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第2章 染上脏病

作品: 枕边人 |作者:欧阳日月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03-21 10:24|

老域名(9txs)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33txs.com)

那间美容店看上去不是很大,可里面的单间却不少。我被玛丽拉着,经过曲里拐弯的过道进入了一单间。开灯后就见这房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凳子。

我有些惶恐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连询问的话都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好在玛丽对付客人还算熟练,先是给我端来一杯热茶,然后就让我躺到床上去。

我趁机偷瞄了玛丽几眼。她长得真是漂亮,十几岁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还真有点勾魂摄魄的味道。

不知怎的,冥冥中我总觉得以前在哪儿见过玛丽。

玛丽说大哥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一看您就是个好人呢!

玛丽接着又说大哥您喜欢什么样的服务呢,我们这里有港式按摩有泰式按摩还有推油等全套服务,大哥您喜欢哪一种?

我平时只是在街旁的美容屋玻璃上看到过标有这么多种按摩方式,具体的都是怎么个按法还真不清楚,就问玛丽那些项目都是怎么个收费法。

玛丽说按摩有五十有八十的,推油最贵要两百八。接着玛丽还介绍了许多其余项目,跟按摩没啥关系了,最便宜的要一百块钱,打个那什么机,你懂的。

我不是个吝惜钱的人,但那一刻首先想到的还是赚钱不易。

那一个月把我脑袋瓜子累得直转轴,每天才赚一百块,真正感受到老人们常说的“挣钱好比那驴上树,花钱好比那驴下坡”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当即就对玛丽说还是给我按个五十块钱的吧。

玛丽也没说什么,就开始按摩。

先从头部按起,没鼓捣几下就转移到身上。

玛丽把身子压得很底,她穿的衣服也很露,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得见她那很深的RU沟,但我还不敢死盯盯地看,只偷偷地瞄了两眼,还觉得非常不好意思闹了个大红脸,和做贼似的。

……上半身按摩得也很肤皮潦草,玛丽只是虚张声势地把手指关节处弄得啪啪作响,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接着就开始按摩下半身,这回玛丽按摩得很仔细了,一招一式专门在我的要害部位旁敲侧击,弄得我紧张得浑身都有些僵硬了。

我不住地咽着口水,内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还有那么一股子一股子隐隐的渴望,渴望玛丽能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玛丽显然是位老手,对男人她拿捏得有板有眼。玛丽一点都不急,那时的玛丽就像是一只经验丰富的狸猫,正在逗引着我这只在欲望边缘挣扎的老鼠。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玛丽终于肯大胆地把手按到了我搭起的帐篷处,惹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玛丽将身子附了过来,脸颊就要和我贴上了。

大哥,玛丽依旧是柔声地说,你还需要进一步的服务吗?

我觉得口干舌燥,整个身体都是轻飘飘的了。我想说不要这样,但内心里有股力量却强迫着我点了点头。

玛丽嘻嘻地笑了,说大哥一看就是个爽快的人呢,干脆做个推油吧,两百八十块钱也不贵,包大哥您会舒服的,我的技术是一等一的棒。……

不,我打断了玛丽的推销,不了,就做那个一百块钱的好了。

我的底线还没有被彻底击穿,那一刻我想到了玉珠。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出轨,装出来的老练经不起折腾。当玛丽很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带,然后又麻利地将我的里外裤一起褪下来时,我先是惊得“呀!”了一声,然后又带着颤音对玛丽说,请……请将灯关了吧。……

玛丽很有技巧,手上的握力和活动频率都恰到好处,最要命的,是她不时俯下头来,亲吻我大腿内侧,弄得我浑身酥痒无比,没用多一会儿,我便一泄如注呜呼哀哉了!

玛丽拿出几块湿巾为我仔细擦拭。

玛丽说大哥你还满意吗?

我说嗯。

玛丽说大哥你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我说不需要了,谢谢。

玛丽说我们这儿很安全的,欢迎大哥以后常来。我就住在楼上,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号码是13651163xxx,你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我起身抽出张百元钞票递给她,玛丽接过钱后拥抱了我,还在我的面颊上亲吻出很大动静。

我没有等刚子,先行离开了那家发廊。我不知道见了刚子该说些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在外偷腥,心里除了忐忑不安,还有兴奋,还有激动,另外,还有很多的期盼。

其实每个男人内心当中都有那么一种渴望,说是性幻想也好说是天生的秉性也罢,都有着要猎取占有新异性的强烈念想,只不过有的男人能将这种渴望深深地隐藏,甚至于终生也不会付诸行动;有的男人的自我约束力就差些,即便知道有些事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也要去做,做完还后悔,没多久便还会重蹈覆辙,所谓知错就改,改了再犯。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总会想起玛丽,想她那毛茸茸的大眼睛,想她姣好的身材,想她在我面颊上的亲吻……就是和玉珠在一起,也会将玛丽跟玉珠对比一番。

你这两坨东西再大点就好了。我揉着玉珠的双RU说。

嗯?玉珠立马警觉起来,用疑惑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心里不由得一激灵,赶紧将思绪收拢好,说,哎呀,再大点难道不好吗?

