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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节南北日本

作品: 抗日 狼烟万里 |作者:飞星骑士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07-04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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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京都御所大酒店的一间高级包厢里,整个房间一片青烟腾腾、云雾缭绕。蒋纬国、萧浩然、龙浩东、楚秋枫、吴俊垒、刘峰岭、刘益、曲吉东、殷啸天、刘震东等一干第七十七集团军的巨头们齐聚一堂,人手一支烟,都在吞云吐雾。窗户上的百叶窗也被拉上了,一缕缕斑驳的阳光透过来,照在众人凝重肃穆的脸上,更平增了几分狰狞色彩。

半晌,从门外进来的萧国栋副总参谋长向蒋纬国报告各方的进展情况:“钧座,一切顺利。杜聿明的第一百集团军正在九州岛登陆,冯圣法的第八十八集团军正在四国岛登陆,俞济时的第七十四集团军正在本州岛南部登陆。本州岛中部的大阪、京都、神户地区以及南东京交由我们集团军。各部正在有条不紊地占领并控制南日本各地,基本没有遇到大规模的反抗行为。美军南部也正逐步地控制北日本和北东京。另外,为防不测,东北战区的薛岳长官正陆续往南朝鲜调动两个集团军,随时可以增援我们。”

蒋纬国点点头,然后缓缓开口:“诸位,究竟干还是不干,我们现在做个表决。首先我要声明一点,这事完全是我个人的主意,没有向军委会和委员长请示,也没有得到任何命令。我完全是因为我是一个中国军人,才准备这样干。要是这事搞得影响太大,我和诸位肯定都要受到牵连,大家要做好东窗事发时乌纱帽不保或锒铛入狱的准备。”

“东窗事发?”吴俊垒冷笑一声,“东窗事发又怎么样?南京大屠杀东窗事发后,除了那些苍白无力的口水抗议外,松井石根和那些日本畜生得到任何实质性处罚了吗?怕个屌!”

“为啥不干?”刘益也拍案而起,他激动道,“弟兄们,想想我们的南京!想想东北七三一部队!想想平顶山大屠杀!这些狗日的畜生到我们的国土上都干了什么?烧!杀!抢!奸淫妇女!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在东北、华北、华东,多少无人区!要是你们还心慈手软,那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们去南京好好看看!看看那些从地下挖出的累累尸骸,看看那些从长江里捞上的森森白骨!”

龙浩东也义愤填膺:“没错!这些狗日的日本鬼子不是在我们的南京搞过屠城么?他们当初不是很嚣张么?不是认为他们自己是优等民族吗?不是视我们中国人的性命猪狗不如吗?好啊,那现在我们还有理由客气吗?既然东京和整个日本已经在我们脚下了,那我们现在还和他们客气个屌啊!血洗东京!血洗日本!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楚秋枫也点头道:“只要能报复日本,让日本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和代价,让无数惨死的同胞能够瞑目安息,我这个中将军长,不当也无所谓!反正我的乌纱帽也不大,摘掉了拉倒。”

“那我们还犹豫什么?干吧!”殷啸天、刘震东、刘峰岭也一起按捺不住,三人的眼中一起凶光毕露,闪着炙热而逼人的森然杀机,“狠狠地杀他个日本鬼子!给他们一点永远也忘不了的教训!为了惨死在日本鬼子屠刀下的同胞得以瞑目!旅顺大屠杀、济南惨案、南京大屠杀,等等等等,全是血债!今天就连本带利地全部还给小日本!”

曲吉东也旗帜鲜明地缓缓开口:“钧座,看来大家的意见很统一。那就算小日本倒霉了。整个日本要有一场血光之灾了。我们动手吧!我现在就去建集中营和灭绝营!”

萧浩然淡淡一笑:“既然我们浴血奋战了八年,终于踏上了东瀛列岛,当然没有必要和这些倭奴客气。我们的百万大军随时都可以将东京和全日本给踏平,我们当然没有任何顾虑。但是,诸位别忘了,什么事情都要出师有名的,现在的日本已经投降了,我们现在也没有任何借口对日本进行屠杀。这个,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

蒋纬国点头道:“是啊,这就是最大的问题。说老实话,小日本的性格就是犯贱,昨天还上跳下窜叫嚷着‘一亿玉碎’、‘本土大决战’,今天就一个个恨不得舔我们的鞋子。现在的七千多万日本人就是七千多万条温顺的日本狗,已经没有胆子咬我们了。我们自然也没有借口。”

