下大功了。”楚七旬听了苏南的夸赞,也是满脸笑意,只是还没等他高兴两下,苏南的话宛若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但那人既会蛊术又会医术,指不定他也精通毒术,你不如想想,怎么在之后的比赛中赢他?”楚七旬笑容顿时僵住,就像是被戳爆的气球一样,颓废了不少。苏南拍了拍他肩膀,宽慰他道:“放心,这不还有我吗?”“你也能换脸皮?”楚七旬抬头看着他,眼中惊喜。苏南眼神飘散,断然否定:“换脸皮我不会,但还有其他办法嘛。”苏南盘算着,若真的有比赛,自己好歹要扮作七旬的助理混进去,否则......他在心底里“啧啧”两下,七旬就真死得惨烈了。楚七旬眼中期待的亮光瞬间黯淡,看他颓废的模样,苏南心有不忍:“你们之前去了江春荣的府上,当时是怎么说的?”一提起与比赛相关之事,楚七旬更加沮丧了,他告诉苏南,那江老爷为前来的诸位大夫首先定下来几则考验,挑选身上有烫伤疤痕的人做医治。最终,将选出医术最精湛的九人进行测试,最终的胜出者,方能为江夫人治脸。那江春荣的做法也没多大问题,每位大夫的医术针对性不同,治疗手法也各有千秋,取得的成效也不尽相同。只不过一个扬州富商能有多大能耐?可听楚七旬说,如今周朝有名的大夫,十位中至少有七位都跃跃欲试,都对此感兴趣,看来那本《圣手医经》的诱惑力真不小。但楚七旬又不同了,他先递过了拜帖摆放江春荣。楚家在宫中世代为御医,延续多年在医界早已声名鹊起,楚七旬又作为楚家年轻一代,被寄予厚望的一人,几乎不怎么需要任何测试,便有资格进入最终一轮。不仅如此,江春荣还给楚七旬透露了最终测试内容。“听说江春荣找到了十余位脸部有烫伤的普通人,每人烧伤不仅极为相似,还非常严重。根据每人治疗方式不同,以一到三个月为期,哪位效果最好,或者最快能治好,就能获得最终胜利。”苏南听闻,若有所思:“那你可知道,此次前来的诸位名医之中,哪几位最有实力?”楚七旬脸上浮现了少许羞愧之色,两颊通红:“不知道,林大哥说过会帮我打听,但我觉得,几乎都挺有实力的。”苏南点点头,林俊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楚七旬能够专心于眼前的比赛上,“那你这几天,一直在用江姑娘做实验?”苏南所说的江姑娘,自然指的是之前烧伤特别严重的那位江曼荷。据楚七旬所说,这位江姑娘身世凄苦,楚七旬答应让她答应做试药小白鼠的另一个诱惑,就是她不需出一两银子。楚七旬点点头,但他却有自己的烦恼,江曼荷脸上的烧伤已经算得上极为严重,虽然这段时间也有部分进展,但距离他心中所想的目标仍有不少的差距。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叩声,楚七旬忙过去开门,发现是林俊连忙迎进来。“你果然在这里。”林俊是来找苏南的,苏南见他这样说,哪里不知道是有事情找他,便与楚七旬告辞,同林俊一起离开了。在院内道路上,两人并排而行。林俊告诉他,在义庄听到他们所说的,就一直想要抓住那位行事毫无顾忌的怪医,便特来征求苏南意见。“这......”苏南想了想,他并非不想抓住那人,只是那怪医一直掩藏的很好,怎么抓是一个问题。“如今的办法只有两种。”思忖片刻,苏南告诉林俊,之前看那怪医抛尸轨迹,想来他在扬州的可能性很大,可那人行事谨慎,普通官兵想要把柄很难。思来想去,苏南认为,还是以霍小蕾作为突破口最靠谱。“霍小蕾......”只是看现在的情况,若真的有怪医在帮她治脸,霍小蕾为了自保,肯定不会轻易出卖怪医。“这事你就看我好了。”苏南狡黠一笑,给林俊打下包票。————————————我是使坏的分界线——————————正值七月末,也是一年之中最难熬的时间。日头高挂,明晃晃的日光洒满街头,毒辣的天气,让街上全无一人,都呆在阴凉地乘凉。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朱乐楼外是一条小河,推窗而出,杨柳落枝被晒得无精打采得,末端垂落河中,汲取着唯一的清凉。日上三头,霍小曼才幽幽从床上转醒,宿醉过后太阳穴深处隐隐传来了痛意,艰难起身,便觉得整间房子都在天旋地转。身上依旧是昨晚上穿着的纱衣,霍小蕾依稀记得,昨天晚上有几位豪客前来,约了好几位姑娘作陪,她也是其中之一。被灌酒后便迷迷糊糊的,连什么时候上床的都不知道。“南儿....南儿!!”霍小蕾有气无力下床,坐在梳妆台前强撑着身子,开始叫唤着服侍自己的小丫头,那小丫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唤了半天也不知道回,心中的火气渐渐升起,才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姑娘、姑娘.....”