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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尧没想到刚刚才听到苏晔磊的名字, 这么快就看到了本人。回到老宅的时候, 看见沙发上陪着越老夫人聊天的人, 越尧一下子还没有想起对方是谁。“尧哥。”苏晔磊看见从大门走进来的越尧,心也不由得砰砰砰直跳。明明过了那么多年,再见到这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嗯。”越尧冷淡地点点头, 转头看向越老夫人,“奶奶,我来拿个东西就走。”“嗯, 你忙, 不用管我。”越老夫人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转过头对苏晔磊说道:“刚刚你说到比赛前受伤了, 那可怎么办?”“嗯?哦。”苏晔磊被越老夫人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明显一愣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最后我……”越尧打过招呼之后,就没有再看向客厅一眼, 径直穿过客厅,走向楼上自己的房间。他确实没有撒谎,这一次回来, 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拿回上次落下的文件, 但是原本没打算立马就离开就是了。看着越尧毫无留恋的身影,苏晔磊脸上的神情瞬间变暗了,原本兴高采烈的样子瞬间不见,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越老夫人看在眼里,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情这种事情, 最是勉强不来。只能靠自己想通了。再说了越尧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可不能再给他添堵了。直到越尧拿了文件再次从客厅离开,苏晔磊也没有找到机会再跟越尧说上一句话。再待了一会,苏晔磊就找了个借口告辞了。原本就是为了能在越家等到越尧,没想到对方连多待一秒都不肯。而其他人像是防着什么似的,连越尧的住处都不肯透露,回国后感受到的种种排斥,都让苏晔磊感到一阵阵绝望。但是这一切都不能打消苏晔磊的决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赫莉娜音乐学院那么艰难的日子,苏晔磊都是靠着这个信念撑过来的,如今更不可能放弃了。拿了文件开车前往住所的越尧自然不知道苏晔磊心中的弯弯绕绕,此时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天气又降温了,君圭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住。路上的越尧忽然念头一闪,将车调转了个方向,驶向了一条僻静的胡同。在一条小路前越尧的车就开不进去了,于是越尧只好停下车,走路过去。胡同七拐八拐,道路迂回曲折,在一个小小的饭馆里,传来了阵阵香气。这是一家经营了好几代的羊肉汤馆。虽然地方难找,但是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真正意义上的“酒香不怕巷子深”。自从发现君圭的手在冬天时常处于冰凉的状态后,越尧可一算得上是费尽苦心,查阅了资料,咨询了医生,就是为了帮他调理下身子。若不是害怕君圭心生抵触,他非得压着君圭去看医生调理不可。然而现在他只能找各种借口,暗暗帮助君圭。这家羊头汤馆最着名的,就是能把羊肉汤做得没有一丝羊膻味,否则他也不会想着带给君圭。带着从羊肉馆打包的满满一保温壶的羊肉汤,越尧才心满意足地开车回了锦绣良苑。脚步不带一丝犹豫,越尧一出了电梯,立马就走向了君圭的大门,按响了门铃。君圭很快就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越尧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越尧是除了他,在这间屋子出现的频率最高的人了。“这是什么?”对于越尧手上带着保温壶,君圭已经习以为常了。“尝尝你喜不喜欢。”越尧熟练地拿出了两个碗,将汤倒入了碗中。奶白色的汤上还飘着色泽鲜艳的红枣,看起来格外诱人。“你新学的?”君圭看着汤碗,问道。“不是。”越尧神秘一笑,“我还没有偷学到配方,想找个人帮我尝尝,看看能不能找出秘诀。”“我不擅长这个。”君圭一顿,为难地说道。让他识别戏曲的乐谱还好,让他辨别食谱,他真的不在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越尧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似他已经找了许多人品尝过一样。“我尽量试试。”难得有机会帮越尧做点什么,君圭不想推辞太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端起汤碗,在越尧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喝了一口,有些烫的汤顺着食道滑下,温暖了君圭整个人。“有一点药材的味道。”君圭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越尧看着君圭苦思冥想的样子,心中忍不住笑出声,脸上却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直到君圭将一碗汤都喝光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不知不觉中有点撑了。