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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作品: 盛宠 |作者:逗猫遛狗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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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下便马上传开, 不给人任何缓冲的时间, 霄延帝求娶盛家小姐, 圣旨和聘礼一道送去将军府, 聘礼从巷口绵延到巷尾仍看不到头。

本以为即将成婚的是那骄横跋扈欺压功臣之女的公主, 没想到圣上竟求娶盛家小姐, 百姓们准备好的烂菜叶子又都收了起来, 纷纷沿街去看,原以为久负盛名的盛家小姐便会就此了落寞,没想到在低谷时却能一鸣惊人, 和离之身嫁给了当朝新帝。

有人嘀咕盛家小姐苦尽甘来,再遇良人。

有人却心存怀疑,莫非这新帝一早就看上了盛家小姐故意夺妻?但这个想法马上被人驳斥, 毕竟当初盛家小姐与陆郡王成亲是新帝指婚定然是盛家小姐宫中任职凭借才貌让当今圣上倾心怜惜, 一时间脑补了许多情话本子。

严公公惯有眼色,宣完旨便告退离开, 只当没看见盛将军一家面色不愉。

外面人声鼎沸, 车喧马嘶不绝, 浅瑜房里却安静的紧, 长睫轻阖, 怀里的小狐狸睡的香甜。

李氏支着腰等府里的公公典仪一众大人散去, 这才上前对着黑着脸的丈夫道:“这不是你答应的吗,如今又黑着个脸。”

听了这话,盛云俦心里暗恼, 他是答应了, 但没想到新帝这么着急,昨天答应今天就下旨了。长叹一口气,盛云俦眼眸深沉:“现在的年轻人都太着急了。”

李氏噗呲一笑,牵起丈夫的手,“傻子,当年也不知道是谁第一天见了我第二天便上门求亲,求亲不成,第三天便把我绑到你家去的。”逼得父亲不得不同意。

李氏嘴上虽然怨着丈夫,但心里却明白,霄延帝若真喜欢女儿,他们即便再怎么阻挡也无果。

盛云俦讪讪站了起来,揽着妻子的腰走出堂内,他出身不大光彩,妻子的父亲看不上他,只能先斩后奏将人先抢走,想到这里又是一叹,真是现世报。

夫妻俩相伴去了女儿的院子。

听到响动,浅瑜像是一颤,而后将怀里的小狐狸放下,上前几步将已经稍稍显怀的娘迎进门。

李氏靠坐在软塌上,拉着女儿的手,“你爹爹闹别扭在外面不肯进来,娘便先进来了。”浅瑜心口一涩,她是不是让爹爹失望了。

李氏仔细打量这女儿,见女儿眼眸暗淡,忙开口:“宝儿不要多想,你爹爹不说,却一直愧疚没有将你护好,他常年征战沙场为的便是咱们,你又是他心头娇娇,受了委屈他如何接受的了。”

李氏的话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女儿她哪里不会心疼,女儿心里纤细敏感,小时候是她没护好她,让不会言语的她受欺负,长大又没做好一个母亲,让女儿错嫁他人,两人都不敢说这些话,就是怕想起来心头难过,怕女儿表象淡然心里却千疮百孔。

浅瑜用帕子擦了擦娘亲的脸颊,娘亲向来是内敛的人,竟有这脆弱的时候,“哥哥说娘亲怀我的时候一天打他三顿,脾脾气难以捉摸,又怒又哭,我还不大相信,现在却信了。”

接过帕子,李氏擦了擦泪水,眼眶微红的嗔了一眼女儿,“你哥哥是个混球,我打他是应该的,小时候北边的孩子里属他最淘,不打他打哪个。”女儿是个娇娇,她是从来都舍不得对女儿发怒的,儿子却大小就是个皮实的,她孕期气不顺的时候打两下儿子儿子只是挠挠便起身就跑。

说到小时候的趣事,李氏眼眸光亮,讲了许多,母女俩这才都露出笑模样,见女儿散去不安,李氏才重新握住女儿的手。

她家宝儿的手纤细柔软,以前北边的老人说女儿命里有一场变故,变故后便一生无忧,是不是与陆照棠和离便是那场变故呢。

“三日后宝儿又要出嫁了,娘亲自要嘱咐你,宝儿记住有任何委屈都要与娘说,娘不需要你忍,娘要的是你真的开心。”

浅瑜一笑,眼眸光亮,她哪里有什么委屈,只要家人平安无事,她受过的所有便不算委屈,但她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顺着开口:“宝儿知道。”

李氏嘱咐了许久,刚刚走出门去,盛云俦又迈了进来,浅瑜看着爹爹,眼眸光亮“爹爹!”

