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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作品: 盛宠 |作者:逗猫遛狗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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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瑜分不清白日黑夜了, 每次醒来, 他都在极力进攻, 她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 不知何时他又卷土重来, 混混沌沌中便要就此睡去。

赢准最后一次付出所有, 大滴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掉在皙白之上, 却不想动弹分毫。

直到平复过后,才离开。

起身将一切处理好,又小心给她按了许久这才将人揽在怀里。

他似乎憋的太久了, 所以得了人便不想停歇。

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畔。

浅瑜已经没有任何动作了。

看着她的小脸,心里爱怜,这是她的宝儿, 这是他的妻, 以后她的全部都是他的。

满腔的爱意无处发泄,只能一遍遍的小啄怀中的人。

她清冷疏离, 他便火热纠缠, 她柔软示弱, 他便纵容爱怜, 摸透了她的性子, 他再无所顾忌。

天色一亮, 房内没有响动,宫人们仍不敢靠近。

日头已经上来,想到昨晚她临睡前的嘱咐, 赢准即便再不舍得叫怀中的人, 也不得不叫了。

浅瑜秀美一蹙,转过身去,赢准勾唇一笑,看着那雪背暧昧的痕迹,薄唇凑近,随即轻轻又吻了吻那雪背,再填一个记暧昧。

赢准穿好衣服,吩咐一早便在门外候着的人将皇后回门的衣服送进来。

宫人将衣物送了门,不敢抬头退出门去。

赢准上前拿过那衣衫。

将床上睡得沉的人小心抱起,一件一件为她穿好,从小衣到外衫,每一件的极为妥帖的穿好,见怀里的人仍旧未醒,心里柔软低头去看,正对上那眼眸。

眼眸水润却带着些许的红丝。

浅瑜推开人,蹙眉便起身,身下却又一疼动弹不得,咬了咬唇,开口道:“景清。”声音有些沙哑,昨晚他迫使自己说的话突然涌入脑海。

面色不自在的坐离赢准远了些。

景清闻声而入,昨晚寝宫里的声音不小,景清也才从嬷嬷哪里知晓原来这才是洞房,景清局促的进入房内,小心服侍。

赢准又恢复那肃冷的面容坐在一侧随手看了看文书,间或看着那一早便闪躲的人。

待浅瑜洗漱后,步撵也停在了寝宫门口。

赢准顺其自然的上前将她抱起走向步撵。

见皇上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小姐抱起,景清惊的低下了头。

步撵上,浅瑜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他打定不松手后随即作罢。

比起在宫里的他时时刻刻的纠缠,回门后赢准却知礼了许多。

浅瑜用过饭,想与母亲说说话,可桌下那人的手始终不肯放开,浅瑜看了眼与爹爹认真说话的人,又看了眼桌下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再抬眼时对上娘亲的打量,不知怎地,脸似乎有些发烫了,不自在的拿起手旁的茶杯抿了抿。

赢准回过头,手起间又给她填上一杯水,浅瑜摸了摸那杯壁,眼眸垂下,他即便没看她,似乎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双睫轻颤,她呼出一口气,“我要去与娘说话。”

她声音很轻,但赢准听的见,转过头看她,半晌才松开手,声音磁性,“好。”

浅瑜不敢抬头,怕娘亲的打量,也怕那人的目光。

起身与娘亲离开膳堂,微微松了口气,李氏自然察觉那一声小小的叹息,女儿面色红润,此时耳朵仍旧泛红,眉宇间似有疲惫,李氏笑着开口:“缠的紧了?”

浅瑜几乎没有听清娘亲的话,本来泛红的面容此时更是充血,讷讷半晌,说不来一个字。

摸了摸女儿,以前不知道女儿还有这样一面,若说女儿以前仿若不近人烟的谪仙人儿,那现在仿若走下了神坛,以前也好现在也罢,她如今过得好便好,“宝儿若是不想,撒撒娇混过去便罢了,总不能亏了自己。”

李氏说的隐晦,浅瑜却听得明白。眼眸不自在的撇开去看小径两侧的桂树,手上小心扶着身侧的娘亲,“前日听景清说娘最近常背痛,现下可好些了。”

李氏怀孕将近六个月,身上越发沉重,浅瑜没见过娘亲这样,心里担忧。

知道女儿的秉性,李氏一笑,“娘不用你担心,这里风吹草动宫里都先知道了,娘这里宫里派来了十几个嬷嬷。”

说到这里,李氏犹豫了半晌,“宝儿不要再给娘送东西了。”

浅瑜蹙眉,疑惑的看着娘亲,她是想送娘补食,但还没来得及。李氏见女儿面带疑惑,心里跟着纳罕,宫里近些日子源源不断的往将军府送补食,不是宝儿那定然是别人了,心下了然,握紧女儿的手,“他待你如何?”