吃饱喝足的君圭看起来有些慵懒,再加上心有愧意,眉眼间的冷意已经全然消散了,看上去竟然有些像高傲的猫咪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任凭对方抚摸一样。这个样子的君圭看得越尧有些手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君圭的头发。都说头发细软柔顺的人脾气温和,越尧觉得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毕竟君圭在他眼里,其实就是个毫无脾气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展现自己温和的一面,所以看起来有些高冷而已。趁在君圭反应过来之前,越尧站起身子,伸出手拉过君圭的手,感受到手中的手总算有了一点点温度,越尧才满意地松开了手,单手撑在君圭所坐的椅子椅背上。“总算有点温度了,赶紧去休息。”越尧盯着君圭的眼睛说道,“明天我来叫你,到隔壁去锻炼下。”听着越尧坚定的眼神,君圭只好妥协道:“要七点半以后。”“好。”越尧趁机又揉了一把君圭的头发,笑着走出了君圭的家。然而事情总是那么出乎意料。好不容易入睡的君圭到了半夜,却觉得自己仿佛如坠冰窖。昏暗潮湿的牢房里,没有一点儿暖气。只有四处爬动的老鼠和蟑螂,能看到一丝生命的迹象。君圭绻起了身子,将自己牢牢抱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温暖。外面狱卒的声音君圭已经听不真切了,浑浑噩噩间,他似乎又想起了自己是为何入狱。“良贱不得通婚”“骗财诱婚”等罪名,被强加在他的身上。然而他却连他们口中的叶氏是谁都不知道。君圭只觉得浑身又冷又疼。而另一边,越尧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子那刻,越尧仿佛还心有余悸。几乎是瞬间,越尧掀开被子,随便披上了外套,便匆匆冲出了卧室,直奔君圭的房子。直觉告诉他,定是君圭出了什么事。一打开大门,越尧就知道事情不对劲。空荡荡的客厅,温度早已经下降了许多,从外面进来,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暖意。顾不上礼仪,越尧冲过去一把打开了君圭的卧室门,就看见了在床上蜷成一团的君圭。顿时,越尧的心也如君圭一般,像是被揉成了一团,说不出的疼痛。“君圭,君圭。”越尧冲过去半跪在君圭的床边,轻声地叫唤道。然而此刻的君圭已经烧成了一团,根本听不到越尧的声音。心急如焚的越尧立马掏出了手机,将电话拨给了家庭医生,简单的几句话就交待了现在的情况。一挂了电话,越尧将君圭裹在被子里,确定足够保暖之后,打横将君圭抱起,一脚踢开了房门,将君圭抱到了自己的卧室。两个房子之间的距离不算长,但是心急如焚的越尧却觉得像是相离了几公里般那么长。突然间,越尧觉得仅仅一墙之隔,也已经太过遥远了。如果此时君圭跟自己住在一屋之内,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意外呢?将君圭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掖好被子,越尧走出卧室,急忙到了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又找出酒精,对上水,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重新走进卧室。蹲在了床头,越尧小心翼翼地将君圭的手从被子里拎出来,用沾了酒精的毛巾轻轻擦拭。擦完了手心之后,越尧轻轻掀起了杯子,犹豫了一小会,解开了君圭的睡衣。睡衣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了君圭瘦弱白皙的胸膛,越尧的手一顿,随即心无旁骛地擦拭着君圭腋窝和上臂内侧、前胸,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君圭好受一些。擦完这些地方,君圭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舒缓了,越尧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帮君圭重新扣上扣子后,越尧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想了想,越尧还是咬咬牙,轻轻拉下了君圭的睡裤。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君圭的大腿根部,越尧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比发着烧的君圭还要粗重。好不容易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程,越尧迅速地将君圭重新塞回被子,直起身子,吐出了一口浊气。用了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越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五到十分钟后,酒精蒸发了,就得再来一次酒精拭浴,于是越尧索性坐在了床沿,认真地看着君圭,生怕一个不小心,君圭就又发生些什么事情。等到越尧完成了第二次挑战之后,家庭医生卢医生才提着医药箱来到。“这是着凉了。”卢医生在越家当家庭医生已经有二十几年的时间了,可以说是看着越尧长大的。