一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盆散发着热气的热水。霍小蕾见了她,嘴里立刻开始骂骂咧咧:“你这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小的是办姑娘去打热水了。”小丫头委屈地回复,好在霍小蕾也不计较这些,满脸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快帮我洗漱,别那么多废话。”名叫南儿的小丫头应声,连忙端着热水过来细心服侍霍小蕾,只见她先用热水蘸了一些透明膏状的东西,敷在了霍小蕾脸上,细细擦拭,脸上的粉末被渐渐擦拭干净,逐渐还原出霍小蕾原先的面容。南儿一边擦一边和霍小蕾聊天:“姑娘,这新买的妆品果然比之前的好用,听说是从京城那边传过来的,如今在城内畅销的很,眼看着快用完了,不如过几天我再去买几盒?”霍小蕾瞟了她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显妩媚,“怕不是我用的快,你这妮子,有没有偷我的用?”南儿手中动作熟练,笑嘻嘻的看着她说道:“我哪儿敢啊姑娘,我这不是为您考虑吗?”言语之间,手中飞快为霍小蕾梳头,将脸上的妆容擦掉后,又重新上了一层妆。霍小蕾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抬头,用陶醉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妆容,突然,她发现了自己脖子处的暗红色线条。本来迷醉的眼神骤然清醒下来,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我的药呢?”霍小蕾没声好气,南儿疑惑的看着自家姑娘,不懂为何她突然生气,但却飞快说道:“药煎好了,姑娘您稍等,我这就去帮您拿。”“去。”霍小蕾不耐烦的挥挥手,将南儿支了出去。待她出去后,脸色依旧不好,整个人似乎莫名烦躁了起来,看到镜子中的美貌也没了欣赏心情,干脆转过身后便不再理会。突然,她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隐约传来刺痛,霍小蕾心中一惊,立刻将目光挪移到镜子中,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她仔细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心翼翼的查看,突然,在自己左脸颊上,脸皮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凸出来,随后又飞快的缩下去了,非常迅速,快的连霍小蕾都没看清楚,她惊恐地站起身,动作大到将身下的凳子踢倒,发出巨大的响声。“不不不!”霍小蕾退到一旁,满脸恐慌,想要用手捧住脸却不敢碰,那东西很快,但霍小蕾知道自己没有眼花,这段时间她明明按照要求一直在服用那人给的药,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啊。霍小蕾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镜子,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看见,不只是左脸颊,自己整张脸下,突然同时出现了线状的凸起,脸皮下似乎有活物在不停蠕动,让一张美人脸看着分外可憎。“啊啊啊啊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屋中传来,在早上的朱乐楼中惊起了许多人,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药物的南儿本来不慌不忙的走在外面,一听到熟悉的惊叫声,吓了一大跳,立刻加快了步伐,快步走到霍小蕾屋前。“砰”的一声巨响,南儿看见自家姑娘惊恐的坐在地上,仿佛面前有什么洪水猛兽,当霍小蕾看见南儿时,宛如抓住救星一样冲过来,面部因为惊恐实在扭曲的不像话:“南儿,快,快将药给我。”南儿吓愣住了,却很快反应过来,将热气腾腾的药端过来,洒出来的药不小心落在了手上也一无所觉,霍小蕾将药飞快的吞下,南儿在旁边心疼的提醒:“姑娘,小心烫。”霍小蕾状似疯狂的要药物大口吞下,南儿眼睛微红的望着自家姑娘,自家姑娘当初这么美,怎么成了今天这种样子?喝完药后的霍小蕾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外面渐渐传来了喧闹声,有仆人在拍门,问里面是否出了什么事情。