浅瑜从来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似乎重生过来后对他都是敌意,因为上一世她对他一直怨恨,如今害死父兄的另有其人,她却不知道了,他袭压而来的热度她难以抵挡甚至来不及去思考。

月桂香气阵阵,浅瑜眼眸困惑,似有所思,除了不顾她意愿的极力靠近热衷那事令她不喜外,他待她应是好的吧。他在她面前出现,她几乎不记得那人是帝王,正如他所说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最低的姿态,好似真的像三涂山时那般,他仅仅想做的是她的夫。

那种桎梏那种慌乱一时间乱似乎通通不见了,浅瑜抚了抚心口,似乎有些明白每每急促的几次跳动因何而来,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情绪外露的人,却几次在他面前崩塌失态。

盛浅瑜,你为什么怕呢,是不是因为你已经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所以怕呢。

长舒一口气,浅瑜回眸一笑,嘴角弯弯,柔声道: “嗯,娘放心。”

小径尽头,挺拔之人卓然而立,黑袍鎏金肃冷沉稳,明皓深瞳带着些许温柔看到她时,骨节分明的大手微伸,“宝儿,该回宫了。”

浅瑜自若的一笑,将娘亲交给一侧的嬷嬷,交代些许,转身向他走去。

她挂着淡笑,虽与以往波澜不惊的她一般无二,他却能隐约察觉那份轻松和温柔,足下一动几步相迎,直到握上那纤细,才对着李氏点了点头,携人离开。

他的手有些颤抖,却不知那颤动从何而来,他向来敏锐,只觉得的有什么东西似要倾巢而出。

刚刚走到将军府门口,赢准突然站定,眼眸灼灼,声音沙哑,“宝儿,我爱你。”

浅瑜还是有些受不了他无时无刻的宣泄爱意,她本是内敛之人,抬眸时看到他黑瞳波光涌动,人生如逆旅,她不过是个行人短短几瞬她何必害怕。浅瑜侧头,梨涡映现,声音轻柔,“我知道”

他待她的好,他待她的热烈,她知晓,人非顽石,岂能不动。

赢准嘴角一勾,几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声音沙哑,“宝儿,我爱你。”

零散的下人纷纷回避,门前的随侍各自低头,这一方天地似只有两人而已。

桂花香气宜人,她在这样的时候心死,又在这样的时候再起波澜,她对赢准算不上多喜欢,但总归是不同。

从傍晚到深夜那热度持续攀升。寝宫周围的侍从退到花亭之外。

烛影斑驳,青纱帐内娇声入耳,八方木床素来稳固,此时却也吱呀不断,本就无比迷恋的人似全无了顾忌。

那□□鞭挞似持续不断,她的喉咙已经干涩,指甲陷入却生疼,水眸迷茫,带着哭腔,“赢准……”

赢准额角的汗水滴落在那双白处,声音低哑,眼眸赤红,“宝儿乖。”

两厢贴合,暧昧横流,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

床榻剧烈的颤动,作响的声音似听的不大真切,又一次迎来白光闪现,寂静的夜晚重归。

平复许久,将人抱在胸口,似能感受到属于他的。浅瑜面色通红,香汗淋漓,忍了又忍,推着他的肩膀,“走开!”

他不肯离开,她太过难受。

赢准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哑笑道:“宝儿怕疼,这样下次会好些。”他不想离开她。

早就领教过他的恬不知耻,浅瑜咬唇,累的睁不开眼眸轻声道:“赢准,我难受。”浅瑜自有着本事,声音轻柔只让他心头一颤。

赢准暗叹平复许久终于离身,怅然若失。

收拾下两人,赢准重新将那已经沉沉睡去的人揽进怀中,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已经不求任何了,她肯回应自己便已足够。

夜色沉重,天边屹然朦胧现着白光。

浅瑜醒来时浑身酸痛,本就酸软的身子加之昨晚更加难忍,眼眸一睁,见房内几名宫女伺候按揉,而后才发现这里不是寝宫内。心底一叹,赢准倒说到做到,她竟不知何时被人抱过这书殿来的。

“退下吧。”轻轻开口,浅瑜坐起寻找景清时,一身龙纹黑袍的挺拔之人步入。

房内的宫人低头退下,赢准上前坐在一侧,“宝儿可要起了。”

娥眉微蹙,面色不愉 。

他有多过分自己应该知道,这时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前烦他粘人,现在却不喜他的索取无度。

赢准知她要着衣了,拿过衣衫,凑近啄了啄她的唇,嘴角轻勾,为她着衣,小心赔道:“睡到下午,宝儿饿坏了?”