当看到越尧的卧室里多了一个人,他的内心是十分惊讶的,然而专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还是以病人为重。“打完这个点滴,就能退了。”卢医生熟练地给君圭挂上点滴,胸有成竹地说道。“降温降得很及时。”越尧点点头,眼睛没有离开过君圭半分,仿佛听不到卢医生的赞赏。“不用这么紧张,这瓶点滴打完也就差不多了。”卢医生看着越尧如临大敌的样子,十分惊奇,要知道眼前这为主,可是从六七岁的时候就打针能面不改色的人呢。看来是真的将人放在了心上,才会如此恨不得以身替之。“不过,年轻人,还是要多多锻炼。”卢医生摇摇头,神秘地说道。“卢叔叔,有没有什么法子?”越尧此时才舍得将眼神从君圭身上移开,看向卢医生。“最简单的,也是最难以坚持的,运动,食补。”卢医生老神在在地说道。“卢叔叔有没有食补的方子?”越尧没有在意卢医生的表情,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有。”卢医生点点头,而后又开口道:“不过食补是件很繁琐的事情,你确定他能坚持?”“嗯。”越尧点点头,“没关系,我可以。”“哦。”卢医生心满意足地点点头,随后才将自己知道的倾囊相授。越尧听得十分仔细,用心地将注意事项一一记下。卢医生见学生学习得十分用功,教得更加起兴了。“他是不是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是的。”一提到这个问题,越尧就有些头疼,“该怎么办?”“按照刚刚的食补,将身体锻炼好,自然会有效的。”卢医生就差拍着胸脯说了,而后又神秘兮兮地开口道:“也可以在泡澡的时候加入生姜或甘菊、肉桂、迷迭香等精油,促进血液的循环,身体自然也就暖和起来了。”越尧不知道卢医生误会了什么,说的每一句话似乎有话中有话,但是这不妨碍他将各种小妙招记下来。“麻烦卢医生明天当着君圭的面,再说一遍。”等到卢医生说得口干舌燥,越尧才不紧不慢地提出了请求。“什么?”卢医生如果有胡子,大概就可以生动地表演什么叫做吹胡子瞪眼了,“你不早说?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为什么还要再重复一遍?”话多伤身不知道吗?“如果没有医嘱,他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的。”越尧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如果他贸然跟君圭说,帮他食补调理身子,估计就会被拒绝,到时他还得再想尽心思找借口。倒不如借着医生之口,让君圭无法拒绝。“啧啧啧。”卢医生捂住自己的一边牙齿,感觉牙都酸了,明明他是有老婆的人,为什么还会被突如其来的狗粮撑住?然而无论如何,卢医生也只能在醒来的君圭面前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甚至将事情的严重夸大其实,唬得君圭一愣一愣的。漫长而焦急的一夜就这么一点一点过去了。等到第二天君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君圭缓了许久才转过头看了看四周,这一看,整个人又蒙圈了。大小差不多的卧室,只是装潢完全不一样。在低头一看,身上的被子却又是自己的被子。原本早上起床就有些迷糊的君圭就更加糊涂了。“醒了。”听到动静的越尧端着一杯热水走进卧室,虽然一夜未眠,但是此时的越尧看起来依旧精神焕发,反倒是刚刚醒来的君圭,看起来更像是通宵未眠。“还好,烧退了。”越尧将水放在了床头柜上,顺势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覆盖在君圭的额头上,松了一口气。“我?”君圭愣愣地看着越尧的动作,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你。”越尧收回覆在君圭额头上的手,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君圭的额头,想起昨晚的情形,越尧还是心有余悸,“昨晚都快烧傻了。”慢慢捋清楚的君圭不好意思地微微垂下头,“谢谢你。”一看到君圭这副样子,越尧再大的火气都消散了,只好温声道:“赶紧漱个口,我给你熬了粥。”君圭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地洗漱完,又被越尧以病人不能自由活动为由,塞回了床上,而且是越尧的床。“趁热喝了粥,然后再休息下。”越尧端着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走进来。虽然发烧后没有什么食欲,但是越尧的粥熬得稠而不粘,有一股淡淡的谷香味,再加上爽口的小菜,君圭不知不觉就喝完了一碗。“小朋友,感觉怎么样啊?”就在越尧将碗收起来的时候,卢医生忽然从卧室门外走进来。一见陌生人,而对方还一副熟稔的模样,君圭有些不知所措,转头将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越尧。“烧已经退了。”越尧挡住了卢医生略显八卦的眼神,淡淡地回道。“这是昨晚帮你看病的卢医生。”越尧向君圭介绍道。不用越尧说,君圭也知道对方是越尧大半夜叫过来的,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愧疚,“谢谢您,卢医生。”“别客气别客气。”卢医生连忙摆手,看对方这么纯良的模样,怕不是被越尧吃得死死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可要多锻炼身体啊。”“嗯。”君圭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因为自己给这么多人带来麻烦,君圭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看对方态度良好,卢医生趁热打铁,将昨晚跟越尧讲过的注意事项一一重复了一遍。