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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guo是最知名的编程学习网站，它们的数据更新得很快。提供的题目都是最新的。文瀚虽然是通过信息竞赛保送的清华，并且完成了本科学业。但muguo上的题目，有一些他也不会。
电脑屏幕上的代码书写很流畅，文瀚肉眼看不出问题。但代码的验证，光凭肉眼看，不一定能看出问题来。得上机测试。这个muguo网站就能做到。文瀚把袁沅书写的代码拷贝到网站的题目下。第一道题，十个测试点，全部都ak了。一通的绿色。
文瀚不禁问：“你以前是不是学过？”问完了，没等袁沅回答，他自己就否认了答案。袁沅刚开始摸电脑的样子可不像是个老手。这个没法瞒人。
果然，袁沅摇头回答：“没有啊。”
顾知闲也凑过来，催促文瀚：“看看第二题。”
编程的测试的跟一般的测试不一样，虽然有纸质的考试，但更多是上机测试。这种测试分若干测试点，每个测试点会赋予一定的分值。一道题所有测试点全部ak，那就是满分了。
代码的书写有长有短，复杂的多达数百行。不过，初学者的则一般不会太长。但每道题仍然有若干测试点。
顾知闲凑得很近了，文瀚也没不耐烦，把第二道题的代码拷贝上去。测试的结果也很快出来了。全部ak。文瀚盯着电脑屏幕好一阵。又问：“你以前是不是学过？”
这次，袁沅就懒得回答了。她倒是想学呢，但条件不容许。
文瀚吃惊是有理由的。他上学的时候那可是被称天才的，第一年就拿到了提高组的省级一等奖，第二年就国家集训队保送，虽然在集训队被ko下来了。但他学习编程的进度和成绩，也很惊人了。现在在OI界都还有他的传说。
可他当初学的时候也没像袁沅这么轻松。一本书，关于c++语言的，几百页。光看完都得一二天吧，还得看懂，会做题。怎么着都得大半个月吧？他当初学这个，是半个月就能上机做题了。但他那是半个月什么都没干啊，一天到晚就学这个，还有教练在旁边指导。
眼前的小丫头能有他这个条件？
“你是不是在市一中的竞赛班？”也只有在竞赛班才有这个条件学得这么快。竞赛班是可以停课专学某一门的。
“没有啊，我在平行班。”
文瀚愣了下，又问：“你的综合成绩还不错吧？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年级前十？”学习能力超强的，不停课，说不定也能做到这一点。天才不能用常规来衡量。
袁沅笑了。印象当中，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进过年级前十，前不久在市一中的摸底考试，她才堪堪排在年级一千多名，很庆幸的没成为方老师的眼中钉。
她摇头，坦诚说：“我成绩不太好。”具体能排多少，还是不要说了。
文瀚呵呵笑。这话，他熟悉呀，学生时代经常听。但凡是那些个成绩好，这话经常挂嘴边，相反的半吊子，就拽得不行。
“真的假的？”文瀚问了，自己都摇头。成绩好的都虚伪，他没少见这样的。
不过，就算袁沅的综合成绩再好，初学这个，能到这个进度来，也着实惊人。没见着顾知闲都一脸懵逼状嘛？这个还是数学竞赛和信息竞赛的双国集呢。
文瀚又招袁沅坐下来，这次没复制黏贴了，直接在muguo上圈了几道题下来，让袁沅做。还指派顾知闲：“你看着点。”他自己则去续了一杯茶。
一人做题两人看。文瀚越看心里越吃惊，手中的茶都忘记喝了。有顾客进来了，文瀚拍了拍顾知闲的肩膀，示意他去招呼，自己则坐到顾知闲的位置上。
袁沅的电脑输入已经可以不用看键盘了。她的记忆力很好，做题的速度也比先前快了许多。顾知闲卖了一个鼠标过来，她已经打完了一道题，测试的流程，文瀚刚才就做过。她依葫芦画瓢。通关了。
文瀚盯着淡绿色的屏幕，嘴里说：“可以试一试。”
袁沅不明究竟，问：“什么可以试一试？”
文瀚转过头看着袁沅，一会后说：“你今年可以试一试noip了，初赛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顾知闲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沉默状。袁沅心里在想noip是什么？电脑一输入，答案就出来了。
文瀚很是无语，连noip都不知道，这得有多新？不过北省的信竞原本整体都弱，跟沿海和江浙一带不能比。不知道noip是什么的中学生估计大有人在。
“五大学科竞赛你知道吧？”
袁沅点头，五大学科竞赛不就是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加信息吗？
“noip就是信息竞赛，不过，它只是信息竞赛的一步，后面还有noi、ioi等等一系列的赛程。”顾知闲给袁沅科普。
noip分初赛和复赛，初赛在每年的十月中旬，复赛在十一月间。有普及组和提高组两种，只有通过了初赛，才能进去复赛环节。原本的初学者大多都是从普及组开始。但袁沅已经是高中生，可以直接参加提高组。
初赛的晋级划线，每个地方都不一样。就翻了翻了书，想过初赛。在某些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但北省是信息竞赛的弱省，整体都偏弱，每年都进决赛的，少之又少。基本上只要不爆零，就能进入复赛环节。
复赛虽然是全国统一出题，但也是省内比。不过省内挑出的省队成员，那就就要参加全国决赛了。北省在这一块，每年能得个银牌就算很不错了。
“你要想学信竞，在元庆市估计不行。”文瀚摇头说，“你们元庆市连一个像样的教练都没有。”
袁沅反驳：“市一中就有啊。”
文瀚呵一声笑：“你说曾博文啊？他搞搞数学竞赛还凑合，信息竞赛？他会打代码？他自己都菜！”
“他不是你同学吗？”袁沅问。上周好像有人还攀关系来着呢。
顾知闲一下笑起来。文瀚脸黑，看不出是否红了。对上周自己说的话矢口否认了，“就他那弱鸡，还跟我是同学？呵呵。”
顾知闲和袁沅都静静看看文瀚。文瀚有点挂不住了，咋呼说：“你好好学吧，今年报个初赛看看，说不定还能搞个省一。”
省一也就是省级一等奖，五大学科的省级一等奖可是能在高考中得到降分录取的优惠。袁沅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好事落到她头上来。初赛在十月中旬，时间上有点紧。主办单位主张学校团体报名，那她还得去找一找班主任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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