玉珠说,我告诉你欧阳,别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哼!

我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只要你这一盘菜,足够啦。

说是那么说,我还是惦记着玛丽,越来越。

第一部书稿完结那天,是周末。把文档整理好,用附件的方式发给领导,心情放松下来。下周开始新书撰写,但那是下周的事儿,我没必要马不停蹄地显积极。

刚子凑过身来,说,交活儿了?

我说是,可算写完了。

刚子冲我挤眉弄眼,说下班后喝两杯?

我知道他的意思,脸有些发热。当即说,不了,今天周末,得回家陪媳妇。

刚子嘿嘿坏笑两声,低头在一张纸上写下三个大字:交公粮?

我笑着点点头。

刚子说,那算了,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多了,咱都给媳妇留着吧。

我见过刚子的女朋友,叫英子,很胖很胖一女子,胖得能把刚子整个装进去,大刺刺的性格,据说在天通苑附近的万达广场卖服装,对此我比较怀疑,因为刚子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皱巴巴的,没有一件时尚些的。

闲着没事儿,再加上刚子的说辞,让我再次深深地想起玛丽。反正也没啥事儿,正值下午时分,就想此时她会在做什么呢?

我这人记性不错,玛丽的电话号码很清晰地跳入我的脑海。

打个电话?不行。

打个电话,能行吗?

打个电话,听下声音也是好的,打吧……

几经思索和斗争,我还是掏出了手机,走到门外,拨通了玛丽的电话。

隔了好一会儿玛丽才接电话,她的声音很弱,你谁呀?

我说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玛丽说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了。

我说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玛丽说大哥你叫啥名呀?

我说我是欧阳明。

玛丽嘀咕着,欧阳明?我真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玛丽在那边嘻嘻地笑了,说大哥你想我就来看看我呗,我这两天总发烧,你给我买瓶水果罐头就成,嘻嘻。

那一刻,作为男人的我,有种救世主般的神圣。

那个女孩子——我挺喜欢的女孩子——我连名字都没告诉她的女孩子,病了没人照顾,是时候该我男人一次了。

我说怎么找你呀?

玛丽说我就住在发屋楼上,201,你到门口后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开门。

我说妥了!

我那时肯定是着魔了。回到屋里我直接找领导请假,说稿子已经发你邮箱了,老家有朋友来北京我早退一会儿去接站……

领导说行啊行啊完成一本书放假半天也是应该的……

见到玛丽后我才知道她并没有撒谎,真的在发烧呢。她穿着睡衣,面容倦怠,那双让我日思夜想的大眼睛依旧明眸善睐。

我很大胆地将她拥进怀里,她也没拒绝。隔着轻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她丰满的身体有些发热,心底不由得萌生了些许爱怜。

我将嘴巴凑到玛丽的耳根处,柔声问道,什么病啊?

玛丽说可能是感冒了吧,昨晚烧了一宿。

我说吃药了吗?

玛丽说没有,不用吃药,挺挺就过去了。

我说那怎么成呢,硬挺着烧坏了咋办。

说完我放开玛丽让她上床躺着,出门去买药。

实际上我和玛丽只见过一面,现在好像我俩认识多年了一般。我也有些奇怪。

是的,我走出玛丽住所时也在想,我跟她啥关系呀,一面之缘,花费一百块做了一件荒唐之事,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欧阳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脑海里一个劲儿地涌现出玉珠的面孔,她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别吃着碗里盯着锅里,她说欧阳你若敢在外面胡扯我死给你看……后来还是玛丽那双可爱的大眼睛占据了上风,她现在需要我,我怜惜玛丽。

最重要的,我跟玛丽所有的事儿都处在人不知鬼不觉当中。矛盾矛盾,一边是矛,一边是盾,我自觉是中间那颗星。

或许大概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喜好充当英雄,喜欢被人特别是女人依赖。

感冒药消炎药弄一兜子,水果弄一兜子,花费近两百,回到二楼。玛丽开门后看到我买的两兜子东西,先是一愣,继而疯了一般扑向我。

玛丽说大哥啊你还真为我买这么多东西啊。

玛丽说大哥你为啥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呢!

