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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要去那里的话,就必须要穿过整个小镇。
小镇的整体面积不大,但是穿插的小道小街繁多,还是有得一逛的,不过直接走主街倒是不久,十分钟他们就走到了尽头。
看到这么有着历史意味的小镇,靳云深倒是可以更加的肯定了一件事情,妈妈应该就住在这里。
靳若桑在他小时候的时候就说过,那时候他们还住在小渔村,还没有去宋家,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带着他离开沐城,永远不要让宋家的人找到。
不过,在他们还没有离开之前,就让宋家人带回宋家去了。
最后让他们母子二人生生的分开了。
他被扔出国外流放,母亲不知下落,这么一别就是二十几年。
靳云深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激动中夹杂着太多的紧张和不安了。
“靳先生,你们要找的人,她就住在前面那一栋两层的小楼里面。”领他们过来的人指着对靳云深说道。
顺着他手的方向,靳云深看到了离他们百米远的地方,有一幢两层楼高的旧楼,隐藏在高大的树木里面。
这房子一看就是有好几十年了。
不过,那里的风格却是安静的可,一看就是靳若桑喜欢的风格。
靳云深满怀着希望,只是希望这一次没有找错。
他知道分开了二十年再来找的话的确是很难的,可是他就是希望一次可以成功。
让他们母子重新团聚吧。
“靳先生,我们现在就过去。”领头的人看着靳云深说道。
“嗯,过去吧。”靳云深点点头说道。
只不过刚走了几步他就突然停下来了。
“深哥,怎么了?”奥尼不解的看着靳云深问。
靳云深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呼吸声,然后把脸上的情绪努力的变得自然起来,看着奥尼摇了摇头。
“没事,走吧。”他现在心中是有多么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当然的他不会把自己不安的一面表现出来,他不想让奥尼担心。
更不想让奥尼小看他。
“深哥,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一定会特别紧张的。”奥尼很认真的说道。
靳云深的真实心情,他其实是特别能了解的。
所以很直接的就说。
靳云深听到奥尼这样子说,脸色微微尴尬的看着他。
看来,他还是太激动了,连情绪都隐藏不住了,能让奥尼看出来。
“嗯,很激动。”毕竟有二十几年不见了。
现在终于可以再重逢了,那一种心情是无法用语言能形容的。
现在他和母亲就隔了百米的距离,如果真的是靳若桑的话,那还好。
如果不是,他应该会特别的失落吧。
“深哥,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的话,我们可以多等一晚止,等你调整好了心情,用最好的状态去见伯母。”奥尼关心的说道。
看到靳云深那么紧张和不安,奥尼也是担心的。
毕竟在他看来,认亲这种事情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而是这么紧张。
“不用了,早一点见面早一点确定。”靳云深平静的说道。
现在没有多少时间来让他浪费的,早一点见了面也就知道是还是不是了,如果不是的话,他好找一点找下家。
如果是的话,他就准备把她一块回沐城,不可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留在这个边远的小镇生活的。
让她自己吃了二十几年的苦,他就觉得很对不起母亲了。
是他这个儿子没有用,不仅没有保护好自己,也没有给母亲应有的幸福。
这是她的失职。
“那也是,走吧,我们现在过去。”奥尼说道。
其实一开始奥尼是建议直接想办法拿DNA比对的,一看结果就知道是还是不是的,但靳云深不愿意这样子做。
自己亲自过来见才是有诚意的,况且在还没有见面之前,就断然的拿别人的东西去DNA,这样子太不礼貌了。
而且靳云深更加确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血浓于水。
只要站在母亲的面前,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感觉得出来的。
所以,要自己亲自过来,这样子也不至于吓到老人家。
生满青苔的泥墙上是一道有些破旧的木门,围着的院子里面种满了凤甲花,兰花,还有一些其它的花。
的确是靳若桑喜欢的花花草草。
靳若桑最喜欢的花就是兰花和凤甲花。
光是这一点,他就有了一些肯定了,靳若桑应该就是住在这里面的。
“深哥,准备好了吗?”奥尼站在旁边,看着靳云深站在那里认真的看着院子里面的样子,有一种不忍打扰的感觉。
不过,这个小院子里面照顾的特别的好,一看就让人喜欢。
看来,靳夫人还真的是一个特别精致生活的女人。
“准备什么?”靳云深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着奥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深哥,你准备好见伯母了吗?”奥尼认真的问他,蓝色的眼睛里面带着淡淡的疑问。
靳云深现在知道奥尼在说什么了,原来是担心他有没有做好准备。
“奥尼,我这个准备都做了二十年了,早就做好了。”靳云深认真的说道。
虽然说是这样子说,他用了二十年准备,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还是紧张的不行的,激动的心情言情于表。
奥尼直接敲门了,然后用有些生硬的中国话喊,“你好,有人在家吗?”
“我来喊一下,应该是在家的。”领队的人,直接高喊着嗓子对着里面的声音喊着。
“有人在家吗?三姨在家吗?”
原本关闭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个看起来精神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你们找谁?”
