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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凌一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始作俑者沈泉斯搞完事情，马上出戏，像个没事人似的站直身体退开几步，满脸不好意思的朝司凌道歉：“司哥，对不起，我太入戏冒犯你了。”
司凌脸红得头顶上能冒烟，慌乱的眼神无处安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林烟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看向沈泉斯，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彩，“没事儿，咱们小天王就是脸皮薄容易害羞，你不用管他。”
司凌瞄了沈泉斯一眼，别扭的问：“你真的要演女主角吗？”
沈泉斯回答得干脆利落：“是的。”
司凌一锤定音，“就选你了。”
这场试镜本来就是由司凌拿主意，林烟没有多说什么，她摸了摸下巴，仔细打量沈泉斯的样貌，“反串不是什么难事，你的脸可塑性挺强，到时候用妆容修饰一下就行了。对了，你会伪音吗？”
“不用伪音也可以。”司凌脸上的热度消退下去，谈起工作时的他格外认真。
他对沈泉斯说：“你给了我新的灵感，谢谢。”
沈泉斯笑弯了眉眼，“是吗？恭喜。”
司凌看着沈泉斯的笑脸，又有脸红的迹象。
司凌掩饰性的清咳了一声，他拿出手机来，说：“我们加个微信和手机号吧，到时候方便我通知你拍摄安排。”
大佬肯给个好友位，这是沈泉斯巴不得的事情。他利索的拿出手机，跟司凌交换联系方式。
坐在一旁的林烟，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微妙起来，视线在司凌和沈泉斯之间打了个转，表情古怪。
双方加完好友，沈泉斯朝司凌发了个笑脸的表情过去。
六六六机械的报数：【司凌宠爱值＋3，累计3.6。】
沈泉斯对这个数值还比较满意。
林烟说：“你们好了吧？”
沈泉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耽误林导的时间了。”
林烟摆了摆，“客气什么。司凌记得把完整的剧本发给泉斯，泉斯在家背一下剧本，人都选好了，差不多这两天就可以重新拍了。”
沈泉斯答应了一声。
三人又谈了几句，沈泉斯便告辞了。
沈泉斯试镜的时间久，在一群一分钟不到就离开的人之中格外突出，在外面候场的其他人心思各异。
李川在外面等得忐忑，如今见沈泉斯出来，连忙迎了上去。李川清楚娱乐圈里那些弯弯绕绕，并不在众目睽睽之下没脑子的问结果，而是说：“现在回去吗？”
沈泉斯脸上的笑容早就淡了下去，他一脸平静的说，“在外面吃个晚饭，然后再回去吧。”
李川说好，两人一起乘电梯离开。
六六六纠结了半天，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宿主大大，你刚才说的话，我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一股白莲的味道扑面而来。】
沈泉斯语气平淡的说：“为了任务而已，做个任务你还管那么多，信不信我不仅能让你闻到白莲花味，还能让你闻到铁锈味。”
六六六想起宿主前世的光辉事迹，顿时抖了抖，默默蹲到角落不吭声了。
六六六不说话，沈泉斯却没有结束谈话，“我们这算是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六六六慢吞吞的说：【是啊，目标人物司凌难度低，对你来说容易下手。】
“噢。”沈泉斯还以为任务会很难很难。
沈泉斯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看，是司凌给他发来的消息。
他向六六六分享消息，饶有兴趣的说：“纯情小天王司凌，真有意思。”
……
另一边，试镜室里。
沈泉斯离开后，林烟对门口的助理说了一声，让他稍后再念号。
助理领命出去，门重新关上后，林烟立马蹿到司凌身边，八卦的问：“司凌，你是不是要玩潜规则那一套了？”
司凌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子上，不给林烟看见他给沈泉斯发的那条消息。
司凌还没答话，林烟又退开几步，把司凌上下打量了一番，说：“看不出来啊司凌，你小子长大会玩花样了，放心吧，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我绝对不去你妈那里告状。”
司凌斜了林烟一眼。
林烟满心满眼以为自己猜对了。刚才沈泉斯的表演，她刚才从头看到尾，见沈泉斯靠近司凌也没有加以阻拦，而是任由他发挥，如今却开始说风凉话了。
她啧啧称奇，“之前试女主角的那群小姑娘没一个能近你的身，那个沈泉斯倒好，跟咱小天王亲密接触了。你还一副享受的样子，果然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
“姨妈。”司凌打断林烟的话，“其他人是她们在最开始念台词和做表情的时候，就因为情绪不到位没有我想要的感觉，所以被pass掉了。”
司凌下意识的帮沈泉斯说话，“泉斯演得很好，有灵气。所以他能流畅的把剧情进行下去，当然也能跟我搭上戏，你不要因为他长得好看就否定他的实力。”
司凌转头看向林烟，“还有，你刚才说的潜规则那一套，是什么意思？”
林烟迟疑了一下，最终老老实实给司凌解释潜规则的含义，并拿司凌和沈泉斯举了个例子。
这一刻，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司凌面前缓缓打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还可以这样！
林烟向司凌道歉，“看你这样子不像是要玩潜规则的，对不起，姨妈刚才错怪你了。”
司凌的父母是圈内人，他们把司凌保护得很好，司凌平时只管专心做音乐，并没有见识到娱乐圈的阴暗面，连潜规则都不懂，一看就很单纯又单蠢。
“不。”司凌心潮澎湃，“之前没有这个念头的，现在有点想了。”
司凌异常认真的问：“姨妈，你说我如果要潜泉斯的话，能潜成功吗？”
林烟：！！
……
电梯门打开，沈泉斯跟在李川身后走出电梯，同时六六六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目标人物司凌，宠爱值＋1，累计4.6。】
沈泉斯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忽然加点了？”
六六六说：【我也不是很懂。】
沈泉斯问：“你不是号称全能型辅助ai吗？查不到原因？”
六六六装死不说话了。
谈话间，沈泉斯跟一个气质斐然的男人迎面擦肩而过。
双方都走出一段距离以后，男人忽的顿足，他回头盯着沈泉斯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你看见刚才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站在他身边没什么存在感的助理回答：“秦总，我看见了，那人长得怪好看的。”
秦峥回忆着沈泉斯那张出色的脸，“他应该是封家要找的那个人。”
助理推了推眼镜，回想片刻，肯定的点头：“是的，跟您之前看过的照片上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嗯。”秦峥淡淡的应了一声。
助理日常揣摩总裁的心理活动：“他走得不远，我们要追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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