将领们继续在冥思苦想中一起抽着烟。

“要不,制造个借口?”刘峰岭问道,“当初日军发动‘九一八事变’和‘卢沟桥事变’,不都是他们制造的借口嘛。我们也活学活用,让日本人尝尝这滋味。”

“制造借口?”蒋纬国摸摸下巴。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来。蒋纬国抓起电话,脸上先是凝重表情,然后则慢慢露出了一丝几乎是狰狞的微笑:“好的,麻烦你了,徐司令。”

电话是集团军炮兵司令徐栋打来的,他雪中送炭般地给蒋纬国提供了一个充足的理由。

第七十七集团军的炮兵部队和工兵部队负责在南东京修建驻军兵营。施工过程中,工兵们挖开了在南东京郊区一大片废墟,随即有了惊人的发现。这片废墟原本是一座战俘监狱,绝大部分已经坍塌了。瓦砾废墟里,工兵们挖出了大量的尸骨残骸。这座战俘监狱在最后时刻,成了日本人疯狂发泄的对象。已经变成乱葬岗的废墟里,横七竖八堆满了尸骸。尽管尸体大多都在此时夏日的高温下高度腐烂,但仍然可以从他们已经化为骷髅的脸上知道他们是在巨大的痛苦中被活活折磨死的。有的尸骸全身的骨头都支离破碎,有的身首异处,明显是被斩首的,有的则成了一具焦炭,显然是被活活烧死的,还有的四肢被折断。残存的一小片监狱里,工兵们搜救到了三名还活着的中国俘虏。俘虏们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破烂的衣服上血迹斑斑,之前都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能活着被同胞解救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奇迹。

被紧急送到野战医院里抢救后,恢复了点力气的俘虏们开始讲述他们的遭遇。

“我们都是空军飞行员,负责轰炸日本。对日本长达七个月的战略轰炸期间,超过上百架B-17和美国人的B-29被击落,或者因为天气原因和机械故障,而不得不在日本附近迫降。就这样,我们落到了日本人手里。人数不清楚,我们这个监狱里就关押着一百五十多名B-17机组人员和十多名美国飞行员。除此之外,东京和东京附近的中国籍居民、中国留学生也都被集中关押到这里。落到日本人手里,我们的悲惨遭遇自然不用说了。战略大轰炸让日本人遭受了惨重的损失,他们对飞翔在天上的盟军飞机没办法,只能把刻骨的仇恨丧心病狂地发泄到我们身上。日复一日的毒打、惨无人道的虐待、花样百出的折磨、千奇百怪但每一样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不断地落到我们身上。日本人不提供任何医疗条件,我们也没有任何权力,每天就一碗馊饭或者一盆猪吃的泔水,仅仅让我们维持生命。每天都有人被残杀,或者因为痛苦欲绝而自杀,这里的日日夜夜都充满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里就是阿鼻地狱。斩首是最舒服的死法,鞭刑是最轻松的刑法,因为除此之外,就是拔指甲、割耳朵、割鼻子、挖眼珠、割生殖器、砍手砍脚、用开水烫死、用烙铁烫死、用火活活烧死、打断腰椎骨、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剜掉身上的肉…等等等等,各种骇人听闻、惨绝人寰的酷刑在日本人穷尽心思中不断被用在我们身上。七月一日,第一枚原子弹投在了日本。但在原子弹爆炸后,感到最恐怖的不是日本人,而是我们。次日下午,我们都被反绑双手,眼睛被布蒙上,日本人用车把我们拖到东京的市中心,押运我们的日本人对着广场上的人群喊道:‘看吧!就是这些支那猪!就是这些支那猪投下的原子弹!’可想而知,我们遭到了怎样的灾难。那些理智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日本人蜂拥围上来,拳打脚踢毒打我们,甚至用牙齿咬我们,我当时被打断了五根肋骨。被活活打死的同伴倒在了我身上,才让我活了下来。剧痛让我从昏迷中痛醒,我亲眼看到,那些疯狂的日本人点起了几个大火堆,把我们的十多个同伴扔进去,他们全被五花大绑,根本没办法反抗,全部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还有几个日本军官走过来,挥舞军刀,斩杀我们,现场血如泉涌、人头乱滚。还有几个同伴,包括一个美国飞行员,被捆绑在电线杆上,周围的日本人拼命捡起地上的石头,雨点般砸向他们。他们大声哀嚎,血流如注,全部被活活砸死。但这样,日本人仍然不感到泄愤,他们继续糟蹋着死去弟兄们的尸体,甚至用一桶桶的大粪泼在他们的尸体上。整个监狱原本人满为患,但最后还剩下我们三个人。在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时候,看守我们的日本人引爆炸药,炸毁了监狱,把剩下的人全部活埋了。…”