靳云深看着她的脸,一下子就愣住了。
不用多想,眼前的这个略为清瘦的中年女人就是他的母亲,靳若桑。
果然就是血浓于水,只要一眼就可以知道了。
这是他的妈妈。
妈妈的字眼就卡在他的喉咙里面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心里面百味交杂,有激动有难受,说不出来的感觉。
反正在看到靳若桑的那一刻,靳云深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靳若桑也感觉到了这个年轻高个男人目光静静停在她的身上,打量着她。
所以,靳若桑抬眼看过来,和靳云深的目光相对。
靳若桑静静的打量着靳云深,从头到尾的打量一遍,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这股熟悉的感觉从哪里冒出来。
只觉得这个年轻人挺帅的。
“三姨,这位先生找您,他有点事情想要问您,方便吗?”领队看着三姨浅声的问道。
三姨看了看他们几个人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奥尼身上。
还是一个外国人呀。
她还真的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会有外国人来找自己。
不过,她想到了一个人,她的儿子。
当初被宋家强行流放在国外的,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
难道,是有自己儿子的消息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三姨把目光不自觉的放在了靳云深的身上,这个男人越看越熟悉,在他的身上看出来一股熟悉的感觉。
怎么越看越觉得他和自己相像。
“三姨,方便吗?”领队的打断了三姨的沉思。
“可以,先进来吧。”三姨拉开了院子的小木门让他们进来。
“谢谢。”靳云深先开口致谢,然后跟着三姨进去。
三姨直接将他们三个领到院子里面的石凳那里。
“来,你们先请坐,我去屋里面给你们端水。”三姨让他们三个坐下,准备进屋去端水。
这个小镇民风纯朴,所以人和人相处起来都是特别简单的,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不用了,三姨。”靳云深直接开口婉拒,就是不希望让三姨太累。
“没关系,你们先坐一下,我很快就过来的。”三姨冲着他微微一笑,然后直接转身进屋了。
“深哥,我现在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三姨就算不是你的母亲,也应该是和你有关系的,因为你们两个看起来有些相像。”奥尼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口说道。
听到这里,靳云深点了点头。
其实不需要让奥尼说,他第一眼看到三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就是他的母亲。
因为眼睛太像了,跟他儿时记忆里面的那一双漂亮而有神的眼睛特别像。
所以,单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了,三姨就是靳若桑。
“嗯,我完全可以肯定。”靳云深很平静的说道。
三姨进了屋之后也在想着靳云深的脸,那一瞬间她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虽然隔开了二十年,可是这二十几年,她没有一个是不想这个儿子,日日夜夜的想着。
尤其是最开始的那几年,她几乎就没有睡好过一个觉。
因为半夜总是会惊醒。
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国外流放,那时候才五岁,那么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让他在国外怎么活得下去。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儿子回来了。
如果小深现在还活着的话,是二十七岁了,和外面那个年轻人也差不多。
所以,靳若桑在倒水的时候,都在抖。
好不容易把水倒好了,才收拾好脸上的情绪端出去。
“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靳若桑一边把水端到他们的面前,一边温柔的说道。
“没关系的三姨,你先坐下来,这位先生有些事情需要问一下你。”领头的看着靳若桑说道。
“三姨,您先坐下来吧,我有些事情需要问你。”靳云深看着靳若桑说道。
“嗯,你问吧。”靳若桑坐下来,然后直接跟他说道。
靳云深理了理思绪,刚嘴巴的话却突然又说不出来了。
他想以最直接的方法来问,怕自己又太唐突太急。
奥尼看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直接起身准备离开一下,好让他们两母子好好的交流一下。
“我想去逛一下这个小镇,你能带我去逛一下吗?”奥尼看着领头的说道。
领头的一下子知道了奥尼的意思,欣然答应。
“奥尼先生,我可以带你逛一下。”领头的起身说道。
“深哥,你和阿姨好好的聊一下,我去逛逛。”奥尼看着靳云深说道。
“去吧。”
奥尼和领头的离开之后,小院子里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母子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是靳云深打破了这一尴尬的气氛。
“三姨,我直接说重点就好了。”靳云深沉了沉气,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就直接问好了。”靳若桑开口说道,语气很轻柔。
这和靳云深记忆里面的母亲是一样的,记忆中的母亲是很温柔的,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是轻声轻语的,生怕说重了会吓到人一样的。
而靳云深最喜欢的就是只母亲用这样子轻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就好像全世界的温柔都给了他一样,让他从来就没有因为缺失的父爱而难受过。
“三姨,我叫靳云深,今年27岁,我来乔镇是为了找我的生母,我们分开二十二年了。”靳云深一口气把全部重要的信息说了出来。
这么直截了当,他相信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靳若桑的话,就应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靳若桑听到这里之后,什么也没有多说,眼泪就直接流了下来。
“深儿。”靳若桑带着拉泣的声音叫着靳云深。
这是她的深儿呀。
她的深儿终于回来了。
他们分开了二十几年,被宋家那狼心狗肺的东西,把他们母子硬生生的分开,让她以泪洗面了这么多年。
每天晚上,都是夜不能睡的,就是因为一闭上眼睛小小的深儿让人硬生生的拉走,哭着喊着她这个妈妈,而她却无能为力。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保护,她这个妈妈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啊。
不过,现在她盼了二十几年的深儿终于回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深儿这个信念支撑着她的话,好几次她都想直接死了算了。
靳云深一听到靳若桑这样子说,想要开口叫她妈妈,这个在他心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词,可现在到了关健时刻,却只能停在喉咙那里,怎么说都说不出来。
卡在那里动也动不了。
靳云深伸手过去替靳若桑拭掉了眼角的泪水,才终于喊出来了声。
“妈。”
一句妈让靳若桑的泪水一下子决了堤,她以为这一辈子都盼不到儿子回来的。
“妈,对不起,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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