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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作品: 盛宠 |作者:逗猫遛狗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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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插上了几束刚折下来的梅花, 弄墨的时候有束梅花似再适宜不过了, 赢准知她的喜好, 早上回来的时候便将花瓶插上了梅花。

平日浅瑜看到那几束梅花, 心情定会大好, 今日却没了心思。

打开画纸, 浅瑜不情不情愿的拿起笔, 看那人已经准备好姿势,低头沾了沾墨汁,起笔时见到摇摇晃晃走在赢准周围的小狐狸, 心存爱怜。

几笔下去,一个机灵敏捷的扑蝶雪团团便出现在纸上,煞是可爱, 浅瑜心起, 一个一个小狐狸跳跃在纸上,偶尔赢准会抬眸问她, 她都淡然的点头, “还差一点点。”

纸上千姿百态的小狐狸跃跃欲出, 活灵活现, 手腕酸痛时, 抬头看那还是晌午姿势的赢准, 一个没忍住勾唇淡笑,像是为自己出气了一般,十分开心。

她笑的极美, 两个梨涡映现, 皙白的小脸带了些红晕,日头快要下去,余晖照在她身上,十分恬淡,他的心都跟着安宁,她画的极为投入,甚至不曾知晓他的起身。

渐渐走近,高大之人将那秀美罩在身下,看着纸上的画,他忽然明白她那份笑意从何而来,并不恼怒,反而觉得她如同那纸上的小狐狸一般可爱。

状似恼怒的沉下脸,“我的画像呢。”

似是被突兀的声音吓到,浅瑜手里的笔陡然落下,赢准只是看着她的侧脸,一手精准的接过那笔重新放在案几上,顺着握上她的手。

声音低哑,“宝儿,我的画像呢。”

浅瑜咬唇,不曾开口,直到他的唇落在她的项颈,浅瑜闪躲,急急回身推拒,“我现在给你画。”

大手揽上她的腰,在她抬头之际低头吻上她的唇,状似惩罚实为亲近,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她抱在怀中与她亲昵。

比起前几次的猛烈,此时却显得徐徐渐进了些,紧紧将人桎梏在胸口,那推拒如同蚍蜉撼树,他胸膛坚硬,她无论如何推拒终动不得分毫。

极力的品尝那柔软,他全无顾忌,只因这是他喜爱的女子,温润细雨侵蚀那柔软,狂风暴雨般突破防线,他不许她独善其身,只能与他共赴沉沦。

喉结攒动,他渴求她的美好。

分开时,她眼眸已经布上水雾,低低喘息,他勾唇沙哑开口“宝儿真美。”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浅瑜转过身去,重新要拿起画笔。

赢准握住她的手,叹息道:“宝儿若是不喜欢便不画了。”

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为上,他有意的亲昵都让她极为排斥,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浅瑜只期望这三天快点过去。

饭后浅瑜终于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自己可以回房再不用面对他了。

几乎是一天的紧绷,浅瑜回房松懈了下来,赢准在她不敢沐浴,只能擦擦身子,匆忙擦拭了自己,换好了衣服,褪去鞋子,将脚放在水盆中。

清水温和,浅瑜一边泡脚一边拿起身侧的书。

门声吱呀,浅瑜慌张的看向那人,“出去,我要睡了。”

赢准踱步来到跟前。

木水盆里嵌着黑色的薄石盆,薄石盆里是那细白的双足,碧白无暇的玉足与那黑石盆相互映衬,直显得那玉足娇小白嫩。

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近。

浅瑜见他走近,正要怒斥,却因他接下来的动作顿住。

赢准俯身,握上那双皙白,那脚趾上染着粉色的染甲粉,或许是自己涂得,有些分布不均匀,按着手里的白嫩“我给宝儿染指甲如何。”

听说许多女子都会染指甲,他见她买过,却未见过她染过,褪去鞋袜,她原是染在脚趾上了,皙白上嵌着一个个小粉贝壳,煞是可爱,他从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喜好。

这样的喜好倒与平日可刻意冷淡的她大不相同。

浅瑜急急的收回自己的脚,收进被子后背对着他道:“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赢准附身将人抱在怀中,她的床太小,他附身才能进到帐中,赢准揽着她的腰“嗯,是要睡了。”

嘴上说着却没有一丝离开的打算,浅瑜心怕他乱来,回身推拒“你说过不会碰我。”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赢准的手拂过她的头发,“我想给宝儿染粉”