从扎着双丫髻的宝儿,再到现在长大了的宝儿,盛云俦对着自己的女儿总是心里柔软,一向坚毅的面容顷刻间松缓下来,声音带着些沙哑,“宝儿坏”

浅瑜笑着走近,倒了一杯茶给爹爹,她知道爹爹怨她瞒着她与陆照棠和离的消息,“爹爹喝了宝儿的茶便不生气了。”

盛云俦大手接过茶盏,心里晦涩,沉声一叹,“爹爹哪里会生宝儿的气,是爹爹没用没护好宝儿。”若不是儿子先回来发现,不知女儿还要在那陆家受多少气。

“该嘱咐的你娘定与宝儿说了,爹爹只是想好好看看你,宝儿此次嫁入宫中,若爹爹再回北边更是见不到了。”

浅瑜手下一顿,收敛眉目,“爹爹如今在京中还能休半年,缘何会见不着。”是了,她不能忘记北边的下一场战役,父兄会因那场战役客死战场,她不能松懈一分。

盛云俦走后,浅瑜便径直坐在椅榻上,景清过来伺候洗漱浅瑜仍旧怔神,上一世若不是赢准,那究竟是何人想要害死爹爹。

皇帝大婚急促,但每一个步骤倒都有条不紊,京中早早开始高挂喜灯,随着大婚临近街上越来越热闹,赢准确实按照约定三日未再出现。

当今圣上娶的皇后曾是臣妻,到底让人诟病,明目张胆不说还大张旗鼓,但即便如此很少有人大厅广众下喧嚷,盛将军出身于民,一向得民心,多数百姓都是出了一口气一般扬眉吐气。

听景清说外面的消息,浅瑜眼帘微阖,明明有更稳妥不留下骂名的方式,他便要如此高调,明明是个理智的人,却做出这么多不理智的事。

她最近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却有些不安,好像心总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

放下食箸,浅瑜没了胃口,今日与娘一同置办嫁妆,她有些乏了。

景清景潺伺候小姐沐浴更衣,房里嬷嬷摆放好嫁衣用度,人来人往嘈嘈杂杂到很晚院子里才安静下来。

梳着头,浅瑜看到那嫁衣,手下一顿。

她要嫁给他了。

怔神间,门声一响,隐约带来桂花的香气,浅瑜收敛眉目,这人当真说三天就三天,明明明日便见到,他又来干什么。

赢准轻轻上前,拿过她手中的梳子,为她梳头,墨发披散如瀑,细滑如丝缎,或许是刚刚沐浴过的缘故此时脸颊泛着红晕。

忍了三日他终于又见她了。

将人抱在怀中,那馨香阵阵入鼻,平日肃冷的人此时面容舒缓,“宝儿。”

他的声音低哑,浅瑜睫毛轻颤,不去看镜中那人,她没有忘记自己那日的失态,垂下眼帘,“明日还要早起,你快走吧。”

明日大婚,按照礼度他不能与她相见的,但他都能在她刚和离时便求娶,也不是在乎礼法的人。

赢准大手箍着她的纤腰,“我想你了。”

浅瑜心头一跳,咬了咬唇,挣扎的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他黝黑的眼眸深邃却带着光亮,阵阵炙热将她牢牢锁住,她能看出他的欣喜,浅瑜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匆忙低下头。

赢准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声音有些沙哑,“宝儿与我说说话。”

将人抱起放在床上,躺在她一侧。

浅瑜咬唇,转过身去,“我要睡了,你快走吧。”浅瑜有些怕了,他的出现让她意识到明天自己似乎真的又要出嫁,心头一阵惶恐。

赢准不满她的远离,将人揽过来,看着她紧闭的眼眸,心里一软,低头啄了下她的粉唇,“宝儿看我”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除了故作严肃的时候有些慑人,和她说话时都刻意放柔,浅瑜仍旧紧闭双眼,只希望自己能就此睡去。

赢准嘴角一勾,低头又是一啄,“宝儿看我。”

浅瑜脸有些发红,他为什么还不走,天已经晚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浅瑜怕他继续,到底睁开了眼眸。

她面色绯红,粉唇饱满,精致的鼻尖似乎有莹莹的汗珠,赢准克制不住的又一次低头,他迷恋着她。

浅瑜有些慌乱,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全部的空气似要被他掠夺走,浅瑜眼眸开始氤氲,呜咽不受控制的溢出口中。

从第一碰过她便知道她的好,赢准两世没有接触过女人,从来没有过这份热度,他以为自己以后也不会有,偏偏遇到了她,自己的热情一度宣泄,似打开了他所有热情的门阀,原来世上真有让他不舍离开分毫的女人。

