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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看到防盗说明购买比例低于80%。 他的目光从一个个人身上扫过, 接着就发现舞池里有几个人不太对,他们摇头晃脑, 精神状态异常。
薛默瞬间绷紧了精神, 盯着那几个人,通过耳麦把消息传给了指挥中心, 再继续检查是是否存在异常。随后, 他的目光到了吧台边, 在看到一个背影时, 他猛然觉得浑身都僵硬了。
因为他看到了顾盼。
顾盼就坐在吧台边上, 和一个穿着v领衫的男人说话, 靠得很近。薛默用力地眨眼,希望自己这次又是眼花看错。
可薛默不管怎么眨眼,依然看到的是顾盼, 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 他们还见过面, 顾盼穿着之前见面的那件米色毛衣,卷发懒懒散散地落在肩头。
顾盼把杯中最后的就酒饮尽。
其实他并不打算久留,因为眼前这个年轻男人虽然长得不错, 但有点油腻, 多看两眼就觉得烦。
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时候,顾盼突然想起了小警察。
他这会儿还在巡逻, 还是已经下班了?这种傻小子, 大概下班就直接回家了, 没有娱乐活动吧?想着想着,顾盼的嘴角便带上了笑意。
可他并没有发现,薛默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薛默呆了几秒钟之后又猛然站起来,不小心推动了桌上的酒瓶。酒瓶摇摇晃晃地跌落在地,但那点儿声音完全淹没在了酒吧的喧闹之中。薛默只觉得气紧,心中焦急万分,正在此时,耳麦里传来治安大队长的命令:“准备,两只小队各就各位……行动!”
薛默一咬牙,叹了口气,不再看顾盼一眼,迅速移动至舞台,叫停了正在打碟的dj。
“妈的,谁……”dj谩骂的话被薛默丢在眼前的警-察-证给互助了,他让开走到一旁,薛默立即拔掉音响设备的电源,刺耳的电流声传遍了整个大堂,群魔乱舞也停了下来,众人尖叫抱怨四起,而后大灯噼里啪啦地全部被打开了,又是一阵哄闹,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警察”“临检”等声音,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被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眼的顾盼用力眨了眨眼,在那么多人当中,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舞台上的薛默。瞬间两人对视上了,定定地看着对方。
他又要误会了,顾盼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这特么谜一般的孽缘。
“分开两边站好。”刘思源说着就刚好走到了顾盼的身前,可顾盼没搭理他,看着舞台的方向表情相当复杂,刘思源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接着就瞧见了薛默和顾盼的深情对望。
这特么的什么特么情况!
刘思源再仔细一看顾盼的脸,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顾盼的场景,也想起了薛默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儿的。
刘思源心中暗骂几句,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对顾盼道:“你好,临检,请出示身份证件。”
后面发生了什么,薛默都没办法再看,他被队长叫过去控制几个喝高了不停叫嚣的男人。所以后来一直到回到所里,他都没再能和顾盼见上一面。
通宵不眠。
第二天中午,才把所有事情忙完。经查河畔人家并不存在卖-淫嫖-娼问题,但的确是有人兜售、吸食□□,现已被做出停业整顿的治安处罚,吸食者目前也以移交拘留所。
这里面没有顾盼。
整理好材料之后,超负荷工作的薛默和刘思源,终于能回家休息。
刘思源和同事交接了一会儿,回头见薛默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于是想走上前去拍下他的头告诉他回家,可走到薛默身边,一看那纸上的内容,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那一页纸上,纷乱地写了半篇,全是一个人的名字。
顾盼。
这彻底推翻了刘思源对薛默六年来的认知,他心中警铃大作,感觉薛默十分危险,他想说点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薛默感觉到了背后目光的注视,他快速地把那张纸夹在了工作笔记之中,转头对刘思源露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道:“走吧。”
刘思源闭上了嘴,准备酝酿一下再开口。
俩人走出派出所,沉默地上了刘思源的车,刘思源关紧门窗,不再犹豫:“昨天我们巡逻时候遇到的你的那个朋友,叫顾盼的那个……”
“他只是偶然,去那个酒吧玩而已,没事。”薛默和顾盼其实并不熟,他根本不知道顾盼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只是……昨晚有问题的都被带回派出所了,薛默后来没有再见到顾盼,其实是好事。
“昨天是治安大队那边儿负责尿检的,我专门看了,他没嗑-药。但我觉他可能是酒托,而且还可能是个……”刘思源思索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那个词。
薛默知道刘思源想说什么,明显有点恼:“没有任何证据,你说这些干什么?”