浅瑜脸微红,推了推他,自他手里拿过衣衫,不肯开口与他说话。昨晚她那般与他说,他都不听,那样的狠劲只让她害怕,昨晚难耐之际已经决定还是以往一样待他罢了,否则他便更肆无忌惮了。

她面色不愉,赢准忙揽腰将她抱回,“是我错了,下次轻些。”

他昨日如同魔障一般,仍她哭喊没有一丝停歇,一再强行而入,浅瑜心头恼怒,便要起身离开。身下却酸软至极,赢准忙揉了揉她的腰肢,“宝儿这般美好,昨日是我莽撞,是我错了。”

凑近吻了吻她的面颊,声音低哑,“宝儿太好,我怕又是再做梦。”

浅瑜攥了攥他的前襟,垂下眼帘,“我不喜欢你那样。”像是要将她揉碎一般,不管不顾。

赢准勾唇,去吻她的额头,叹息开口:“嗯,下次轻些。”得了自己心爱的人那里受得了控制,只恨不得碾碎进心里,在昨天梨花带雨的人只让他忘我沉迷,如何控制了力道,反正先答应着吧。

将人抱在厅中,宫人布好了吃食,赢准坐在浅瑜一侧为她布菜。

今日她又没去褚太后处问安,只怕她已经生了她的气吧,娥眉一蹙,有些食不知味,良久,用过饭,浅瑜放下食箸,“我要去太后那里问安。”

赢准手下未松,跟着起身,“晚上我与宝儿一同去,现在宝儿多休息些。”

半晌过后。

外面有些嘈乱,浅瑜怔神的坐在云母屏风后,看着对面沉眸与人商讨政事的人,有些恍惚。

他是真的打算今后他议政就将她安置在书殿这一方屏风后了。

看着自己案几前的物什,是她常看的书籍字籍,浅瑜不再去看那厢,拿起笔墨又如往常一样译自己的文书。

赢准沉眸看着卫沉,面容肃冷,“这便是你手下出来的都尉府?”

卫沉面无血色,与一众都尉府大小侍卫跪在下首,卫沉的明线与卫流手下的暗线联手奉命密查沧州,并未发现蜀王异状,除了十一年前孟氏一族被查处,沧州一向安康和乐,全无异动。

赢准叩了叩案几,或许一开始方向便错了,孟家被灭门前他还在垚平战场,那样庞大的皇商一夜之间被灭门竟然全无记载,“查孟家。”那人出没沧州,定有蛛丝马迹。

卫沉退下后,几位携要事而来的大臣匆匆入内,仓皇一拜,赢准揉了揉额角,随即将手里的奏折扔出,奏折打在那人,伴随一声冷斥“滚。”

赢准这一声不小,浅瑜手下的笔一歪斜,写出了格子外,娥眉一蹙,抬头看了眼对面的赢准。

赢准自是看到她那一瞥,他忘了她还在侧,缓和了下语气,淡淡开口:“说罢。”

那下首的武将擦了擦汗,却不敢抬头的回禀要事,是他的失利,若是以往圣上定要革职棍责,如今这般宽和?让他不由的猜测坐在那屏风后的人是谁。

赢准为了不打扰自己的宝儿做事,这一天都无比宽和。

赢冿过来的时候先看到了那书殿一角放置的云母屏风,而后拜礼。

待他落座后赢准才抬眸开口道:“今日看了你的折子,急着回沧州?”

赢冿垂下眼眸,白底锦缎千针刺的暗纹长袍显得人挺拔,但此时他面上病态十足,似下一刻便要晕厥,“不适京中潮气,想早些回去了。”

赢准收回眼眸,缓缓沉声道:“你倒与小时不大一样了。”

赢冿嘴角微扬,儒雅一笑:“浮云一别流水十年,臣弟小时顽劣,去了沧州几年跟着舅舅吃了些苦,身体越发不好只能居于一隅。”

叩了叩案几,赢准眼眸如炬,“三弟可知当年孟家一案。”

抚在胸口的手一顿,赢冿垂下眼帘,似是回忆,而后摇了摇头,“那时臣弟刚到沧州只是略略听闻,并不了解。”

赢准眼眸黝黑,而后开口:“端阳即将大婚,你是她亲兄长理应在侧,端阳大婚后再走吧。”

赢冿温文应是,闲谈半晌起身告退。

手下批阅奏折,赢准面色肃然,赢冿步履稳健中确实孱弱,稳健与他少时习武有关,孱弱与他后日染病有关,卫游曾看过,他确实久病缠身。

筹谋十几载,那些人已藏的太深。

放下手中的笔,看到坐在那里恬静看书的人,即便为了他的宝儿他也不能失败,他要好好活下去与她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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