玛丽说大哥呀大哥,你是我的亲大哥啊!

……

我的心里充满了神圣。

我将玛丽扶到床上,然后找杯倒水伺候她服药。实话讲我老爸有病我都没有这么细心地照料过,那时也不知怎了,平时都是依赖惯别人的我,就想好好表现让别人也依赖我一次,而且那个别人还不是其他,是我喜欢的一个小丫头,这么多天心里一直惦记的女孩子。

玛丽躺在床上,背对我侧卧着身,好半天都没有动静了。

忽然间我想起了一副名画,是法国画家格瑞兹的《打破的水壶》,那幅画中有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衣衫不整……对呀,玛丽跟那个女孩好像啊,特别是那一双漂亮的期期艾艾的大眼睛!怪不得这些天我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想到这儿我伸出手扳过玛丽的肩膀,想把这一发现告诉她。可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玛丽的眼眶里,满满的都是泪水。

我说你怎么了?

玛丽说大哥我没什么。

我说那你哭啥呀?

玛丽说我心里高兴所以想哭,大哥你叫啥来着?

我说我叫欧阳明。

玛丽说那以后我就叫你明哥吧。

我说叫啥都成只要你开心就好。

玛丽说明哥啊,你真是个好人,让我亲亲你吧。

我那时从肋巴骨开始,又有一股子豪气往上涌动,是一个强者面对弱者的怜悯,是一个男人面对女人的虚荣……我说玛丽啊你千万别为这一点点小事儿……

还没等我说完,玛丽忽地一下从床上跃起,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疯了一般亲吻我,边亲吻边絮叨着,明哥啊明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明哥啊,你把我拿去吧……随便你,不要钱……明哥啊……

玛丽的眼泪把我整个脸蛋子都弄得湿漉漉的了。

不知怎的,那一刻,我也想哭。

当然了,我不会在玛丽面前哭,那样一来显得多不男人。

我终止了玛丽没边没沿的亲吻,将她放平于床上,开始亲吻她——这还是我第一次亲吻玛丽呢,我要把我这些天的惦记或是思念都表达出来。

亲吻她的眼睛,有涩涩的泪水;亲吻她的耳根,有淡淡的发香;亲吻她的双唇,柔软且有弹性……

她用舌尖搅动起我的欲望引信,我的身体似乎立马就要爆炸了!

玛丽推开我,脱去睡衣,解下文胸,然后平躺下去,闭上眼睛……

那天接近午夜我才回到地下室。玉珠在那儿等我。我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呢。

她说怎么你还关机了?

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些,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自然关机。

玉珠问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说第一本书必须今天交稿,加个班总算写完了。

玉珠说哎呀我的欧阳有事业心啦你真棒啊我爱死你啦。

我的小心脏咚咚地跳动着。

玉珠说欧阳啊快洗洗睡吧今晚我好好伺候你以资鼓励。

……

一直沉浸在幸福中的我,周一早晨起床后就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儿,下身那里奇痒难忍,撒尿疼痛。

趁着去卫生间的当口我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一检查我就有些懵了,好可怕的症状:那里有好多红色的斑点,有好多脓一样的东西流出……

莫非……?

没有什么可莫非的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我上班后就和单位请了假,急匆匆地赶往附近的一家医院,挂了一张皮肤泌尿科的号,然后就坐在诊疗室的门外等着。

那天一点都不热,可我还是一阵阵地往外冒虚汗。

大夫很有经验,他把我领到屏风后只简单检查了一下就确诊了,说你这是一种急性性病,具体的是什么病还要化验一下尿才能确定。

我的脸红彤彤的,恨不能地上有个缝隙让我钻进去,恨不能一下子将脸掖到裤裆里。

那位大夫倒是见惯不怪了,边给我开着化验单边叨咕着,说现在这病可是害人呢,患者都是被不知不觉地传染上的,传染上后又不知不觉地传染给别人,因为这种病有潜伏期,特害人……

没等那位大夫把化验单开好,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特需要找个地方一个人冷静冷静,我不要再听大夫讲什么性病的发病原理。

背后传来大夫的声音,小伙子你别走啊,有病要抓紧治疗这病可是耽误不得的。……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枕边人 (33txs.com)”查找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