霍小蕾渐渐恢复了神智,脸上的疯狂隐隐褪去,脸色苍白无力地对南儿吩咐:“快,就说我不小心看见老鼠了,千万别让人进来。”南儿抹去了眼泪,随即按照姑娘的吩咐去支开外面的人,霍小蕾自己扶着墙壁艰难起身,慢慢挪到了床上,整个人仿佛垮掉了一般。南儿回来以后,霍小曼虚弱的对她说道:“你去跟店中的管事请假,就说我病了,病得很严重,这段时间都不见客了。”南儿担忧的看着霍小蕾,非常担心霍小曼现在的状态,可自己却又帮不上什么忙,最终只能狠狠跺脚,眼睛通红地跑出去了。这一抹小小的插曲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只是在中午时分,店中的一个伙计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四处扫视一番,很快眼睛一亮,小步跑到不远处茶摊上的一处桌子,在一男子耳边复述几句后便飞快离开了。坐在茶摊上的那人和同伴对视一眼,相互交换了眼神,一人便离去了。离去的男人警惕而迅速的撤离,最终来到了离这里没有多远的一间平淡无奇的书局内,书局内部宽敞,书香浓郁,两边的书架整齐摆放,店内有不少人正在翻开书籍阅读。店内的另外一边,则摆放着一排整齐的书桌座椅,已经落座了几人,其中一名就是苏南,正在津津有味的读着面前的一本书。而在他旁边,林俊也煞有其事的拿着一本书在读,苏南凑过去一看,发现居然是一本兵法,笑嘻嘻地嘲笑他:“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也对书也感兴趣。”林俊微叹,没有理会苏南的戏虐,翻过了一页纸:“很奇怪吗?”苏南笑眯眯点头,毕竟按照惯常的设定,林俊这种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才是常理,文武双全反而不符合设定,而且前面那个莽撞的形象,才符合世人对林俊的印象不是吗?林俊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暗自嘀咕了一句“油嘴滑舌”,便被刚才进来的一人打断了。两人见有其他人过来,立刻端正了面孔,变得不苟言笑了起来。刚才进来的那人,则是林俊手下的人,夏虎军内并非全部擅长打仗,一只完整的军队内,除了有士兵以外,还有多种身份,军医大夫、间谍、打探消息的先遣兵,而林俊这次在外行走,用的也多数是这批人。不要小看了这批人,在外,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可以迅速的潜入一座城池,获取到军队所需的信息后,传递出去后供队内军师针对性的制定进攻方案。这样一群人想要潜入朱乐楼做点手脚,简直比喝水还简单。苏南和林俊听过了来人的汇报,林俊颔首示意,继续下达了命令:“盯紧了霍小蕾,还有她手下的那个叫南儿的婢女。如果她们有人出楼,记下她们去了何时何地。”“是。”那人领命后便退下了。苏南微微一笑:“若是按照如今这状况,那霍小蕾或许经不了几次折腾,就会让南儿去联系怪医了。”霍小蕾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原因很简单,在知晓那怪医在用蛊以后,苏南推测,霍小蕾身上应当也有蛊虫,或许,霍小蕾根本就知道自己体内有这玩意,但是甘愿如此。昨晚,林俊手下几人装作是江湖侠客和富家公子到朱乐楼中潇洒玩乐,再叫了几个姑娘其中就包含了霍小蕾,趁着这个机会潜入到霍小蕾的房间中,在她的胭脂水粉中,用毛刷刷上了一层特制的药粉。这药粉是楚七旬制作的,遇上蛊虫会产生强烈的反应,又像是一种测蛊药,计量不多,但蛊虫遇上药粉绝对起反应,作为受体的霍小蕾自然逃不过了。一次还好,若是次数多了,霍小蕾免不得要求助背后之人,只要跟着她,必能找到那怪医身在何方。苏南唏嘘,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哥几个奉命到朱乐楼去喝酒找乐,爽得不得了,听说这酒钱和姑娘钱都是用公款付的钱。他突然想起了上次自己花去的几百两的银子,太心疼了。挤眉弄眼的凑到林俊眼前:“你说说,我那钱能不能也给我报销了。”林俊睥睨地看了他一眼,冷漠吐出两个字:“做梦。”之后便将目光转移到面前的书上,任凭苏南在旁边如何说他小气都不再同他胡闹,嘴角却轻轻勾起。事情果然如同两人预料的那般,那药粉擦在脸上不过几次,都出现蛊虫涌动的情形,让霍小蕾十分惊恐,没过多长时间便找南儿去请当初帮她换脸之人。那位怪医曾经说过,如果脸部有什么问题,可以将纸条放到一家卖杂货用品铺子前面的石狮子的爪下,过几天就会在同样地方取得答复。