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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北北再扯了扯她的衣摆，小声逼逼，“小言言，不要在这种场合给我撑腰，最后你会被我连累，脸都被丢光的。”
加上江言现在不仅代表她自己，还代表秦也，本来秦也就不喜欢江言，要是在外面给他丢了面，指不定江言被各种针对。
江言：“我不喜欢别人以多欺少。”她顿了顿，安慰，“随便打吧，面子不重要。”
她绝不承认，其实还是有辣么亿点点包袱的。
宁北北万分感动，挂着两根面条泪：“别，面子还是很重要的。”
心里默默点了三根蜡，拜了拜自己的射击偶像Lucy，保佑她不要输得太难看。
对面不知道她们在嘀咕什么，杨珊答应：“行啊，你俩一起，薇薇当裁判不参与。”
路薇不参与，她们也稳赢。
宁北北在她们眼里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江言更是不值一提。
“团队赛就是团队参与，还撇清什么关系。”宁北北摆烂，“你们随便派两个代表，输赢都代表你们四个，裁判另选。”
双方选的是固定靶，轻松模式30米。场馆工作人员当裁判，三局两胜。
宁北北先上场，第一靶：8.2环。
比刚才有所进步。
杨珊啧啧：“我闭着眼都能8环以上。”
宁北北心里强大，不接受她的侮辱，甩了甩自己秀丽的微卷发，“牛批别吹大了，真闭着眼，你靶都中不了。”
这是实话，就算路薇闭着眼，也可能只中八环。
杨珊没反驳，也不能真闭着眼，第一靶打出去，9.1环。
“哈。”宁北北虽然输了，但也输得不丢人，“不都是10环以下嘛，谁比谁高贵啊。”
还职业运动女星呢，跟她这个业余的比起来，也彼此彼此。
“这局只是练手，下局等着。”杨珊过去跟路薇说话，听不清，应该是在请教。
宁北北现场教学江言，“这是扳手，对面是靶，不要管几环，你随便玩，打不中没关系。”
她可从没见江言玩过射击，只当她射击小白。
第二靶先上场的是对面的人，叫左悦，是有射击功底的，打出9环的成绩。
宁北北不抱希望，“言言，不用打靶了，你喜欢啥打啥。”
嘤，别管她qwq。
江言试了试枪，感觉手生，勉强符合国际射击枪水准。
“连手法都不对，当炮灰都不够格。”左悦逼逼赖赖。
同伴袁茵附和：“现在认输也行，不就发个微博，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这靶你猜中几环？”
“我觉得，2环都高估她了。”
宁北北忍无可忍：“干扰对手是吧，待会儿你们打靶，信不信我拿马粪给你们糊脸！”
对方说话声果然小了，但也没有真的闭嘴，“我猜，肯定是零环。”
看宁北北那个紧张样，再看江言生疏的手法，配垃圾两个字都是高看她了。
江言没有迟疑，连手臂都没伸直，随便打了出去，结果……脱靶了。
果真…… 0环。
左悦无情嘲笑，“脱靶，这什么垃圾操作，不会玩可以退出啊。”
袁茵：“宁北北，你这是猪队友吧，本来就不行，还被她连累，你是想输太难看吗？”
“关你屁事。”宁北北怼人，“我乐意，她想怎么玩怎么玩，输了我也高兴。”
路薇淡淡瞥了眼，不屑，很快就移开。她这种常年霸据国际射击冠军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在意这种技术性不达标的小游戏。
裁判员拍照记录，原地停留了会，听到不远处的马群骚动。
“磨蹭什么，赶紧比下一局吧，有的人迫不及待想要输了。”
杨珊俩加起来的环数远超江言二人。
“是啊，快点，我还要去泡咖啡呢。”
裁判员从远处走近，“你们玩的30米？”
“对啊，她们只配玩最近的。”袁茵毫不客气，“你不是裁判吗，怎么还要问？”
“30米零环。”裁判拿出拍摄的现场照片，他指了指不远处，很淡定开口，“但是，射击场左侧最远的靶是80米。她80米，中了靶心，是10环。”
“……”
“不可能。”杨珊皱眉，“她脱靶了，分明是零环。”
连握枪的姿势都不对，完全不会射击，怎么可能打出最远的十环。
“她只是运气好，十环竟然都被她随便击中了，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左悦酸死了。
她70米随便打也不可能中满环，什么狗屎运气。
江言啊了一声，点头认同，“运气还不错。”
对手：“……”更气了。
路薇不由得多看她一眼，拿过裁判员手里的照片，不得不得认，“是满环。”
“所以这局，判我们赢了？”宁北北问裁判，眼中蹭起一抹小火苗。
“没有。”裁判说，“你们选的是30米，江选手即便80米满环，可还是不符合规则。”
就像是，学霸明明考了一百分，考试的规定是必须考60分，否则成绩清零一样。
宁北北眼里火苗熄了：“……”
呔，什么破规则。
“运气是好，好有什么用呢。”左悦无情嘲笑，“既然要玩80米，那就改改，玩80？”
宁北北自然不怕，接下这个挑战。
“言言，别有压力。”她也觉得江言可能真的靠运气拿的满环，拍拍江言肩膀，“还是想怎么玩怎么玩。”
江言勾唇：“行。”
心里搓了搓小手，就是，太近了点叭。
第二局，左悦和袁茵上场，各打出8.7和8.6环，距离对她们而言还是很受影响。
宁北北只射出8环的成绩，又轮到江言。
她还是很散漫的姿态，不同其他人，她抬起左手，甚至把眼睛闭上，侧过脸，耳朵感受着风声，手指蹭着扳机。
“她疯了吧……”左悦皱眉。
她们说闭着眼睛只是开玩笑，她以为她是神枪手吗，还当真闭了眼，可笑至极。
袁茵：“就是想装逼而已，左右都是输，怕输得难看。”
砰地声响。
枪弹射出。
子弹穿过红心，速度快得没影。
杨珊扭头，这一看竟是瞪大了眼，“竟然……”她咬唇，“又是十环。”
路薇循声看去，绕是经历比赛无数，也不禁眉头紧蹙。
裁判认真检查，拍照留证后慎重宣布：“江选手……双10环。”
他都被惊出了一身汗。
射击场可从没有过这样的例子。
左悦不敢置信：“什么？双……10？”
怎么可能！
恐怕只有路薇这样的天才才能做到。
“80米十环，120米十环。”裁判解释，“80米的靶后最远的靶是120米，这局没有脱靶，是从80米穿过去的，环数有效。”
宁北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
双、十、环！
好、变、态！
“嘿嘿嘿哈哈哈……”
宁北北叉腰，她就喜欢这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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