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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静宛没有真的不让俞究吃,她甚至亲手舀了每人发一勺,轮到俞究时,还故意搞怪:“哎呀,不小心倒进俞哥碗里了,真可惜……俞哥只能吃掉它了……”
俞母指着她笑骂:“小顽皮,嘴硬心软。”
迟静宛嘿嘿一笑,端起饭碗开始认命的解决俞母给她夹的小山包般高耸的菜。俞究边吃边冲迟静宛挤眉弄眼,俞父俞母看的好笑,想起了小时候那群顽皮淘气的小家伙。
俞母夹了一筷子翡翠白菜按进俞究碗里,道:“好好吃饭。”
俞究得母亲命令,再不敢“造次”,低下头认真吃饭,不再取笑迟静宛山包般的饭菜。
萧厉权突然有了一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这让他很不适,更何况他的小东西就在旁边,也已经成为了他的,哪有跟别人混作一堆,把他抛弃在外的道理?
于是萧厉权也夹了一片肉堆在迟静宛碗里:“静宛慢·慢·吃。”
“……”
迟静宛看着面前的碗一阵沉默,她有些搞不懂萧厉权又是闹哪门子别扭?还喊什么“静宛”,迟静宛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觉得自己根本吃不完这一大碗,但俞父俞母期待的目光热辣辣的凝聚在身上,迟静宛实在说不出吃不下这句话,只得端起饭碗,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往嘴里塞。
刚吃没几口,俞父挥挥手示意伺候饭食的俾子们将酒倒满,而后举起酒杯:“这是自家酿的桂花酿,不醉人,静宛与究儿幼时时常偷饮一杯两杯,事后被究儿他母亲禁足了许久,哈哈。”
“我托着辈分大,便称你一声厉权。厉权啊,静宛虽然幼时女扮男装,但仍是我与你伯母所喜爱的孩子。这人世啊,多的是喜新厌旧的人,可既然你们做了夫妻,我希望你与静宛能美满幸福,一世一双人。”
萧厉权同样举起酒杯:“伯父放心,我娶了静宛,定然不会辜负她的一片深情。今后只有她嫌弃我的份儿,断没有我先离开的。”
“希望你能记住今日之言。”
这回答显然很让俞父俞母满意,俞父与萧厉权酒杯碰了碰,一饮而尽。
这顿饭大约是近几年迟静宛吃得最愉快的一顿了,没有讨厌的人,没有麻烦的事,一切的一切都犹如书中所描述的“岁月静好”,让人留恋不舍。
吃完饭,迟静宛和萧厉权便告辞了。尽管俞父俞母盛情留他们在俞府居住,但迟静宛和萧厉权都还是坚定要回客栈,俞父俞母拗不过,只好吩咐俞究送他两人回去。
迟静宛连连摆手:“总归是坐着马车回去,距离也算不得远,怎么就还需要麻烦俞哥送我们?”
俞母终究不放心,却遭到迟静宛坚决反对,她也只能细细嘱咐,所幸天还未黑全,又都是在城内,路上小心些也无妨。
迟静宛和萧厉权与俞家道别后,乘着马车走远了。
“权,我好撑啊……”
到了马车里,迟静宛也不装了,躺在萧厉权怀里哼哼。萧厉权笑道:“既然吃不完,直说便是,何必逼着自己全都吃光?”
迟静宛沉默了一晌,幽幽的话语才响起来:“我家……也就那样了,俞家很有家的感觉,我不想他们失望。”
萧厉权不知如何安慰,只得坏笑着说:“那我们以后多生一些,你就有个大家庭了,永远在一起的大家庭。”
迟静宛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慵懒半躺着的姿态,风情万千。幸好萧厉权还记得马车是走在大街上,哑着嗓子在迟静宛耳边道:“待会儿回去我们便努力努力……”
说完故作无意的在迟静宛耳尖吹一口气,看到迟静宛耳尖通红,他才满意的抬起头。
迟静宛被美色所诱惑,有点唾弃自己怎的如此容易俘获,又暗自为自己辩解道:权诱人的功力真是越发厉害了,美人谁不喜欢?我喜欢权,权又如此俊美,对他有感觉很正常。
正在车内爱欲涌动之际,马车突然急急停止,还有被撞倒的强烈冲击。迟静宛本是半躺着,险些掉下去,幸而萧厉权及时抱住了她。
凭阿木的架势技术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出现急停的,那定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了。萧厉权略带愠怒的问道:“前面发生何事?”
阿木回:“有一马车从岔道口急速驶来,我避让不急……”
不待阿木说完,外边便传来一个嚣张不已的声音:“你们是谁家的?不知道这是任家大少爷任固的车吗?如今冲撞了我们大少爷,还不叫你家主子出来赔礼道歉!”
萧厉权皱皱眉头,掀开车帘走了出去。他本不想处理这种小事,但此次出门并未带自己的手下,阿木不通武意,若是起了冲突而自己不出面,那怕是会落于弱势。
“任固?哼,自己在街道上急速奔行还要怪在别人头上?真是不知所谓!”
那奴仆恐怕是第一次遇到对任家毫不客气的人,瞪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你知不知道任家什么家事,竟也胆敢招惹任家!”
萧厉权下了马车,迟静宛也跟在他身后。一听奴仆这话,迟静宛差点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好不容易才把火云剑给按压下去。萧厉权冷冷道:“再大的家业,若都是这般不知礼仪、嚣张鲁莽之辈,那任家近年内必会衰败。”
任固本是不想下车的。一来,这望深城中不买任家账的几乎不存在,二来,他也懒得见那些俗人脏了自己的眼。可萧厉权如此咒骂任家,任固如何忍得下去,当即下了马车,边打量着萧厉权两人,边道:“呵,外地人?你知不知道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不知道你在外是个什么人物,但到了望深,就要守望深的规矩!”
迟静宛冷笑:“规矩?我可不知道这是望深城的那条规矩,写在了城规里面吗?”
任固受了嘲讽,又想不出如何回击,见迟静宛样貌艳丽,便大声道:“小美人儿,你又何必跟着这小白脸,不如跟我回去,我求了母亲抬你当我妾室,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尽享。”
此话刚出,迟静宛被萧厉权的杀意刺激的汗毛竖立,更别提直面杀意的任固。
任固腿一软跌倒在地,却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立于任固身前。任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喊道:“洪师傅,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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