林俊手下的人在石狮子旁边待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经过将纸条取走,就趁着夜晚将纸条上的内容临摹下来,再交给苏南和林俊,纸条上自然是霍小曼求救的话语。过了两三日,监视的人才说有人取走了那纸条,那人是一家药材店的伙计,之后想要监视就没那么容易了,毕竟药材店每日人流众多,实在不知道哪些人才有问题。最后他们只能将目光放在霍小蕾身上,那南儿自从放下纸条后,每过一日便要来查看是否有答复。果不其然,又过了两三日,石狮子爪下又多出了一张纸条,约霍小蕾在八月初三在之前提到过的药店相见。好不容易放下的鱼饵在今天终于要咬钩了,手下的人都打起了十分精神,在约定时间在药店外潜伏,正巧药店斜对面就是一家小客栈,苏南和林俊便要了一间房,在房间中静心等待。屋外繁华的街道上,实则各处都安插了眼线,设置天罗地网,只要那背后之人露面,就绝对逃不出监视。午时三刻,一架马车停到了药店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婀娜女子,女子带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身边的侍女南儿暴露了来人的身份,只见霍小蕾在侍女的搀扶下进了药店。三刻钟过后,方才见霍小蕾的身影从药店中走出,她并未太久停留时间,上了马车便离开了苏南的视线,又过了一段时间,药店中又走出了一个身影,林俊在从楼上看见他之后脸色一怔,紧接着眉头紧蹙,快速将窗户关上。苏南见他这幅样子,知道他已经看到那人,而且林俊似乎对他还比较了解。林俊脸色复杂对他说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回去再说,先不要打草惊蛇。”苏南没想到连林俊都如此慎重,林俊吩咐让外面的眼线撤离,留下一两人继续监视药店,他则与苏南一起回到客栈。林俊面色凝重,回到住处后,先派人去寻了楚七旬。过了片刻,楚七旬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怎么了?”楚七旬对林俊找他前来疑惑不解,见人都到齐了,林俊才开口,将方才所见之事缓缓道来。“方才我所见之人,你或许不认识,但一定听说过他的名字。”林俊缓缓吐出两个字——郭祎。楚七旬瞳孔微张,听到林俊吐出这个名字之后,怔愣了片刻。苏南在一旁皱着眉头听着他们打哑谜,郭祎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自然也不知到底代表了什么。“这郭祎是?”他有些疑惑。最后还是林俊将他的身份道出。俗语有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一个行当都有自己的业界传说,在医界自然也不例外。楚七旬所在的楚家,自从祖父起便为宫中御医,在他的爷爷一代,则因为两朝交替之际便贬入民间,周朝成立后,七旬之父曾入太医院入职,为太医院院令,位列御医之首,专为皇帝诊治。如今虽然已经卸去官职隐居幕后,但现在的院令依旧为其父弟子。若是楚家是这官派代表,那郭祎更多的则在民间声名鹊起。郭祎师承何处没有定论,听闻最初教授他医术的不过是一名普通大夫,他自有名起便四处游历学习,从不在一处常住,他的手法冠以百家之长,曾经医治了很多疑难杂症,所以在业界民间也算有名气。只是听说郭祎这人,不擅与人交流,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传闻说他脾气古怪,若是看不顺眼的人绝不出手。如果说这样一个人和密会扯上关系,林俊并不怀疑,但如果要直接抓他却是一件难事。自古以来官府与江湖都是两条线,一黑一白向来保持一种诡异平衡,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抓人?自然可以,首先得拿出确实的证据来,否则,以郭祎的名声,官府若是贸然抓人,反而会留下口舌。苏南从未想过这事情竟然还如此复杂,他尝试问道:“若是谢宏燚老爷子出面,莫非也不可?”林俊摇摇头,打断了苏南的念想:“自然也不可,谢老爷子的丐帮是名门正派,那郭祎虽然脾气古怪,但从未听他犯过大奸大恶之事,算是亦正亦邪的存在,如果谢老爷子出手,反而比我们更受辖制。”苏南这下郁闷了,其实这种事情想来也简单,就好比在朝堂之上,若是有那位官员说某位王爷要造反,他们也得拿出证据来,贸然开口反而徒留把柄。但如果那郭祎就是帮霍小蕾换脸的人,首先与他对上的便是楚七旬了。因为林俊之所以认出来人,还是因为他派人将本次到扬州城来的名医全部记录在册,而且郭祎本人就很出名,认出他并不困难。林俊和苏南双双注视楚七旬,后者露出勉强的笑容,眼神心虚:“我...我尽力。”