蒋纬国神色凝重地听完俘虏们的诉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杀机:“你们受苦了!放心吧!日本人马上就要为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十倍的代价。”

随着各部队不遗余力地搜索,以及在投降日军的指挥部和当地日本政府内缴获的文件,关押盟军飞行员、盟军战俘、盟军在日侨民的战俘监狱和乱葬岗接连被发现。这件事立刻在同盟国内引起了巨大反响,美方由于本国也有上百名B-29飞行员被日本人虐杀残害,因此在这件事上和中方同仇敌忾。“盟军战俘被虐杀事件”成了点燃日本火药桶的导火索,刚刚从战火中平息下来的全日本再次响起了战争的喧嚣。百万盟军在全日本各地搜寻和抓捕“抵抗分子及凶手”,大片的鲜血和死亡在日本列岛上疯狂弥漫,并迅速形成了一场腥风血雨般的屠杀风暴,席卷并肆虐了整个日本。日本列岛很快淹没在了群魔乱舞、尸山血海的恐怖中。

与此同时,进入日本的商统局特工及大批宪兵、军警则展开了抓捕战犯的行动,包括东条英机、松井石根在内的成千上万名曾策划、实施这场侵略战争并在战争中犯下罪行的战犯全部在这场雷霆万钧的狂澜中被投进商统局的军事监狱。商统局的调查依据也很简单,只要曾经到过中国的,高级将领全部是战犯,基层士兵在中国杀过人或强奸过妇女,立刻执行死刑,没有犯下罪行的,全部充当苦力劳工。第918团奉命开入靖国神社,捣毁这片日本军国主义者所谓的“无上圣地”。对日本人充满刻骨仇恨的官兵们犹如一群入室抢劫的匪徒般破门而入,在靖国神社内大肆破坏并浇上汽油、大肆纵火。浓烈的汽油味里,一股股火龙开始在神社内狂舞而起,浓烟滚滚、烈焰飞腾。官兵们见到什么就砸什么,见到可以烧的亭台楼阁立刻放火焚烧,反抗的日本神社工作人员一律被一枪一个打死,尸体直接抛入火海中毁尸灭迹。直冲云霄的火光和鬼哭狼嚎声中,靖国神社内的灵玺薄奉安殿、本殿、拜殿、神门、游就馆、斋庭等建筑统统在烈火中化为灰烬,而军马慰灵牌、大灯笼祭坛的浮雕等雕塑、纪念碑以及本殿内的天照大神神像、大村益次郎(日本“陆军之父”)石雕则统统被官兵们砸个粉碎,有的石碑雕像什么的实在是太硬了,官兵们便直接用手榴弹炸毁;数以十万计被日本人奉为神明的诸神遗品、武器标本、军人遗品、战史资料、名单记录、遗影照片等物品也统统被付之一炬。整个靖国神社内火光冲天、遍地狼藉,并在燃烧了一天一夜的大火和附近日本人如丧考妣的哭喊声中统统被烧成了白地。看到过来救火的日本人,守在外面的官兵直接将其乱枪打死。至于靖国神社游就馆里那些被供奉的“日军阵亡先灵”的灵牌,包括东乡平八郎(日本海军“军神”)、乃木希典(日俄战争时期的日本“军神”)、山县有朋(日本近代第一个元帅)、大山岩(日本近代元帅)、寺内寿一、朝香宫鸠彦王、冈村宁次、牛岛满等战死的鬼牌,也全部被掘坟鞭尸。官兵们按照蒋纬国的命令,先把这些灵牌全部都装进卡车,然后统统倒进了粪坑里,最后浇上汽油烧毁并挫骨扬灰地掩埋。

第813团则开往日本皇宫,然后像当年进入故宫的英法联军一样大肆劫掠。无数日本皇族传承千年而累积珍藏下来的数目庞大且价值无算的皇室珍宝、古玩文物、典藏书籍、文献字画、艺术珍品、收藏品、金银珠宝、玉器等等等,全都被813团的官兵们搜罗一空。这其中还包括两千多年来一直是日本皇室信物的日本三大神器:草薙剑、八咫镜、琼曲玉。当初,日军洗劫了整个南京,光是在南京抢去的图书就有八十八万册,对中国的文化珍品进行了空前掠夺;而眼下,进入东京和日本皇宫内的中国士兵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进行报复,把大半个日本皇宫以及整个东京、整个日本也进行了掘地三尺式的大搜刮。