刘思源听这语气就着急,拍了下方向盘说:“老薛,你是没看到而已,你知道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做酒托会到那种程度吗?抱一下摸一下亲一下都是小事儿。咱们没查出来性-交-易,那是老板不会允许他们正大光明地在店里,现在都是出去私-下交-易了,你知不知道?”
薛默也急了,拔高了音调:“他不是那种人。”
刘思源也大声道:“你和他认识才几天啊,你知道他什么!”
薛默不吭声了,扭头和刘思源闹别扭不理他,心里急得像是火烧火燎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薛默昨天看到顾盼和那个男人的时候,就开始乱想了。顾盼天天晚出早归,浑身都是酒味,家庭条件不好,却穿那么光鲜漂亮。
薛默讨厌自己这样揣测顾盼,总会让他觉得对顾盼太不尊重,可这一系列的事情实在让他无法不去想。那厚重的乌云又开始在薛默的头顶聚集,马上又要下雨。
“我看你就是蠢的。”刘思源恨铁不成钢,“懒得管你,你看着吧,过几天你的好朋友就要带你去喝酒了,然后一晚上得喝掉你两个月的工资。底裤都给你赔进去!”
薛默抽了下嘴角,依然拒绝出声。很快就到了薛默家院子门口,刘思源生气地把薛默给赶下车,一溜烟走了。
***
回家陪爷爷聊了会儿天,老爷子睡了午觉,薛默才洗了个澡,下楼去陶星剑家里吃饭。
秦千容的厨艺很好,但薛默今天吃啥都没胃口,伤心地吃了饭,伤心地回家打扫卫生,伤心地洗着衣服,正在这时,想起了敲门声,薛默从猫眼一看,来人是刘思源。
薛默不是小气鬼,也不和刘思源怄气,开了门依然很和善:“思源,什么事儿啊?家里没茶了,我给你倒果汁。”
“哼,什么事儿,我就是来惹你生气的!”刘思源义愤填膺地说,“我说,你要知道顾盼究竟是个什么人,你上内网一查,什么都知道。”
薛默不停摇头:“怎么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这对他不尊重。”
刘思源扔了张叠好的纸在桌上,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所以我已经都查了。别那么多废话,我告诉你,我可是合理合法地查他的。”
薛默知道刘思源这是关心自己,但这样的方式他难以接受,一时间卡了壳,呆呆地看着刘思源。
刘思源乘胜追击,继续说:“顾盼他没爹的,也不知道怎么没了,他妈一个人带大他。三年前,他十六岁,因为打架被学校劝退了,高一都没读完,辍学三年也没找个正经工作,就这么玩着。你说说这样的小屁孩儿是好人家的孩子吗?跑那种地方去能干什么好事儿?”
“你别这么说,你这是偏见。”
“我就是偏见。”刘思源哼哼着说,“我不是说没爹的孩子就一定不学好,但像你这么优秀真的是万里挑一,你别每次一见个家庭不幸福的就感同身受觉得人和你一样好,唉,我不是不让你帮人,你有时候也得多为你自己考虑啊。”
薛默看着桌上那薄薄的一张纸,也没有看,也没有把它丢掉。总之他并不想和刘思源起冲突,于是选择了继续沉默。
刘思源觉得是个人就该清醒了,薛默除非脑子秀逗了否则怎么都不可能继续傻下去。他总算是放下了心,庆幸自己发现得早,一切还能挽回。
“你啊,可别让我操心了啊。”刘思源用拳头捶了几下薛默的肩膀,然后把手里拿的一个袋子递给薛默,道,“这是给老爷子的酒,他没事儿喜欢喝两盅,不过还是注意点他的身体,我还有事儿要先走,不和你扯淡了。”
撂下这些话,刘思源就和他匆匆来一样,又匆匆离开。走的时候满面喜悦,感觉自己拉回了一头走到悬崖边上的小绵羊。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小绵羊听了他的劝告,不仅没有被拉回来,还更加奋不顾身地想往悬崖下跳,因为小绵羊觉得顾盼这会儿就躺在悬崖下面受苦受难,他要心疼死了,他得把顾盼给拉起来。
在目前的调查之中,刁泽约仍然是具有最大的嫌疑,县局正在紧张地寻找他的下落,而这个大活人,就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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