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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程点头，走了进来。
晴落天走到软榻前，现在能躺着，她绝对不坐着。
在腰下枕着一个枕头，侧躺在软榻上，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葡萄。
程程见状，走了过来，端起盛着葡萄的盆子，送到她面前。
看着他这样，晴落天嫣然的笑了：“程程真是越来越贴心了。”
程程面色一囧，仔细看，还有些发红：“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他时刻都记得，他是她的护卫。
“嗯。”吃下一个酸酸的葡萄，晴落天觉得身心舒畅，她说：“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竹十什么都没有说，我就让他们走了？”
“是。”有了那一次在船上的交心，程程不在像以前那么的死板。
组织了一下词语，晴落天想了想，才说：“想必你也看出了一些，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吧！”
这个奇怪的词语太过于广泛。
竹十跟竹一奇怪在言行举止上。
最近更是奇怪在他们的关系上。
或者说在他们频繁的互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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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晴落天的话，程程依旧是一脸的迷茫。
晴落天皱了皱眉头，直接说：“如果我说竹十跟竹一不是亲兄弟，你会不会就明白了？”
这个话，说的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一向聪明的程程，竟然露出了呆蠢呆蠢的样子。
“噗……”晴落天忍不住的被他的样子逗笑：“你这样子真的是太好笑了。”
“……”程程脸上有一些不自然，妖孽的眼眸闪烁，仔细看，他的耳朵红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晴落天干脆也豁出去了：“程程还是没有恋爱的缘故啊，若是有了喜欢的人，或许就明白竹十跟竹一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话说的够直接。
“……”程程手中端着果盆子，唰的站起身，眼底的震惊，毫不掩饰。
“看来程程还是很聪明啊，一点就透。”晴落天伸手去勾葡萄。
程程反应过来，才再一次的蹲下，脸色更加的窘迫了：“那，那就算如此，他们为何要离开呢？”
难道因为相爱，就不能留在晴落天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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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程程的这个问题，晴落天想了想，然后盯着他看了看。
对他招招手：“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有些秘密，的确也该让你知晓的。”
因为她的动作，让程程屏住呼吸，缓缓凑近：“姑娘请说？”
“他们是竹妖。”
程程只觉得耳边有清热的风拂过，然后他听到了……
看向软榻上的女人，震惊后是等待确定。
晴落天很认真的点点头：“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姑，姑娘，这怎么可能？”程程心里相信了，可是这个事实有点超乎他所知的范围，故而还有些不能接受。
晴落天指了指自己认真的眼睛，调侃着说：“你看我的样子说是说谎吗？”
再一次伸出芊细的小手指，拿过葡萄，放入嘴中。
小嘴很会吃，不大一会儿，就吐出了葡萄籽，吐在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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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因为刚才的缘故，凑的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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