室内安静,浅瑜却完全看不进去手里的书。

他神情紧绷,严肃至极似乎遇到极为棘手的事。

拿着那夹料夹子的手显得过大,几次不稳都将那染料掉在她床上。

放下手里的书,浅瑜生气的起身,“我不用你给我染了”赢准蹙眉,再次认真的拿起夹子,拿着这小小的夹子似比手持刀剑还费力,骨节分明的大手小心的涂抹,那染料有的却没有完全晕开来,导致原本圆润光洁的小贝壳偶尔有粗粒凸起。

浅瑜的人绝大多数都和她的字一般,认真谨慎,做什么都工工整整,越看他给自己染的就越难受,收回自己的脚,她不想看他。

赢准也知道自己没有染好,笔直的坐在床榻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有些懊恼,但见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更觉得心软,“宝儿别生气。”

刚刚情绪化的浅瑜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叹了口气,“我要睡了。”

等那人离开,浅瑜才躺了下来,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脚趾。

两人当真如同寻常夫妻一般,一起用饭,散步习字看书,不过饭是赢准做的,水是他打的,连院子里的鸡都是他喂得,散步他要将她揽怀中,习字也要与她共执一支笔,不同于高堂上的霄延帝,此时的赢准让她觉得奇怪……

浅瑜偶尔疑惑他的讨好,但想到上一世的他,又恢复清明。

浅瑜守礼,神色淡然的与他度过三日,到了第三日,用了晚饭,浅瑜放下食箸,“圣上的要求我已经完成,还望圣上遵守你我的约定。”

赢准给她夹菜的手顿住,她神色淡然,又如同以往一般理智从容,这三天似乎只有自己沉浸这美妙不能自拔,她却是忍辱负重般应付与他,意识到这一点,赢准放下手里的食箸,他做了那么多,她不曾有过一丝动容不舍,当真例行公事一般对他。

突然想起陆照棠醉酒的那晚,他竟有种感同身受,他毫无顾忌的向她示诚,她却仍旧独善其身。

赢准沉下脸来,“天色未黑,宝儿这话说的还尚早。”

浅瑜蹙眉,用完饭她就要回房睡觉了,现在说与明天说有何异,但他既然开了口,浅瑜也不打算反驳,起身就要回房。

“明日朕也要回京了,合该沐浴一番,宝儿服侍我沐浴吧。”

浅瑜震惊的转过身,“圣上一定要如此羞辱臣妇。”

赢准垂下眼帘,放下手里的茶盏,抬起头,黑眸紧紧的看着她“三天还未过,朕随时收回自己的话。”

几桶水下去,室内已经潮热。

赢准自顾自解开衣衫时,浅瑜急急的回过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长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赢准进入水中,许久仍不见她过来,沉声道:“上前伺候。”

浅瑜握了握手,摸索间缓缓凑近,赢准抬眸时便是她小心探索的模样,站在水桶中看她走近。

他心中有多不舍此时就有多大的怒火,恨自己与她错失,恨她不曾为自己动容分毫,那怒火越积压越旺盛,她这么想与他划清界限可知他却打算消除两人的界限。

妒火上涌便去了几分理智,大手一揽,将人揽进怀中,低头便吻上那红唇,明明两人除了那一道防线什么都做过了,她如何与他再分得清界限。

俊脸紧绷,肆虐的宣泄这自己的怒火。

浅瑜慌乱的挣扎,手下是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惊的她快速的收回手,却更挣扎不开。

呜咽从交缠处溢出。

一声闷哼,赢准嘴唇流下鲜血,手背轻擦唇畔,赢准封住她的穴道,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插过她膝下将人拦腰抱入水桶中“宝儿就这么想与我划清界限?嗯。”

衣衫剥落,一件件白纱自水桶中扔出,浅瑜动弹不得,心里只有恐慌,泪水渐渐染湿眼睛上的纱巾。

等到两人再无隔阂,赢准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灼热,吻上她的白颈,双手覆上两.处,心里有妒又恨“他碰过你了”想到她大婚之夜,心里只觉得钝痛。

坐在他双.腿间,没有了隔阂,自然感受那份热情,浅瑜惊恐却只能任人鱼肉。

水不断的从桶中溢出,赢准造访了她身上的每一处,每每游览一处都要沙哑问询,浅瑜面容通红的被她抱坐在怀中,与他相对,眼睛遮住,目不能视那份触感便更深刻。

赢准看着她的小脸,嘴上说着怒气的话,面容却异常温柔,他只能用怒气去掩盖自己的私心,他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亲近,他甚至不敢拉下那纱巾看她的眼睛,低头去吻她的唇,细细品味游览。

粉.嫩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他多想不顾一切就这样得了她,再不与她分离。

低喘分离,他沉声开口:“宝儿可知刚刚咬了朕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伏在他胸膛上,胸口摩挲,他闷哼出声,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的手引向他的一处。

