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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下)
“我什么都不知道。”钟关白立即道。
陆早秋翻了翻文章内容,扫钟关白一眼,念道:“‘陆早秋会介意这个称呼吗?’钟关白:‘不会。他不在意这一类的问题。’”
钟关白一脸无辜,好像陆早秋念的内容和他完全无关。
陆早秋一行一行看下去,看到钟关白讲到自己,便问:“我有这么好?”
“当然。”钟关白认真道,“你更好。”
又看了一会儿,看到“钟贺”那处了,陆早秋还没说话,钟关白抢道:“我答得不错吧?我真的根本不看贺音徐那小子。他有什么好看的,对吧?”
陆早秋盯着“钟贺”两个字看了一阵,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钟关白小心翼翼道:“你说过不在意这些的……我这也是锅从天上来啊……早秋,你不会吃醋了吧?”
陆早秋说:“我想不通。”
钟关白:“哈?”
陆早秋:“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你和其他人比较相衬。我想想,除了‘钟贺’,我还看到过‘秦钟’、‘钟秦’、‘钟唐’……连你从前的助理都有一个‘钟喻’。”
“那个……”钟关白不敢细想自己究竟是不是招CP体质,只能慌忙去找手机,“没有,我搜给你看,‘陆钟’更多!真的!”
陆早秋的声音微微上扬:“这是多少的问题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钟关白从善如流,正准备想个好说辞讨饶,忽然在陆早秋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笑意,顿时悟了,“好啊,你又逗我!假装生气这么好玩?”
陆早秋忍笑点头:“嗯。”
钟关白装凶:“哪里好玩了?我生气了!”
陆早秋笑:“好。”
钟关白幼稚地重复:“我是真的生气了!”
陆早秋笑着看钟关白:“我知道了。”
钟三岁叉腰:“我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同时脸上写着:你最好快来哄我,不哄的话,亲也行。
陆早秋把手上的杂志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准备哄钟关白,恰好又看见封面上“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几个字,加之钟关白叉腰时隔着衣服显出的那截腰腹的轮廓,一瞬间想到什么,便改了主意。
钟关白也瞧见那几个字,装生气也装得没那么有底气了。
“过来。”陆早秋说。
“你过来。”钟关白继续幼稚逞强,“你到我这里来。”
陆早秋也不作口上争执,两步过去,在钟关白耳边低低道:“我想了想那几个字,突然觉得还不错。”
钟关白还没弄清楚哪里不错,陆早秋已经站在他身后,将他的衣服后摆撩开一截:“我们,好像还没有试过这个。”
“什么这个——”钟关白后腰一凉,突然就明白了:他们还没有试过背后的那种,或者说,后背的那一种。
果然是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
在皮带被灵活的手指解开的瞬间,钟关白心想,陆早秋真的不是正经人了,对于白日宣淫这样的事他现在做起来竟然已经这般顺手了,脸不红心不跳就像吃饭一样。
院墙不矮,上面还爬满了植物,确实是户外那什么的好屏障。
草地上铺的手工编织毯原本是用来坐着吃喝聊天的,现在仿佛成了床单。钟关白跪趴在上面,被迫低伏着上身,下巴贴在地上。这样的姿势有天然的耻感与眼睛看不到对方的不安全感,交出全部,有如投降。
陆早秋的手抚摸着钟关白的背脊,激得后者有些发颤。
“嗯……”钟关白喘息道,“别、别摸了……进来。”
身后静默几秒,才听见陆早秋说:“等我一下。”
“啊?”钟关白感觉陆早秋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接着,一声拉链拉上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忘记拿润滑剂和安全套了。”陆早秋说。
钟关白抬起头,看见陆早秋往房里走,也站起来跟在陆早秋身后,哈哈大笑:“哎,怎么忘了啊?”说着便从背后抱住陆早秋,光裸的身体黏在对方背上,“不像我们细心的陆大首席呀。”
陆早秋被黏着走不动路,干脆将钟关白背起来往前走,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可能是太急了。”
钟关白伸长了手,从后面隔着衣服摸到陆早秋胸前,一边揉捏一边故意问:“急什么呀?”
陆早秋想了一下,认真答道:“急色。”
钟关白笑了半天,等陆早秋走到浴室找到了润滑剂他才意识到不妙:“完了。”
陆早秋问:“怎么了?”
钟关白自己摸了自己一把,确认了一个事实:“我好像把自己笑软了。”
过了两秒,才听见陆早秋无奈道:“……我也是。”
钟关白几乎笑到从陆早秋背上掉下来:“那那那……还做不做?”