从东京到南京、从日本列岛到朝鲜半岛或中国大陆,中国空军的运输机群和中国海军的运输舰队再次陷入了空前的忙碌中。驻日本的一百多万中国军队及商统特工,忠诚而坚决地执行了蒋纬国的命令,对日本进行全面的大洗劫,将日本在历史上从古至今掠夺中国的财富连本带利地全部收回来,将日本榨干。从日本到中国的各个海上航道和空中航线都川流不息地来回飞驰着中国军队的舰队和机群,每一架运输机、每一艘运输舰都满载而归。驻扎日本的中国占领军几乎是明火执仗地在掠夺着日本、洗劫着日本,几乎将整个日本搜刮得寸草不生。日本在历史上的内战和内乱中,也不是没有被洗劫过,但这次的大洗劫在规模上却是空前的,而且是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日本的各大城镇县市、广大的农村郊区,到处都是忙得热火朝天的中国士兵和军警宪特人员。军队先用武力扣押日本当地政府的财产,然后炸开银行金库,把里面的金锭银块全部运走,同时抢劫富商和中产阶级民众和其他人士的黄金白银、钻石铂金、珠宝玉器、艺术品、硬通货钱币,日本普通百姓家里的金银首饰、戒指、项链、手镯、耳环以及其他传家宝、小块的金银宝石,中国军队也统统都不放过。甚至有的日本人嘴里镶着的金牙也全部强迫敲下来。更出格的是,商统局还成立了一支“夜部队”,专门在晚上挖掘日本富贵人家的祖坟,将棺材里的陪葬品全部拿走,除此之外,这支“夜部队”还大肆盗掘日本各地的古墓。中国驻日的军警和宪兵部队也没有闲着,忙于洗劫日本人的别墅豪宅,将里面的古董花瓶、文物字画、家具、地毯、装饰品、水晶灯、精美的酒杯茶具等东西也一件不剩地全部装箱运走。另外,日本还有很多博物馆、寺庙禅院等等,里面的收藏品和寺庙里的金佛像、佛经、图书、文献也统统搜罗一空。在南日本,中国军队是光明正大地进行洗劫,在北日本,中国军队则以协助美军的名义秘密搜刮。

这场中国驻日派遣军对日本的洗劫风暴持续了大半年也没有结束,直到最后实在影响太恶劣了,让世界中立国组织进行无数次抗议,才稍微有所收敛。中国军队从日本掠夺的财物具体数目究竟有多少,这根本就是个无法计算的天文数字。根据中国海军“邓世昌”号驱逐舰舰长萨师俊准将的说法,光是他的这艘驱逐舰,就来回于东京和南京不下三十趟,从日本运到中国的黄金就有200多吨、白银1000多吨、珠宝文物五百多大箱,其他物品无法计算。而仅仅一艘驱逐舰就运走这么多东西,那中国海军数以百计的其他军舰和中国空军数以千计架次的飞机从日本共运走了多少,自然无法估计。另外,萨师俊舰长还透露了一个内幕,每次他们的军舰从南京或上海起航的时候,都满载大大小小的麻袋,对外宣称是往日本运送大米粮食赈济灾民的。这也是蒋纬国的主意,主要为了糊弄其他国家的新闻记者和外交人员,对中国军队洗劫日本的行动进行掩盖和美化。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一个谎话,因为麻袋里装着的全是沙土,军舰进入公海后,这些沙土就全部被扔进海里。空无一物的军舰开到日本,然后满载而归。

除了掠夺日本的财物和硬通货钱币外,蒋纬国对日本工业地区也不放过。在中国控制区内的南日本各地,中国驻军把所有的日本重工厂里的生产车床、机器设备也统统拆得精光,一个螺丝也不剩地运往中国。表面上,中国驻日派遣军是声称“为了摧毁日本的重工业基础,以防日本再次重新武装”,但实际上是更加彻底地洗劫日本。至于那些军工厂、武器生产厂、造船厂、港湾船坞等里面的大型军工造船设施,也被中国军队搬得干干净净。日本飞机工厂和造船厂被拆光运光后,里面的半成品飞机、没有完工的军舰也当成废铁运回中国。

