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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锁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女子迅速转身盯着门口。“你回来了？”
“哎哟……”程墨捂着胸口，缓过劲来，埋怨地说道：“妈，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吓人？”长出口气，转过身，轻轻把门关上。
王华利没理会他的埋怨，满脸笑容地继续说：“这么晚才回来，玩的开心吧。”
程墨随意地答应了声，去冰箱里取了瓶水喝。
“诶，你今天晚上，跟小溪干什么呢？”别看她是在客厅里看电视，可耳朵一直听着门口的动静呐，就等他回来。
“咳……咳咳……”程墨被一口水呛着了，剧烈的咳嗽着。
“哎呀，你慢点儿。”王华利赶紧帮他顺顺背。“啊？我们今天晚上碰到前，你和小溪在干啥呀？虽然灯光很暗，但我可都看清楚了啊，小溪的脸可红了，你俩还从……”
“妈……”程墨无奈地喊了声。他就说嘛，往天一早就睡了的妈妈，怎么可能会单纯地等他。
“好了，华利，程墨你已经等回来了，该睡觉了。”被一阵咳嗽声吵醒，听到她的问话，程言亓穿了鞋出来。
见程言亓警告地看着她，王华利撇撇嘴，只得乖乖起身回屋了。
程墨感激一笑。程言亓冲他点点头，就关了房门。
大大地松了口气，向后倒在沙发上。想起今晚冲动过后做的事，他很是懊恼，又有些担心。小溪今天晚上一直躲着他，他都找不着就会跟她说明。
抿了抿嘴唇，还能感觉到那抹柔软，还有那充满鼻翼的馨香，程墨不由地傻傻地笑着。要是王华利这会儿在外面，肯定会吓一跳，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墨。
察觉自己到自己的不正常，程墨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就往门口去换鞋了。刚进门被王华利吓了一跳，他竟然忘了换鞋子。
看着湿漉漉的鞋面，程墨疑惑了，今天也没下雨呀？然后又从鞋带儿里掏出两颗黑珍珠。这谁把奶茶倒他鞋上了？他咋个就没印象呢？
王华利气冲冲地坐到床上，见程言亓走过来，便质问道：“我还要和儿子说话呐，你干啥子叫我回来？”
程言亓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她今晚主动说要等程墨回来，就是要问这些。“孩子有自己的隐私，他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就告诉你了，你也晓得，程墨是个有主意的。”
王华利吃惊地看着他，“你都晓得呀？”
程言亓得意地看着她，“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咋个也晓得点儿。”脱了鞋上床，“好了，睡觉吧，儿子也不小了。”
“哦。”
因着门没关实，留了缝，所以楼梯间的脚步声清晰地传了进来。
从这脚步声，就可以听出赵娟很高兴。还哼着歌，心情很美妙呀！
小溪赶紧起身，推开门走出去。看见赵娟了，赶紧压低声音提醒道：“嘘～小声点，大家都睡了。”
“哦。”赵娟也反应过来，捂着嘴，脚步声也放轻了。
“进去吧，动作轻点，我爷爷婆婆他们都睡了。”等赵娟进去，她这才轻轻带上门。“你去洗澡吧，我把你的睡衣都放在卫生间了。”
因为赵娟经常住在这儿，所以小溪的衣柜里也有她的衣服。
“哦。”赵娟脱了鞋放进鞋柜里，也不穿拖鞋，就拎着拖鞋，光脚往卫生间去了。
等她收拾好，两人躺在床上，已经十二点了。
“诶，小溪，你今天跟程墨干嘛了？”这事一直藏在肚子里，搅得她难受，一时睡不着，便问起。
“嗯？啥子干嘛？”小溪假装听不懂，翻了个身，脸冲着窗外。不过本来已经闭上的眼睛，这会儿瞪得圆溜溜的。
“你还跟我装傻，就我们今天晚上出去，你俩落队的那段时间，干啥子去了？老实交代。”
小溪紧紧盯着窗外，抿了抿嘴唇，她怎么还能感觉到那抹柔软呢？脸不禁又开始发烫，心里浮现一股躁意，狠狠抹了一把嘴巴，翻过身面对着赵娟。
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跟你说了，你不准跟人家说啊，不然我就把你的事爆出去。”
面对她的威胁，赵娟丝毫不在意。现在都毕业了，哪个还能管她？不过她还是保证了不会乱说的，毕竟小溪也帮她保守过秘密，而且一点儿都没泄露。
“小娟，你说……程墨他亲我是啥意思呀？”
“啊！”
“嘘……”她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小溪赶紧捂上她的嘴。“你小声点儿，大家都睡了。”
赵娟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太大了，赶紧点点头。小溪这才松开手。
“你说……程墨亲你了！”虽然声音压低了很多，可还是能听出她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小溪点点头，“你说他这是啥子意思呀？”
“喜欢你呗！”都这么明显了。
“可他啥都没有说啊。”提起这个，小溪就有些委屈。啥都没说明白就亲她，这是看轻她？还是……
“啊？”这么猛，没看出来呀！这程墨，平时看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原来这么生猛。“你明天找他问清楚就是了呗。”
“我去问他？”
“嗯。”赵娟点点头。
“我一个女生耶，我去问他这种事。难道我走上去就问：你昨天亲我是不是喜欢我？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再说了，这种事不是应该他主动说嘛。”
“哎呀，女生主动咋了？也可以的嘛。”
“是嘛？那是谁，一开始跟张杰阳约会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硬要捎带上我们，那个时候，她怎么不主动呀，啊？”
“哎呀，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怕她再爆自己之前的糗事，赵娟赶紧转移话题。“那这么说，你的初吻已经没了，什么感觉呀？”
经赵娟这么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初吻没了，一时心里有些怅然若失，空落落的。
都怪程墨，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她好准备准备嘛，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没了。不过真给她提前打好招呼，她该咋个准备呀？
哎呀，越想越乱。小溪烦躁地翻个身。可闭上眼，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呼在脸上的热气，心里跟小猫挠了似的，痒痒的。
翻身准备跟赵娟再说说话，结果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这家伙，睡着了都还在笑。小溪好笑地摇摇头，然后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准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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