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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chapter 18

作品: 锦鲤少女走运记 |作者:刍不回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9-15 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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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虽然回来已经很晚了,但景鲤还是抓紧时间做了会作业。学校订的习题集还没到,数学老师让课代表在黑板上抄了几道题,其他老师都是布置课后习题。

数学作业景鲤在学校就做得差不多了,这会为了巩固,就将自己买的资料书后面的练习题给做了。

等时间差不多,正想去睡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推开,景鲤回头,看到景山站在门口盯着她。

他扫了一眼客厅桌上的书:“学习呢?”

景鲤“嗯”了一声。

他又问:“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怎么进的一中?”

景鲤皱眉:“你什么意思?”

肖芳也问:“你几个意思?”

景山冷笑了一声,走进来:“我几个意思,谁不知道刘主任没答应你让景鲤进一中,就你说的那理由,放谁谁信?景鲤的成绩你当老子心里没数吗,人家马校长昏了头才让你进的一中吧?”

“我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景鲤大概有些听明白了,“你是不是听别人传了什么?”

“你要没做那亏心事,怕别人传吗?”

“我妈肯定没做亏心事,”景鲤瞪着他,“你做没做我就不知道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激动什么?”景鲤意外地看着他,“你别是真在外面做了亏心事吧?”

“我,老子做什么亏心事,打牌算不算亏心事,”景山大手一挥,“别把话扯我身上来,说你妈呢。

“你妈拦着我不让我去学校找你,行,我不找,现在你回来了,那就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进的一中。”

“我妈说我怎么进的,我就是怎么进的,”景鲤轻笑,“我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不信。还有,你爱信不信。”

景山猛地一巴掌扇过来。

景鲤早有准备,一溜烟跑到肖芳身后:“妈,他又要打我。”

“景山!”肖芳,“你跟我的事,犯不着和孩子过不去。”

“是我跟她过去不去吗,是她跟我过不去!”景山仍要过来揪着景鲤,这一巴掌扇不下去,显然让他心头不甘。

外面的动静终于把睡觉浅的奶奶吵醒了。

“这每天晚上都要来这么一回,老婆子迟早有一天被你们折腾得折寿喽。”奶奶疲惫地推开门出来,将跑过来的景鲤拉到身后。

景山被老太太挡住,指指景鲤:“你他妈给我出来。”

景鲤却不理他。

景山见威慑不到她,扭头看到景鲤的书,一脸狰狞地上前将书一把撕了。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景鲤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书被撕成两半,她惊怒地大喊:“景山!”

景山的火气因为这一声烧得更旺:“你叫老子什么?老子就知道你他妈是个白眼狼,打心眼里是不是就是不认老子这个爹了,啊?”

景鲤不管不顾冲出去,将地上的书捡起来,不管景山怎么拽她,就是扒着桌子腿不动,眼泪掉在地上,瞬间洇湿一大片。

“你把我的书撕了,你把我的书撕了。”景鲤一手将书抱起来,哭得仿佛被撕的不是书而是她的命。

“撕了怎么了,老子就撕了。”景山还要来抢书。

肖芳和奶奶连忙过来拦住。

奶奶将景山拽到一边:“你干什么,你还没闹够吗,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和孩子较什么劲呢?”

“景山,你要是气不过,你冲我来,你撕她的书干什么?”肖芳心疼地将景鲤拉起来。

景山插着腰,气得鼻子里能冲出火来:“行,我不和她小孩较劲,那你跟我说清楚,你和那个马校长怎么回事?”

“人家马校长都能当景鲤的爷爷了,”肖芳似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不检点,行,我随你怎么说,但人家马校长行得正坐得端,堂堂正正一个知识分子,你别平白诬陷人家。”

“这就护上了,”景山呸了一声,“你贱不贱得慌!”

“景山,”奶奶也道,“你到底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人家传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老婆这么多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就一点数也没有吗?”

“我怎么没数,我有数得很,我就是有数才怀疑,当年就传她偷人你都忘了?还有人家刘主任没办法,但是她一心想把景鲤培养出来,为了景鲤的前途,她这个当妈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还提当年,当年都是你那个弟媳造的孽你心里没数,你个孽畜!”

“行,你要实在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肖芳轻飘飘道,“只要你能不闹,你想怎么样都行。”

景山一指景鲤:“星期一去学校把东西收拾好了,把学费退了给我回来,还读什么,丢不丢人?”

景鲤抱着书,却不吭声。

景山勃然大怒:“你他妈聋了听不见是不是?”

“你到底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景鲤抬眼看着他,许是眼里的光太过凛冽,竟让景山愣了一下。

“你他妈管我哪里听来的消息。”

“你就是不想让我读了,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子。”景鲤点点头,“行,我不读了,我星期一去把学费退了,但是请你告诉我,到底谁跟你传的消息。”

景山不耐烦:“小贱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李成功?”

“还是刘主任?”景山一直提刘主任,景鲤不过是试探了一下,并没觉得真是刘主任,但没想到景山的脸上竟闪过一丝不自然。

“那看来是刘主任了,”景鲤好笑,想不到这个刘主任心胸如此之狭隘,就因为她最后越过他求了马校长,堂堂一个学校主任就做出这样让人不齿的事来,“既然是他跟你说的,那没事,没办法,谁让咱们家欠了他家的呢。谁让你是我爹呢,既然是这样那我只能认栽了。”

肖芳觉得匪夷所思:“小鲤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景鲤讽刺地笑道,“我们没求他,却去求了马校长,最后还进了学校,让他觉得自己没面子,没被重视,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咱们呢。咱们和马校长无亲无故,人马校长凭什么帮咱们是不是?但那天咱们却在马校长办公室待了那么久,一出来突然成了,估计那些守在门外的也觉得奇怪呢。”

“小刘那孩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奶奶也不相信,“小鲤?”