此时的日本因为国家经济的崩溃以及农业产量的大幅度下滑,因此各地都是饿殍遍野、曝骨履肠,饥民成群、惨不忍睹。对此,在南日本境内,中国军队几乎不闻不问,任由大批日本灾民饿死,但中国驻军则到处展开对日本劳动力的洗劫工作:强征劳工。各部队在南日本各地贴出公告,招募日本青壮年男子前往中国工作,报酬就是每天1公斤大米。尽管这个条件低得可怜(一个成年人一天就需要消耗400克粮食),但在死亡边缘垂死挣扎的大批日本人为了活命还是争先报名。这些饥肠辘辘、面黄肌瘦的日本青壮年全部被运往中国最为贫穷的西北地区、蒙古地区以及还未开发的中北高原三省和库页岛,进行高强度的强制性劳动,以建设中国的边陲地区。光是从1945年7月到1946年初,短短半年间,被中国驻日派遣军强征的日本劳工苦力就高达300万。这些日本劳工全部被输往中国的边疆地区,进行修建铁路公路、开采煤田铁矿、屯田拓荒等高强度、风险大的工作,而且生命健康毫无保障。当初,日本人在占领中国东北等地后,也组织了大批的“开拓团”和侨民移居到中国,不过,这些到中国鹊巢鸠占的日本侨民和开拓团在中国都是作威作福的“人上人”,他们是来帮助日本消化这些殖民地和同化当地中国人的,地位比当地中国人还要高人一等,可以随便欺压中国当地人。如今时过境迁,此时这些重新来到中国的日本人可不是作威作福的,而是过来做牛做马的。

蒋纬国记得很清楚,历史上战争结束后,在中国战场投降的百万日军和几百万日本侨民都被国民政府客客气气、宽宏大量地送出国门、送回日本。国民政府的“客气”程度简直已经到了奴颜婢膝的地步,这些来到中国大地上进行侵略、掠夺、屠杀的日本人,没有得到任何惩罚,也没有被没收私人财产,走的时候国民政府在中国本国民众都饥寒交迫的情况下还赠送每个日本人二十斤大米,简直是丧尽了国格,丢尽了脸。当初苏联政府出兵中国东北后,把投降的关东军和日本在东北的侨民全部送到西伯利亚强制劳动。对苏联这个强硬手段十分欣赏的蒋纬国也毫不客气。日本投降后,在中国境内缴械投降的五十多万日军、三百多万日本侨民以及在战争中陆续被俘的日军和日本侨民,统统没收私人财物,全部送到西北地区、中北高原、蒙古、库页岛进行强制性劳动,以此赔偿他们当初在中国大地上犯下的罪行。

为了加强对南日本以及整个日本民族的控制,蒋纬国又制定了《中日强行通婚》的规章条例。全中国轰轰烈烈地展开向中国海外附属国和殖民地的移民拓荒运动,争取一年之内从中国移民一百五十万到日本,三年内达到五百万,并在以后保持在日本的中国人数目处于八百万人的程度,将半个日本都改变颜色。反正中国人口巨大,汉族对异族的同化能力也无与伦比。对于这些中国移民,蒋纬国和中国驻日派遣军总司令制定一系列优惠政策,鼓励他们到日本常住和工作,同时娶日本女子为妻。对于愿意嫁给中国男子的日本女子,占领军当局也制定一系列优惠政策,中日组合的家庭可以得到占领军当局的奖励,中日家庭在纳税以及所生的中日混血儿在教育、安排工作等方面也拥有优先权。另外,在南日本境内强制推行汉语,将汉语列入南日本教科书的必修科目里,用刺刀逼迫日本的青少年新一代去学习汉语,在南日本普及汉族文化和中国文化,使汉语在南日本的使用程度逐渐超过日语。按照蒋纬国种种处心积虑的规划,顶多三十年后,等日本新一代青少年成为南日本社会主体时,整个南日本都会成为中国的附庸国,半个日本将被汉族文明同化,这就相当于彻底消灭了一半的日本和日本民族。南日本慢慢地会对中国死心塌地,并间接地融入中华民族,日本也南北分裂,琵琶湖将成为日本的三八线。至于美国人控制下的北日本,蒋纬国鞭长莫及,也只能先作罢。

在掠夺南日本、同化南日本的同时,中国派遣军对南日本和东京的大屠杀也在封锁消息的情况下绝密地展开了。整个东京湾血流漂杵。另外,设在东京的同盟国联合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也随之成立,惩治日本战犯的东京审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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