陆早秋把钟关白放下来,就那么看着后者的身体,没有触碰,只是视线有如实质的抚摸与浸润,从嘴唇到脖颈,再到锁骨与胸膛,接着到腰腹与大腿,慢慢地,陆早秋腿间的布料撑了起来。最后,那灼热的视线忽而上抬,落到钟关白眼底深处。
“你说呢?”陆早秋声音低哑。
钟关白去拉陆早秋的裤子拉链。
陆早秋捉住钟关白的手,钟关白立马意识到他是要从后面来。浴室地上是硬瓷砖,没有地毯,只能站着,撑着洗手台的边缘。
“你看。”陆早秋托起钟关白的下巴,让他的脸面对镜子。
钟关白失神地抬起头,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陆早秋。陆早秋修长的手指正在轻轻摩挲他的嘴唇。钟关白忍不住将那根手指含进口中,吮吸起来,同时带着水光眼睛直直地看着镜子中陆早秋的眼睛。
陆早秋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钟关白吞吐起手指,口水从他的唇角流下来,划到下巴尖,滴落到洗手台上。
滴答。
滴答。
浴室的气温很快就高了起来,钟关白感觉到似乎有蒸腾的热气,可是浴室里并没有开热水。他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眼睛里的雾气。
站在镜子前,后背位,好像和从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身体绷得更紧,身后皮肤之间的接触与贴合更加滚烫,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在身体最深处被填满的时候,甚至好像可以看到一层一层的、不断穿过彩色琉璃的光,模糊而璀璨,就那么流动着。
整个人像被浸在某个容器里,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乐,什么都不知道。
和醉酒有点像,却不是醉在酒精里,是醉在爱人怀里。
快要高潮的时候,钟关白的腿上的肌肉都在发抖,身体里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甚至舍不得对陆早秋说想换一个姿势来放松。
“唔——”
白色的**同时溅到了镜子上。
这时候钟关白才如脱力般放松下来,觉得再也站不住。
做完以后,陆早秋把钟关白翻过来,推坐在洗手台上,两人面对面接吻。
吻着吻着,钟关白忽然伸手沾了正在顺着镜面缓缓下滑的液体,就那么直接往陆早秋嘴角抹了一把。
陆早秋一愣,说:“你干什么?”
钟关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干,好像是因为……无论陆早秋下半身在做什么,一张脸看起来总是不食人间烟火,从没有过什么算得上荡漾的表情,所以就突然想把那样的东西弄到他脸上……让一尘不染的神仙染上欲色,最下流的那种欲色。
“……我突然……就……”钟关白看着陆早秋沾着白色**的唇角,“突然就很想看见你这样。”
陆早秋看着钟关白的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轻轻舔了一下唇角。
钟关白确实被那一下弄得心里发痒,可哪里真舍得陆早秋吃那种东西,连忙就说:“哎,别——”
陆早秋欺身过去,便吻住钟关白的唇,眼中还带着笑意。
陆早秋的吻味道当然很妙,但是顺带的其他东西味道真的是不怎么样,尤其那还是钟关白他自己的,一想就隐约嫌弃。钟关白只能半是甜蜜半是心情复杂地完成了那个吻,松开嘴便要给陆早秋找牙刷:“哎,快漱口。”
两人这便并肩站着刷牙,刷完牙一同去洗澡,陆早秋看见钟关白一脸终于摆脱那味道的表情,又想起以前钟关白吃冰淇淋的事,便觉得好笑:“那种事,不喜欢以后就不要做了。”
“嗯?”钟关白问,“什么事?”
陆早秋意有所指:“吃冰淇淋。”
钟关白也想起来那次在车上的事:“那怎么一样。”
陆早秋不知道哪里不一样,钟关白说:“给你……和今天这个怎么一样……今天这样不就像给我自己……口……呃……”越说越膈应,钟关白干脆闭嘴,抱住陆早秋亲来亲去,一路亲进浴缸,“洗澡洗澡——”
洗完澡,钟关白不肯穿衣服,非要肌肤相贴地黏在一块儿,就这样腻了半天才突然觉得饿。他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饭点都错过了,不由感慨:“做这般房中之事,时间就是过得快呀。”
陆早秋就笑。
钟关白又道:“唉,发愤忘食,乐而忘忧,不知老之将至。”
陆早秋拿过衣服披在钟关白身上,笑:“发愤一词,也是这么用的?”
“那当然。”钟关白把陆早秋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让他去捏,“我一个姿势站那么久,肌肉都酸了,你摸摸,硬不硬,这还不算发愤?”
“好,算。”陆早秋也忍不住玩笑起来,“这件事,主要算是你出力。”
钟关白得意,顺着杆儿往上爬:“那可不是?”他穿好衣服往外走,走到阳光下,暖和极了,伸个懒腰,又感叹道,“哎呀,有时候我有种感觉,院中一日,世上千年。早秋,要是我跟你在这里过上些足不出户的日子,只怕真不知岁月,哪一天头发都白了,才知道老。”
说着,他转过头去看跟在他身后的陆早秋。
陆早秋穿一件露锁骨的白色上衣,外面披一件天蓝与水色混织的长开衫,脖颈、手腕露出的肌肤在阳光下生出光辉。院中苔绿、薄青、浅蓝、胡粉、灰樱、白茶、玉子、生壁……种种颜色交映,浓浓淡淡的花树摇影就那么落在他身上和身边,宛如一幅画。他头发还半湿着,睫毛垂下,忽而抬起时,眼中漾起笑意,仿若流光。
钟关白这一眼看过去,便当真不知岁月了。
陆早秋几步走近,拂了一下钟关白的发顶,说:“生了一根白头发。”
钟关白呆呆地看着陆早秋,说:“啊?”
陆早秋忍着笑,又摸了一下钟关白的眼角,认真道:“这里还多了一条皱纹。”
钟关白一阵恍然,仿佛真的身陷桃源,转瞬魏晋,便痴痴地问:“我们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陆早秋笑起来,吻一下钟关白:“差不多……两分钟吧。”
钟关白回吻时重重咬了陆早秋一口,恶狠狠道:“好啊,骗我。”
陆早秋摸一下肿起来的唇,笑问:“真的信了?”
钟关白看陆早秋半晌,点点头:“信啊,为什么不信?”
是真信。
琴瑟和鸣,乐而忘忧,百年不过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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