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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庭延站在原地抿着唇低笑。
“那继续走,走到你喊累为止。”舒歌说完,率先走在前面,虽然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林庭延在后面不断的发出爽朗的笑声,惹得舒歌气恼不已,却又奈他不得。
其实那天晚上林庭延错了,虽然天气阴霾,但是并没有下雪;还未走到池塘边,舒歌就受不了困,叫着嚷着要回去睡觉了,看着她流露的倦意,林庭延没有坚持,索性背着舒歌回家。
为此,舒歌还讽刺他好几天,说他没事就爱发神经。
昊天地产
舒歌径自推开门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砰的一声,整个楼层回荡着那刚才的那个声音。
陈信旋坐在办公台上,正火热的聊电话,忽然砰的一声将他吓了一跳。
转身就看见舒歌满脸怒气的看着自己。
陈信旋无奈,对着舒歌身后惊恐不已的秘书罢了罢手,随后结束了电话。
“舒歌,记得你的淑女形象啊。”
陈信旋说着,将手机放在一边,伸手将耳朵塞着的蓝牙耳机取了下来。
“在你这,我还需要什么形象。”
舒歌回了一句,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你呀,只有在我这里才敢这么放肆。”陈信旋无奈,站起身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
“西郊的那块地,是你搞的鬼?”
“你是来质问我的?”
舒歌定定的看着陈信旋,并不否认他的话。
“是或不是,有那么重要吗?值得你那么大动肝火的。”
“表哥。”
“丫头,他让你受了两年的委屈,我让人压了他两个月的工程而已。”说起林庭延,陈信旋可谓满腔怒火。
“能损失多少?顶多就是让他多贡献了几百万出来。”
陈信旋两手一摊,自己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可几百万,已经够好多人吃上好几年了。”
“几百万就让他心疼了,所以出动你来当说客了?”陈信旋冷笑,林庭延也不过是个胆小鬼而已。
“表哥,他没让我来,是我自己来的。”陈信旋对林庭延有偏见,舒歌连忙解释。
陈信旋别视线,不相信舒歌的话。
“是真的,他从来没跟我说过公司的事情。”
“舒歌你….”陈信旋气恼。
“有时候你真的,真的让我很不明白,你知道吗?”
舒歌委屈的低下头,“我知道,可嫁给他,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
“在嫁给他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他跟茹默姐的关系,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嫁了。”
舒歌说着,眼眸掩不尽的悲伤。
“是不是很傻?”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陈信旋知道自己又说到舒歌的伤心事了,语气不禁放柔和许多。
“表哥,别跟他怄了,别茹默姐难做。”
陈信旋别开头,不去看舒歌,有些难为情,自己做事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舒歌跟姐姐的立场,他心里只想着,挫挫林庭延的锐气,为舒歌出口恶气,让他疼爱的表妹在空房子里守了两年,这口怒气,在他心里隐忍了好久。
“难为你还有心思为她着想,也不看看她是怎么对你的。”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舒歌苦笑。
陈信旋伸手轻拍了舒歌的手背,忽然又到了什么,“舒歌,这事还真不好办。”
“为什么?”舒歌疑惑。
“你以为,整件事情就我一句话就能办成的吗?”
“你什么意思?”舒歌皱眉,难道还有其他人参与?
“这件事情,二婶他们都有份参与。”陈信旋哼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其实二婶他们跟我一样,早看林庭延不顺眼来着。”
“什么?”舒歌蹭一下站起身,整张小脸皱起来。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舒歌一跺脚,没有再搭理陈信旋,抓着包往外跑。
“舒歌….”
陈信旋连忙追了上去,无奈舒歌已经进了电梯,唯有掏出手机连忙打给舒歌的大哥,结果舒明昊那家伙竟然关机。
陈信旋这次将电话打给了舒歌的二婶王清韵。
“二婶,是我。”
“舒歌知道我们扣押西郊项目的事情了,很生气的跑了出去。”
王清韵原本悠哉的在美容院修指甲,听见陈信旋的话,连忙坐起身,“哎,你怎么没拦着她呀?”
“我拦不住呀。”
“你……”王清韵无语,想到他一向对舒歌没辙,就没有再生气。
“你该不会把我们几个给出卖了吧?”王清韵试探性的问道。
“我….我也就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陈信旋尴尬笑道。
“你……混账小子。”王清韵怒骂了陈信旋一句,直接挂了电话,刚收起电话,就看见何美娴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
王清韵尴尬的笑了笑。
“西郊的地,是你们搞的鬼吧?”何美娴无奈。
“我不过是凑了个热闹而已。”
“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凑什么热闹,阿庭为了这事,都快急疯了。”
“怎么,心疼你儿子了?”提起林庭延,王清韵刚才的愧疚悉数退却,脸上恢复平日的傲气。
“我…..”