见他怏怏的模样,林俊和苏南对视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眼神,林俊颔首,配合的退出房间。楚七旬低垂着头,苏南知道,他的压力一直很大颇大。一方面是此次来的名医不少,很多还是曾与他爷爷、父亲齐名的前辈。七旬的弱点无非是太年轻,无论是经验或是医术都未达顶峰,和各位前辈竞争自然胜算不大。可楚七旬还是来了,一是因为他对《圣手医经》确实很感兴趣,反观他家中长辈却并不看好。原因很简单,楚家世代为太医,世代传承的医术足以为王公贵族诊治,《圣手医经》内的很多医术和配方却剑走偏锋,比起走“险”,楚家的风格更愿意求稳。反倒是楚七旬,正是年少气盛时,拒绝了入宫为太医的请求,所以才跟随林俊当了几年军医,积累经验,他对医术的探究无止境,听闻到传说中的医学圣典,自然跃跃欲试。苏南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眼珠转了转,试探性的询问道:“看你的样子,莫非遇到了什么瓶颈?”楚七旬“嗯”了一声,目光垂落到桌面上,一副“不想说话,我很苦恼”的模样。苏南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要赢,也不是没有办法。”苏南想好了,若是之后他们当面揭穿了郭祎使用蛊虫,届时再由林俊拿出他与密会暗中相交的证据,便可当场擒获他。郭祎出局,楚七旬获胜的几率就相对更大了,到时候他们获得了密会与宝藏线索,楚七旬则可以得到《圣手医经》,岂不是两全其美?楚七旬叹息一口气:“你们想要擒获郭祎不是难事,可是获得线索和医书却没有那么容易了。”“怎么说?”苏南不解。“那本医经和线索本就是江春荣拿出来的奖励品,只有治好了他夫人才会真正给你。”郭祎被抓不是难事,可要真正治好夫人却不容易,便是楚七旬,估计也只有六成不到的把握。苏南暗忖,那这可就难办了。他们三人的目的全然不同,林俊是为了擒获密会,楚七旬是为了医书,他是为了那份宝藏线索,如果江夫人不能完全治好的,那他和楚七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沉吟片刻,他抬头,眼中飞快闪过复杂情绪,试探性的开口:“要不然,我来帮你?”楚七旬听闻这话乍一愣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苏南叹息一口气:“到了正式比赛时,我以助手的方式替你参赛。当然,对外宣布治好江夫人的大夫仍然是你。”苏南虽然不屑当枪手这种卖力不讨好之事,不过对象如果是楚七旬这小子的话,也未尝不可。“不是,你说的我都糊涂了。”楚七旬疑惑了,不可置信地盯着苏南:“你是说,你来治?”开什么玩笑,苏南何时会行医了。不消说他,连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苏南哪里来的本事敢放大话?你看,他就知道楚七旬不相信,苏南深深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自己平日里为人低调,但像今天这样瞧不起人的态度也太过分了。他不服气的心想,但从美容整形这一块来讲,周朝也绝对找不出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看着楚七旬一脸不服气的模样,苏南也不气恼,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这样,既然你不相信,不如和我打一个赌如何?”“什么赌?”楚七旬疑惑地看着他。“就赌你这次的比赛。”苏南笑得灿烂,“之前你不是一直在拜托江姑娘试药吗?我们就以她作为赌注,以半个月为期,谁的诊治效果最好,谁就作为之后比赛的主治之人,另外一个人就作为助手。”楚七旬闻言有些心动,却依旧踌躇:“这.....半个月时间,如何实现?”作为大夫,他深知如果人的皮肤受伤后想要康复,脱血痂都需要至少半月,更别提要等疤痕康复了,纵然有药品辅助,不消说,少了一个月根本看不出成效。“这你就不需要关心了,就算不能完全康复,至少我们也能从中看出端倪,水平孰高孰低,好歹也是能分辨的。”苏南笑眯眯的看着他。他一点都不担心楚七旬耍赖,他深知楚七旬的脾性,如果最后真是苏南获胜,楚七旬只会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好,一言为定。”楚七旬反复想了想,与苏南击掌为誓,他也想瞧一瞧,苏南的医术是否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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