浅瑜浑身僵硬,心头绝望。

男子的低.喘声阵阵入耳,她麻木的伏在他胸口,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赢准打定主意不会让她独善其身,当热血褪去,将人自水中抱出,那皙白令人不能移眸,将人抱在床榻上,翻身而覆,轻啄那白纱,细吻她的唇畔,将自己溶于她的修长之间。

没什么比肌肤相亲更美妙的了。

啃食白颈,赢准哑声开口“宝儿可知我何时恢复的记忆。”

一吻落下继续道:“便是宝儿中药那一次,你我有过那般亲昵,如何划得清界限呢,今日之后宝儿又如何回到他身边?”细密的吻落下,赢准抵着她额头“宝儿,与他和离吧。”

绥远不能将她护好,让她伤痛。

他如今却舍不得别人伤害她,每每想到上一世她立在他面前的模样便心口锥痛。

他始终未曾进入,但室内的火热从未停歇,床榻吱呀,不断起伏,纱帐内人影交缠,一人火热,一人泪眼婆娑 。

当泪水已经干涸,一切才堪堪停止,浅瑜已经没有了喜悲,他对她有真实的欲望,甚至不惜来讨好她,为何他与上一世的霄延帝不同,浅瑜唯一能想到的区别便是上一世他见到她时她已容貌尽毁,传闻不近女色的霄延帝不过也是个喜色之徒罢了。

穴道解开。

赢准将人抱坐在怀中,大手抚着她的脊背声音沙哑低沉“宝儿,我倾慕与你已经不能顾忌一切,错过你我悔恨不已,那日脱冠与你交缠,我便心动,宝儿,我喜欢你。”

浅瑜摘下纱巾,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冷淡一笑“圣上喜欢我什么呢,说来说去不过是这身体这容貌罢了,在我眼中圣上的喜欢不值一文,若我今日无颜圣上只会将我视若敝履。”

说到最后,浅瑜眼眸通红,她想起了上一世见到他的情境,他说的那些话。

赢准定定的看着她,他没有喜欢过别人,却认真思索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宝儿错了,我喜欢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会喜欢”回想起上一世两人第一次见面,隔着面纱与他争辩理论的女子,与眼前之人重合,她不知道他已经见过无颜时的她了,当这份喜欢来临,是何模样的他都坦然接受,因为是她。

看着泛白的天空,浅瑜抽回自己的手,拿过衣衫将自己裹住,眼眸没有光亮,“今日之后希望圣上遵守诺言,休要纠缠臣妇,臣妇告退。”

他从未见过自己模样狰狞的样子,才会如此说,就像陆照棠一样好话说尽,却也能日后弃之如履。

她衣衫单薄,赢准将人拉着回来,“宝儿不想看到我,我离开便是”将一枚血玉放在她手心“今后宝儿有所求便拿玉佩入宫,我定会应你。”

京中,九聚坊。

陆双芙应娘亲说的,如同往常一样自若,看着戏台子上的戏,却心乱如麻,两个月过去了,姐姐出嫁了,盛浅瑜的尸首还没有找到,如今娘亲派出探听的人一点音信都没有,会不会,会不会她根本没有死,如今京中已经隐隐有些流言,她怕事情真的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心不在焉的作别田茹莜,陆双芙向府门走去,刚进了府门,院子里的丫鬟急急跑了过来,“小姐,有消息了。”

陆双芙一怔,随即跑向娘亲的院子。

静王妃端茶看着下面跪着的人,微抬眼帘“你说你见过那画上的人?”

那人跪在地上,小心磕头,“小的见过。”

静王妃使了个眼色,侍卫上前重新将手里的画再次拿近“你看清楚,你见过的到底是不是画上的人!”

那人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仔细看了又看,坚定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她,她那日出现救了万员外家要被沉河的夫人,为了堵住小的的嘴,给小的塞了银两。”

陆双芙进来便听到那人说的话,急急上前,完全不顾仪态,“如今她身在何处,你快说!”

静王妃蹙眉,“芙儿,过来”知道女儿着急,静王妃安抚了片刻,看向那垂首的男子,“说,如今这女子在何处。”

男人没见过这样贵气的人,缩瑟一下道:“小的不知,只知那日他们救了人就往三涂山方向去了”

静王妃蹙眉,“他们?”

那男人小心抬头“画上的人当日与一男子在一起,那男人性子却如罗刹,差点要杀了小的。”

“磕嗒”茶杯轻轻磕在小几上,静王妃眼眸一眯,身侧的陆双芙抬头看向娘亲“娘,盛浅瑜是不是与人私奔了。”

阖下眼帘,静王妃淡淡开口:“那要去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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