“我告诉你,我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要不是看在舒歌的份上,我早杀到纽约去将他跟那陈家那小贱.人抓起来,狠狠的甩他两耳光子。”王清韵越发激动的说起来。
“二婶,人家茹黙姐可没怎么你。”一旁低头玩手机的林初雪,忍不住开口。
“初雪。”何美娴低声呵斥林初雪。
林初雪撇撇嘴,没有搭理她们两人,起身走出门外。
“我到外面等你们。”
“她是没怎么我,但是她抢了舒歌的男人。”
“不可理喻。”林初雪不屑的甩下一句话,大步走出美容室。
“你呀,有空跟初雪瞎起劲,还不如想想要怎么跟舒歌解释吧。”何美娴对她们几个很是无奈。
王清韵不屑的挑眉,“能怎么解释,实话实说呗,再说了,还有明昊夫妻顶着呢。”
“明昊夫妻俩,不是出去旅行了吗?”
“哎呀,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经何美娴那么一提醒,王清韵恍悟,敢情明昊夫妻是故意的,专挑着这个节骨眼上走人。
“不行,我得找丽丽去。”
王清韵说完,还没修完指甲,连忙收拾东西离开。
“哎……舒歌她….”何美娴还来不及告诉她,舒歌此刻就在杨丽丽那,王清韵就已经抓着包跑了,何美娴摇头,真是个急性子。
冬日的夜晚,人影稀薄的城市街道,显得几分悲凉。
舒歌将车子停在避风港门外,圣诞节将近,酒吧的圣诞树已经装饰了起来,一闪一闪的彩灯,亮得她眼睛发疼。
“舒歌,怎么不进去?”肖洒难得一次准时,正准备走进去,看见舒歌望着圣诞树发呆。
“哦,没什么,看着挺漂亮的,就多看了两眼。”
舒歌耸耸肩,向肖洒走去。
“走吧,今晚要不要来个借酒行凶?”肖洒一把挽住舒歌的手臂,靠在她肩头上,坏笑着说道。
“什么借酒行凶?”
“就是酒后实行扑倒。”
“扑倒谁呀?”
“得了,你少装傻,你跟你家二先生每天孤男寡女的对着,一点花火都没有吗?”肖洒指着舒歌问道。
舒歌一把推开肖洒,“没有。”
“小样,脸红了!”
肖洒连忙追上舒歌的脚步,“快说说,你们俩发展得到什么地步了?”
“不知道。”
“说说嘛。”
“……….”
两人吵吵闹闹地走进老位置,当看见吧台上猛灌酒的兰泽,舒歌跟肖洒都愣住在原地。
“他….他不是说今天没空吗?”舒歌指着兰泽的背影,疑惑的开口;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明明说要排练,怎么这会又在酒吧喝酒了?
“管他呢,让他喝去。”肖洒沉默了一会儿,无所谓的说道。
“哎,不过去打个招呼吗?”
“别理他。”肖洒丢了一句话,径自坐在一张小圆桌上。
舒歌闷闷的跟着肖洒坐下,时不时望着兰泽的那个位置,心不在焉的喝了两口啤酒。
“喂,有什么好看的。”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舒歌疑惑,一个独自喝酒买醉,一个火气十足,还真是那么回事。
“叫你出来是陪老娘喝酒的,啰嗦什么。”肖洒说着,端起杯子猛灌。
“哎,你悠着点。”
舒歌原本想要抢过肖洒的酒杯,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你在哪?”听见柔和的音乐,林庭延忍不住皱眉。
“我在避风港,跟肖洒。”
“喝酒了?”果然,又跑那去了。
“A-little-bit.”
“我去接你。”
林庭延说完,不理会舒歌直接挂了电话。
“谁呀?”肖洒睨视着舒歌问道。
“林庭延。”
舒歌无所谓的收起手机。
“你们最近挺好的嘛。”
“因为我们已经谈好了,等林氏回归以后,就正式离婚。”舒歌别过头,强忍着心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说不定的,这种事情。”
肖洒眼眸的余光瞥向吧台的兰泽身上,又举杯向舒歌碰杯。
林庭延到避风港的时候,舒歌已经站在门口外等他。
灯光下,舒歌踌躇着脚步,黑色的长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林庭延心想,这人是有多怕冷。
一路上,两人默契的沉默,谁也没找谁搭话;即使回到颐和山庄,也是如此。
林庭延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舒歌若有所思的站在厨房倒水。
“西郊的项目。”舒歌开了口,又觉得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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