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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
慕容子然心下一凉不敢再往下猜测,双眸刹那间冷冽起来,那冰得足以冻死十米外苍蝇的眼神无意一扫,便把某笨吓得躲一旮旯里直哆嗦。
懒儿,你不要再吓我了,你要是再失踪,我会疯的!不再耽搁,慕容子然焦急地疾步向房门走去。
“嘭……”随着一声巨响,几乎在慕容子然伸手拉门的同一时刻,一个粉红的身影便撞了进来,可能是没想到房门会开,所以刹车不及,直接脸朝地呈“大”字状相当华丽优美滴摔趴在了慕容子然脚下。
“哎哟!”
慕容子然有点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巨风刮迎面刮来,然后便愕然地循着脚下传来的闷闷呻吟而低头查看,不觉一惊:“懒儿!”
“嗨,相公你好吖!”程苒儿闻声将头从地上拔了出来,见是慕容子然便抬手嘿嘿笑着粉热情地打了个招呼,鼻下两条红彤彤滴小巨龙那是相当地打眼。
顾不上细细品味内心深处那股子失而复得的强烈欣喜,慕容子然赶忙蹲下身想将依旧趴在地上的人儿扶起,不想刚搂起她细一打量便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
只见程苒儿两腮扑扑红得诡异,神情傻讷茫然,一双葡萄大眼迷离着还泛着晶莹的泪光。整张脸红妆已残不算,还披头散发的浑身湿漉,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心疼地抬手为其拭去鼻下的两抹嫣红,慕容子然十分的不解:“懒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才分开多久啊,怎么就能成这德行了?
程苒儿继续嘿嘿地傻笑半天,还没凑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呢,就见粉儿从门外匆匆奔来,一进门见这场景,立马吓得花容失色,腿一软跪在地上哆嗦着不敢抬头看慕容子然那几乎可以杀人了的冰冷目光:“奴奴奴婢……知知罪……”
“她到底怎么了?”无视她惊恐的颤抖,慕容子然森冷着语气问道。
“夫,夫人她醉了……”
“你……”
“唔……相公啊,我告诉你哦,我刚刚才明白了一个相当深刻的哲理!”慕容子然刚要开口训斥,程苒儿突然一个翻身,嘟着嘴八爪章鱼似的扒在慕容子然身上死命蹭着。
“哦?”目光迅速转暖,低头宠溺地拨开贴着她额鬓的凌乱发丝,温和的嗓音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嗝……我跟你说哦,我发现时间真的是很宝贵啊!”半眯着水眸,程苒儿伸出小手黏糊糊地勾着慕容子然的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时间真的是太宝贵了!就,就差那么一秒,茅房它就,就被人给抢了!呜呜……”
一只乌鸦带着三个省略号再次嘎嘎嘎地飞过……
晕死,还以为她要发表什么至理名言人生大论,结果竟然是……有面条吗?吊死我算了!
慕容子然僵硬着笑容安抚性地拍着怀中不安分的小人儿,一边平息着她滴小愤慨,一边将凌厉的目光重新投向一旁抖得已经快要厥过去了丫鬟粉儿。
嗯,一边要憋着笑一边还要忍受巨大的恐惧,真是难为这丫头了
“唔,相,嗝……相……嗝,公……”处于深度混沌状态的程苒儿完全米有体会到这气氛的诡异,舞着小爪扳过慕容子然白皙的俊脸,迷茫地盯着那双深邃的祖母绿美眸,继续打着酒嗝胡言乱语中。
慕容子然收起眸中所有迫人的光芒,不得不无奈又好笑地揉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懒儿,乖,喘口气,慢慢说。”
“嗯嗯嗯……”程苒儿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撅着屁股在地上那个摸索一阵后宝贝似的抱起一个什么东西吹着气弹了几下上面子虚乌有的灰尘,口里还嘟囔着:“嘻嘻,幸好米有摔坏……嗝……”
慕容子然这才注意到程苒儿怀中那个,刚才即使是摔倒了也小心地护着的瓷器,不免有点奇怪,便狐疑着多看了两眼。
呃,那个东西怎么看着有点像……
“嘻嘻,你也觉得它漂亮对不对?”见慕容子然盯着自己的宝贝直发愣,程苒儿便低头狠狠地吻了一把,然后兴致勃勃地将它献宝似的呈到他眼前,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说道:“嗝……这个好漂漂的壶壶是我刚才从粉儿那淘到的哦……嗝……她好小气哦,死活不给我……所以我就……嘿嘿,用了点小暴力抢过来啦……”
脸色刷白,慕容子然的嘴角剧烈抽搐着,太阳穴青筋暴突,看得一旁的粉儿那是心惊肉跳。要知道,程苒儿现在每说一个字,都在严峻地考验着某粉那本来就不是很强大的心理承受力。
可惜这些诡异的细节通通被醉得一塌糊涂的某苒无视掉了,她继续自顾自得瑟地侃着:“嗝……相公啊……我打算用这个我最喜欢的壶壶装我最喜欢的容嬷嬷牌果子酿……吼吼……好酒配好壶……乃不准和我抢哦……”
跪在地上的粉儿绷着心弦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她知道,这下庄主真的要杀人了……
于是“哐当”一声,在慕容子然的脸色阴沉到极致的时候,粉儿终于忍受不了那份死亡前的惊颤与恐慌,开始卖命地磕起头来了,一下,两下……
“庄主饶命!那个翡翠夜壶是崭新的没有用过的,求庄主饶命啊!”