面对对方的殷切教导,君圭却觉得脑袋不够用,恨不得一个脑袋能掰成两个,记下对方说的每一句话。而旁边的越尧看着手忙脚乱的君圭,终于露出了昨天到现在最放松的一个笑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后,卢医生满意地背起他的医药箱,扬长而去。“卢医生的话都记住了吗?”越尧送完卢医生,转头便绷着一张脸严肃地问道。“呃。”君圭心虚地挪开了眼神,不敢直视越尧的眼睛,“只记得了一些。”看着君圭心虚的小模样,越尧心中好笑,脸上却依旧绷着,“那以后就要听我的。”“嗯。”君圭诚恳地点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小阴谋。“那暂时你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越尧趁机提出了在心中琢磨了许久的主意,生怕君圭拒绝,又补充道:“在你家的暖气修好之前。”“会不会太麻烦了?”君圭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可不想下次去你家,就看到一根冰棍了。”越尧越想越恨不得戳一下君圭的脑袋,要是他昨晚再晚一点过去,说不定真的就看到一根冰棍了。“嗯嗯,那就麻烦你了。”君圭点点头。“你休息休息,我去帮你搬一些生活用品过来。”越尧帮君圭掖好被角,站在床头,仿佛君圭不躺下休息,他就不离开似的。君圭听话地躺下去,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下巴还不自觉地在被子的边沿蹭了蹭。看着君圭盖好被子,越尧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搬进来,以后想要搬出去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只可惜,此时的君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越尧陆陆续续将君圭所需的生活用品搬过来,慢慢填满了自己的房子。还好只是虚惊一场,越尧突然觉得昨天这么一折腾,也不全是坏事。“不过这边没有练功房,还是有些不方便。”整理着东西的越尧突然想到。于是越尧索性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开始思考着怎么将两间房子更好地利用起来。“在这里打通一面墙就可以了。”越尧站在客厅,面对着一面墙喃喃自语道。只要打通了这面墙,就可以将两间屋子合二为一,这样既有了健身房,又有了练功房,岂不完美?就在越尧面对着墙壁畅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君圭拖鞋有些疲累的身子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怎么了?”越尧一看到君圭,对上君圭的脸色,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了上去,担忧地问。“那些鱼怎么样了?”君圭有些担忧,他可记得水族馆老板说过,这些鱼是热带鱼,要保持一定的温度。“你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越尧握住君圭的手腕,哭笑不得地反问道。“怎么了?”君圭疑惑不解地望向越尧的眼睛。“没有。”越尧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回道,“鱼儿都没事,坏的是暖气装置,鱼缸的供暖是另一套装置,只要不停电就没事。”只要一对上君圭的眼睛,越尧就觉得自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无奈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辈子大概都认栽了。“嗯,那就好。”听完,君圭总算放下心来,然而很快就又被另外一个问题困扰了,“如果停电了?”“不会的,就算停电,这个小区也是有发电装置的。”越尧认真地解释道。看着君圭恍然大悟的表情,越尧无奈地戳了一下君圭的额头,“如果你对自己有这么上心,我就……”君圭等了一会,没有听到越尧的下文,于是揪了揪领子,“我去休息了。”看着君圭一溜烟跑进了卧室,丝毫不见昨晚生病时虚弱的模样,越尧的心一片温软,只要能每天见到这样子的君圭,就算被气成河豚,他也是愿意的呀。卧室传来了门阖上的声音,越尧才垂下头,重新开始整理客厅里的东西。想了想,掏出了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阳光将身影拉得老长,透过窗帘,在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影子,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声,一切都美好得像是梦境。此时,一些上班偷偷摸鱼的人,刷到了一条微博,顿时感到牙酸酸。“微博用户998:高烧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鱼缸里的鱼,你说生气不生气?【气到不能自理.jpg】”作者有话要说: 越尧:为什么一说打泡澡的事,你就一脸猥琐?卢医生: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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