两唇相碰,他越来越熟练的登门而入,两人有过几次亲昵,却从不曾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名不正言不顺,他其实还是怕她会怨恨自己的,心里还希翼着有一天她能喜欢上自己所以断不会突破最后的防线,现在却不一样了。

**甜美,他渐入沉沦,身下灼烫,面色赤红。

浅瑜呼吸不上来,小脸涨的通红,眼眸迷离,他总是这样与自己亲近,她越来越怕他的。

他的吻狂热的让她迷离,恍惚中竟不知衣襟被悄然解开。

心如鸣鼓,浅瑜侧头喘息,“赢准,不要,我不想。”

若是以往赢准都会顺着她,或许明知明日她就会是他的,所有有些控住不住了,声音沙哑,眼眸染情,哄着开口:“宝儿,我忍不住了。”他等了太久了,没有她时,他不懂情爱,有了她,既懂了情爱也有了欲求。

浅瑜害怕,水眸看着他,声音轻颤,“赢准,我不想,我不喜欢。”

额头似有青筋,赢准轻啄她的眼眸,“宝儿乖。”

他的吻渐渐密集,浅瑜推着他的坚挺,“赢准!”

他仿若未闻,寸寸争夺,直到她衣衫不见,眼眸迷离,他将重量都交付给她。

浅瑜不喜欢与人亲近,偏偏赢准喜欢与她亲近。

一边挣扎一边喘息开口,“赢准,等明日,我现在不想。”

胸膛滚烫与她相贴,赢准声音沙哑,抵着她的额头,“宝儿,我等不及了。”

浅瑜曾碰过,所以怕极了,那一处便在她腰腹,她怕,在他又一次低下头时,浅瑜眼眸朦胧,纤细的手指收紧,声音极小“用手好不好,我怕。”

赢准一怔,随即嘴角一勾,看着她闪躲的眼眸,只觉得自己身下更热了,“宝儿,我会轻些。”

再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堵上那粉唇,吞咽那呜咽,大手缓缓而下,狂风过境寸草不生,他知道她是真的怕了否则她也不会说出那句话,但突破与她最后一层隔阂的念想太过强烈,若今日他心软,那明日也怕自己心软。

大手握紧,探秘美好,浅瑜眼眸透着水光,口中讨饶的声音被那呜咽申今取代,她怕的打着战栗。

腰身微沉,只换来一声低呼,浅瑜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掉落,手臂无力的推拒他的胸膛,“疼,你走!”

赢准额头汗水密布,堪堪破土,她太小了。

沙哑的安慰:“宝儿乖,一会儿就好了。”他知道接下来她只会更疼,因为两人的并不匹配,但他却不敢开口,手臂青筋浮现,桎梏住她的腰身,面色赤红,低头吻上她的唇,将那美妙吞咽的同时强攻而入。

胸口摩挲肌肤相贴再无缝隙那样美妙。

泪花连着串的掉落,浅瑜已经疼的只剩抽泣。

赢准忍得辛苦,“乖乖莫哭,等下就好。”

肌肉遒劲,浑身烫得惊人,不断的吻着她,想要安抚却被那恼人的桎梏弄的满头大汗,一边堵上她的唇,一边缓缓移动。

浅瑜眼眸迷离,却逃不开他的一切。

他身量高大,她却极为娇小。

他似忍到了极致,再不想顾忌其他。

床榻缓缓而动,伴着接连不断的呜咽,床榻似要震碎开来,纱幔晃动,影影倬倬间似能捕捉到两人的交.缠。

坚实与柔软,他似没有尽头的掠夺。

待一切平息,浅瑜已经昏迷睡沉,赢准将人处理干净,又将房内打扫了有一番,看不出紊乱这才拥她而眠,若被人瞧出明日她定要怨他的,看着她纤长睫毛上挂着的了泪珠,赢准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眼眸,或许现在就怨了他了。

刚刚他看过了,即便自认为已经足够隐忍,她身上仍旧密密布上红痕,既心虚又满足,小心拿过药瓶给她涂抹,又惹了满头大汗。

虽然他只要得了她便满足了,但看到那床上滴落的红痕,仍旧心底狂喜,至少她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他本就是掠夺者,不会像陆照棠那样漫无边际的等她,必须先得了她的全部,更何况宝儿淡薄,他若不强攻永远等不来她的回头,至少这样,能给她深刻印象。

大手缓缓覆上那小腹,嘴角微勾吻了吻她的唇,见她眉头轻蹙才放开,他太渴望与她有个孩子了,他不安,所以想要一份羁绊。

手下平坦,不知两人的孩子何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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