一只乌鸦带着三个省略号第三次嘎嘎嘎地飞过,某人还在傻笑着,怒火还在中烧着,头还在不停地血肉模糊地磕着……
这个丫鬟实在可恶,新婚之夜宾客人来人往的,她让新娘抱着个夜壶到外面乱逛,即便是大晚上也不行!
冷脸转头不管粉儿在那磕得要死要活,现在慕容子然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把那个貌似被懒儿看得比自己还要宝贝的碍眼东西给扔了!
“懒儿,听话,把那东西扔掉!”慕容子然好言好语地哄着,试图把那个相当不雅的夜壶从她抱得死死的怀抱中给挖出来。
哼,从来也没见她抱自己有抱得那么紧过!
哪知慕容子然越想抢程苒儿就抱得越紧,一边拱着身子抵挡慕容子然一边不时地抽出一只脚或一只手对他拳打脚踢乱喊乱叫道:“不要不要!说了不准抢的!相公是坏蛋!嗝……”
“懒儿……”没想到她会反抗得那么激烈,慕容子然实在是很无奈,怕伤到她又不敢真的和她硬抢,这样僵持了半天无果只好先放手,唉
“唔……嗝……嘻嘻,相公抢不过我,这个漂亮壶壶还是我的!”蒙头抱着夜壶半天了发现没动静,自以为胜利了,某苒嘿嘿笑了起来,一脸孩子气的得意。
慕容子然哭笑不得,实在想不通,这个夜壶虽然通体翡翠晶莹剔透,做工精致得确实夺人眼球,但它总归是个夜壶吧,她再醉得怎么糊里糊涂不明事理,也不至于对这么个东西情有独钟吧?虽然那粉儿说这东西是新的没用过,但看她这么抱着实在是叫人篸得慌。
这丫头,实在是太磨人了!
“懒儿,要相公还是要这个漂亮的夜壶?”实在没办法了,慕容子然抬手温柔地勾起某苒的下巴,对着她迷离的大眸子露出一抹魅惑的绝美笑容,犹如狼外婆般狡黠而柔媚地诱问着。
最后再试一招,就不信堂堂一涟漪山庄庄主还真就比不上一夜壶了。
“唔……它不是漂亮的夜壶,它是漂亮的壶壶……”本来就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还被美男相公这么诱惑一下,某苒眼睛都直了,随手抹了一把被勾得肆意飞溅的哈喇子,小声而委屈地喃喃道。
“别管它是什么!就说要我,还是要它?”某狼急不可耐地索要答案以致于目光显得凶炯起来,仿佛某苒只要再说错一个字,立马就会被扑上去吃掉。
“呜呜……相公欺负人!……嗝……哇呀!”某苒一哆嗦被自己喉中上涌的酒气呛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哇……相公素坏蛋!我要壶壶,不要相公!”
慕容子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忍下想杀人的冲动,赶紧手忙脚乱地给她擦去眼角几滴零星的晶莹。
唉,看她一副云里雾里醉得像要脱离凡尘的纯真模样,又舍不得责怪什么,只好妥协。
长叹口气,紧搂着怀中不安分的小人儿连带着那个所谓的漂亮壶壶从地上站起来抱至床榻,现在她浑身上下的那股子湿气与浓浓的酒气酒气还有那迷迷糊糊的状况叫慕容子然着实心疼。不过还好,除了长发和裙摆以外,身上的衣裳都还算干爽,应该不至于受凉。
“够了。”深吸一口气终于勉强压下心底不断要往上蹿的那股子火焰,慕容子然终于淡漠的看向眼前跪在地上磕头磕得血光四溅的粉儿,幽幽地出声令停:“说,夫人为何醉成这样?为何浑身湿透?为何换下喜服?又为何抱着个,咳,抱着个夜壶……一件一件地给我交待清楚!”
“是!是!”终于不用再拿脑门跟大地亲密接触了,抬起头来的粉儿顾不上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地抹一下额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赶紧哆嗦着恭敬地应道:“刚,刚才夫人一直喊饿,可是喜娘说必须先等您回来掀了盖头才可以吃点东西,所,所以夫人就喊奴婢去,去催您快点来。可是等了半天仍不见您,夫人很生气,说,说她为了您饿了一整天了,结,结果您却不管她死活就顾着自己大吃大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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