景鲤看向景山:“你说清楚,到底是不是刘主任说的,可别到时候冤枉了好人。”

奶奶和肖芳也连忙催促景山。

景山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妥,眼神闪躲。

奶奶:“你倒是快说呀,这要是真冤枉了刘主任,咱们以后还怎么见人家。”

景山踌躇半晌,终于开口:“是三姨说的,她说肖芳进了人马校长办公室好一会才出来,景鲤进一中的事就定了,也没说别的。”

“就这样你就怀疑肖芳了?”

景鲤却冷笑:“三奶奶说的和刘主任说的有什么区别?她就算没说别的,估计语气也不怎么样吧,否则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误会了?”

奶奶却摇摇头:“小鲤,这不一样,刘主任和你三奶奶说的时候,可能只是说你和你妈妈去求了马校长,但是三奶奶可能理解错了,误以为咱们肖芳和人马校长有什么。”

再理解错,也不能理解得这么偏了,这已经有故意中伤人的嫌疑了。

肖芳也道:“对啊,景鲤,你看我和你爸说是因为你丢钱的事让马校长帮了咱们,你爸都不信,人家三奶奶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相信咱们随便就请动了马校长?”

景鲤不说话。

奶奶想起什么,看向安静下来的景山:“你什么时候遇到了老三?”

景山眼神闪烁:“就前两天。”

“你又去借钱了?”

景山不语。

“借了多少?借到了吗?借来干什么?你借了以后还的上吗?”老太太连珠炮一样发问。

景山不耐烦:“没借到,别他妈问了。”

奶奶扯着嘴角笑了笑:“行,没借到是好事,咱们以后只还钱,再也不去借了。不管是不是误会,老三肯定对咱们家意见大了。”

肖芳叹口气,坐下来,拉过景鲤,将她手里的书都小心放到桌上,不住心疼:“这书都撕成两半了。”

奶奶闻言没忍住,狠狠一巴掌打在景山脑袋上:“你个畜生,脑子还没有你女儿清楚。”

景山却犟道:“我这不是不清楚内情吗。”

“人肖芳什么都跟你说了,你还要怎么清楚内情。当时是人家母女俩一起进的办公室,他们要真有什么,难道还能当着景鲤的面不成?”

景山不服气地撇开头。

“行了,这事到这就可以了,”奶奶往屋里走,“以后谁也别提,也别再去老三家借钱了,以后谁要是忍不住,也别怪人家埋汰你。”

这个夜晚,到这总算是慢慢安静了下来。

景鲤的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她一边用胶布沾书,一边强忍着眼泪。

肖芳在旁帮忙,看着崭新的书也不住心酸:“有些人什么都不做就算了,还尽给这个家添乱,我的小鲤凭什么受这委屈。离婚算了。”

“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肖芳哭道,“反正你也不相信我,这么待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带着景鲤两个人,母女俩相依为命,还活得自在些。”

“你休想!”景山狠狠瞪一眼肖芳,转身回了房。

母女俩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提不了往事,看不见前程,只有心酸和悲痛,仿佛人生就是一场惨剧。

景鲤越修书越是有些意志消沉,最后将书一揽,堆在那,回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景鲤重生来头一次赖了会床,奶奶喊她吃早饭了,她才从屋里出去。

吃完早餐,难得景山率先出了门。

奶奶见景鲤情绪不高,安抚道:“小鲤,你别把昨天晚上的事放在心上,是你爸太混账了,不是个东西。你可要好好读书,以后出息了,把妈妈接走,奶奶都不用你管,你那个爸,你把他随便往那一扔奶奶都不怪你。只要你以后有出息,好好的,奶奶就满足了。”

景鲤含糊地应了一声,想起还是得去快餐店,就回房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就在她路过隔壁李成功家的时候,一盆污水瀑布般泼下来。

景鲤站在原地,一个激灵。

李成功老婆细声细气道:“哎呀,小鲤,你怎么不躲啊,溅身上了吧?”

景鲤扭头看向李成功老婆。

李成功老婆:“怎,怎么了这是?”

景鲤眼睛晶亮,什么也没说,转身又跑了回去。

屋里奶奶正收拾桌子,见她突然又回来了,问道:“怎么了,着急忙慌的,落东西了?”

是啊,是落东西了,落魂了。景鲤冲进屋里,找到昨晚的书。

那些被撕破的书竟都用胶布粘的好好的,被毁掉的封皮,用报纸包得整整齐齐。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肖芳昨晚熬夜修好的。

景鲤鼻子发酸,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她把书收拾好,再也不敢浪费时间。

再次出门的时候,景鲤往外走了点。

她之前魂不守舍,不小心走到了李家的污水坑边。

李成功家的厨房就靠近污水坑,每次潲水什么的都往这边泼,她要是没记错,前世肖芳能和景山离婚,就是因为被李成功老婆泼了开水毁了容。

景山在这之前也是说什么都不肯离婚,但在肖芳毁容之后立马就答应了。

俩人顺利离婚,没两个月,景山再次结婚。

景山再婚,说实话,景鲤现在想来,似乎有点蹊跷,再结合昨晚景山的表现,景鲤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景山不是每晚都去打牌了,那他每次那么晚回来,都去了哪里?难不成真像他说的,去加班了?

可景山的工作,景鲤很清楚,他就在里面给人端个茶倒个水而已,单位里的人下了班,他给谁加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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